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头，怎么比她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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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头，怎么比她来大姨妈时还反复无常？

沈清棠几乎贴着门边停住脚步，季宴时离她半步远，恰好站在老头对面。</p>

老头古怪地打量二人，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p>

最终什么都没说朝季宴时伸手。</p>

季宴时皱眉，抬手。</p>

除了老头和季宴时，几乎所有人同时开口。</p>

“不能扔！”</p>

老头骇了一跳，“什么不能扔？我是要给他把脉。”</p>

向春雨朝老头解释：“我家公子为自救，困住蛊的同时也困住了自己。眼下，心智有异于常人。突来的肢体碰触，会让他把人扔出去。”</p>

同时，沈清棠哄季宴时，“你配合一下，让他给你把脉，别扔人！中午给你做肉吃。”</p>

季宴时提要求：“热的。”</p>

爬山的这几日，倒也吃到了肉，大多是牛肉干、猪肉脯这种。</p>

沈清棠点头，应得痛快：“行！热的。”</p>

“哈！”老头乐了，“在这里你们还想吃热的肉？你们要是能在这里把肉煮熟老头子我都算你们厉害！</p>

这样，你们若是也能让我吃上新鲜热乎的鸡汤，我就答应你们给他驱蛊如何？”</p>

“您是？”沈清棠抓住重点。</p>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族老。”老头把大门打开，让他们入内，“我这里有锅灶，可以借与你们。”</p>

沈清棠：“……”</p>

那还真看不出来。</p>

老头长相普通，打扮普通，说话也没有半分架子，就像郑老伯一样的普通农人。</p>

她以为老头是这里的仆人。</p>

不止沈清棠，其他人显然也是这样的想法。</p>

族老大概见多了，不用猜都知道他们的想法，“哼！”了声，解释：“这院里只有我一个人。你们要找的只能是我！”</p>

向春雨恭敬赔礼：“抱歉！是我们冒昧了。还请您不要介意。”</p>

沈清棠垂下头，藏起眼中的惊诧。</p>

她很少见向春雨会如此恭敬的对一个人。</p>

向春雨注意到沈清棠的表情，故意走到最后，顺便拉住沈清棠一起，小声嘱咐她：“你别大意！这是南疆！</p>

这里的人无论老少，身上带着的蛊不比我身上的毒物少。而蛊是毒中之毒。</p>

你别看这族老没架子就真当他是郑老伯那样的普通人。</p>

他年轻时就靠心狠手辣和炼出了最毒的蛊才坐上族长的宝座。</p>

大约十年前才突然把族长的位置让出去，退到这山上来。</p>

天底下没有他解不了的蛊，同样也没有他种不下的蛊。</p>

你可能不知不觉就着道了。”</p>

沈清棠听得汗毛倒立，肃正神色，找出了对族老的恭敬。</p>

族老的院子很大。</p>

从大门口到屋舍差不多得有一亩地。</p>

用亩形容而不是用距离估算，是因为满院子种的都是粮食和蔬菜。</p>

就像一方正常的庄稼地。</p>

反倒是地边上的几间小屋像是农人防庄稼被盗时临时搭建的落脚处。</p>

院子里左边是蔬菜，右边是庄稼。</p>

蔬菜不止一种，粮食也是。</p>

中间一条能过独轮车的小道通往屋舍。</p>

族老引着众人进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