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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大门重重关上的瞬间,水晶吊灯的光影在南宫卿儿脸上摇曳,她低头看着自己泛红的掌心,指尖仍在微微发颤。
慕宇辰那张俊美到近乎妖孽的脸,此刻应该还残留着她的指印。
那一巴掌打得太狠,连她自己都惊到了。
——他走了吗?
她下意识望向窗外,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隐隐的痛。
贺时初静静注视着她失神的模样,琥珀色的眸子里暗潮涌动。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对不起,连累你了。”南宫卿儿终于找回声音,抬眸看他,“我帮你处理一下。”
他额角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痂,却丝毫不减那张妖娆面容的杀伤力。
“不是你的错。”贺时初握住她冰凉的手,掌心灼热的温度让她指尖微颤。
他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的手背,带着无声的安抚。
南宫卿儿挣开他,取来药箱,“坐好。”
贺时初却故意贴着她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的香水味。
他的是带着绿茶调的男香,而她则是冷冽的白茶香,两种气息在空气中纠缠,莫名和谐。
南宫卿儿皱眉,却没有挪开。
她取出消毒棉,动作利落地按在他额角的伤口上。
“嘶——”贺时初夸张地倒吸一口气,“轻点,我可是靠脸吃饭的。”
“活该。”南宫卿儿嘴上不饶人,手上的力道却轻了几分。
贺时初趁机捉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这时候,不应该是要帮我吹吹吗?”
“去医院吧,看看脑子有没有伤到。”南宫卿儿冷笑一声,正要抽回手。
“别动。”他低声道,视线却落在她的唇上——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刚刚还被另一个男人吻过。
这个认知让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琥珀色的眸子愈发深沉。
他的指腹忽然抚上她的唇角,力道不轻不重地碾过,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
一想到那个男人曾拥有过她,嫉妒便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指节都泛了白。
南宫卿儿呼吸微滞,下意识想躲,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棉签悬在半空,药水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指节修长有力,轻而易举就将她禁锢。
“擦不干净的。”她冷静地说,睫毛轻颤。
贺时初眸色转暗,手上的力道从粗暴转为轻柔的摩挲,拇指抚过她微微红肿的下唇:“能亲吗?”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压抑的渴望。
“不嫌脏?”她讥讽地勾起嘴角,“上面可全是他的味道。”
“正好,”他低笑,气息灼热,“那就盖掉。”他缓缓低头,眼看吻就要落下来。
“贺时初!”她突然直起身子质问,卷发随着动作滑落肩头,“就这么喜欢我?你是不是想睡我?”
“嗯。”他承认得干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喜欢你,想睡你,想占有你,想让你眼里只有我——有问题?”突然伸手将她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南宫卿儿故意拉下衣领,娇嫩如雪的肌肤上,几道斑驳的吻痕格外刺目,“昨晚我跟他睡了。”
她都这么说了,他总该死心了。
贺时初僵住,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心痛得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你……为什么?”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喝醉了,想睡就睡了。”她的声音像浸了冰的玫瑰,冷而艳。
“卿儿,”他突然扣住她后颈,声音发紧,眼底翻涌着痛苦,“别这么残忍。”拇指摩挲着她颈后细嫩的皮肤,“你要跟他复合吗?”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颤音。
南宫卿儿犹豫了。
她有感情洁癖,接受不了与别人共享男人。
“应该不会了。”
贺时初不介意她和慕宇辰发生的那些事,可再怎么安慰自己,眼底的嫉妒依旧浓得化不开。
一想到她和慕宇辰做了最亲密的事,心底的嫉妒如同翻滚的岩浆,烫得心口发疼。
他急切地抱住卿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像是害怕她会消失一般。
“卿儿...”暗哑的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别回到他身边...求你。”炽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畔,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南宫卿儿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得呼吸一窒,纤纤玉指抵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却推不开半分。
“贺时初,你...”话音未落,便被他灼人的体温烫得指尖微颤。
“收留我一晚?”他忽然压低声音,薄唇几乎贴上她泛红的耳尖,低沉的嗓音里裹着危险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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