第102章：我们...我们算是合格的特种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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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猴子在远处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吓得几个女兵一哆嗦。</p>

“战场清扫要遵循soP。”苏寒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每一步都要假设敌人留有后手。现在，两人一组，跟着战鹰队员学习清理流程。”</p>

————</p>

“戴手套！说了多少遍！”大熊一巴掌拍掉7号李雪伸向尸体的手，“你想沾上艾滋血吗？”</p>

李雪缩着脖子快哭出来：“我、我忘了...”</p>

另一边，山猫正教苏青橙检查武器序列号：“aK的编号通常刻在这里...嗯？这支枪的序列号被锉掉了。”</p>

他眼神锐利起来，“记下来，这是重点线索。”</p>

苏青橙颤抖着在本子上记录，突然发现尸体口袋里露出照片一角。</p>

她鼓起勇气抽出来，是张全家福——被她击毙的敌人搂着妻子和两个孩子，笑容灿烂。</p>

“这...”照片从她指间滑落。</p>

山猫捡起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塞进证物袋：“战争就是这样。你不动手，照片里的孩子就会变成孤儿。”</p>

烈日渐渐西沉，女兵们的动作从最初的战战兢兢变得机械而麻木。</p>

她们学会了如何翻动尸体检查暗袋，如何辨别改装武器，甚至如何从弹孔角度判断射击方向。</p>

“差不多了。”周默看了看表，“武警的运输队马上到。”</p>

苏寒点点头，突然吹响集合哨。</p>

女兵们条件反射般列队站好，只是眼神已经与出发时截然不同——那里面的天真被硬生生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东西。</p>

“今晚写实战报告。”苏寒的目光扫过每一张脏兮兮的脸，“重点记录三个内容：一，你看到的第一个死者状态；二，你亲手处理的尸体特征；三...”</p>

他顿了顿，“如果你当时犹豫了，会有什么后果。”</p>

直升机桨叶的轰鸣声中，18号张猛突然举手：“报告！”</p>

“说。”</p>

“我们...我们算是合格的特种兵了吗？”</p>

“特种兵？”</p>

苏寒和一众战鹰队员嘴角都是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嘲讽的笑容。</p>

“你们才接受训练一个月不到，看到尸体就吐，就怕，你跟我说，你们是合格的特种兵？”</p>

“你们连普通的边防战士都不如！”</p>

女兵们：“……”</p>

武装直升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机舱内的女兵们却安静得可怕。</p>

每个人脸上都残留着硝烟和血迹，眼神空洞地望着舱壁，仿佛还能看到那些支离破碎的尸体在眼前晃动。</p>

7号李雪蜷缩在角落，双手死死抱着膝盖，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p>

12号林雨机械地擦拭着枪械，动作重复了十几遍仍不停下。</p>

18号张猛盯着自己沾满血迹的手套，突然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像是甩掉什么可怕的东西。</p>

苏青橙坐在最靠近舱门的位置，透过狭小的窗口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p>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地念着什么——也许是祈祷，也许是那个被她击毙的敌人临死前的眼神。</p>

“怎么，都哑巴了？”猴子的声音突然在耳机里响起，带着一贯的戏谑，“刚才不是挺英勇的吗？5号那三枪点射，啧啧啧...”</p>

“不要说了！”大熊低喝一声，“让她们静一静。”</p>

苏寒坐在副驾驶位置，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女兵们的状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