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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法司会审历来都是大案要案,可以说几年都未必能遇见一件,而且今日之案,更是大魏开国以来头一次,因为审理的二人都是大魏的亲王,尤其齐王更是有监国的身份,等同于储君,因此大理寺衙门内出现了非常奇特的一幕。三班衙役全部没有在堂内,三位堂官都只能站在一旁,正中设了审问官的位置,但是没有设案台,且座位摆在堂中,对面安置了两个座椅,四周站着的都是天龙卫。
大理寺卿今日用帽子盖住了昨夜头上的伤,大家也都没有留意,刑部尚书王则余说道:“等下,本官就不问话了,这审储君的事情,我没那么大胆子。”
御史中丞范仲言也道;“本官不能问,不敢问,不敢问啊。”
钟劲松看看两位同僚,沉声道:“既然如此,两位大人稍安勿躁,配合晋王殿下即可。”
三位都站立好身子,等着晋王到来,晋王到来,跟三位主官目光示意,然后坐在主位上,对天龙位说道:“请福王殿下前来。”
“诺。”
......
很快福王带到,在晋王对面落坐,拓跋宏开口问道:“福王,陛下所用的安息香是否是你商会所采购,采购至何处?”
福王回答:“安息香确实是我商会所采购,但是最初并不是作为陛下的贡品,而是作为商会的储备货品,我们在阿布贾依商会通过拍卖购得,一共买的了四斤安息香。“
拓跋宏问:“这阿布贾依商会的掌柜,是否是大食商人阿布贾依?”
福王答:“正是。”
拓跋宏跟天龙卫吩咐道:“去请阿布贾依商会的所有经手人过来,帐房、库房、进货、出货、拍卖牙人、掌柜、伙计,只要接触过安息香的人,一个不少的请来大理寺。”
“诺。”
拓跋宏继续问:“福王,你可知道这次的安息香与以往有何不同?”
福王回答道:“所有采购的事情,我都是交给李掌柜的负责,我并不过问经营细节,所以此次购置安息香的事情,我本人并不知情。”
拓跋宏跟天龙卫吩咐道:“去登州商会请李掌柜,还有所有负责采购,进供之人到大理寺。”
“诺。”
拓跋宏继续问:“福王,过往你们是否一直负责齐王府贡品采购一事?齐王那边负责对接的人是谁?”
福王:“这三年之内齐王府贡品都有登州商会负责采购,从未出过差错,不仅仅是齐王府,之前周王、燕王的贡品采购也都由登州商会负责,只是今年周王和燕王同时说由他们自行采购。齐王府那边历年都有齐王府张总管负责。”
拓跋宏点头:“福王可现行下去休息,这些人传来,我自会询问。”
福王点头,下了堂,众人等候传唤关键人等。
......
少顷天龙卫过来回信
天龙卫:“晋王殿下,阿布贾依商会、兴周商会及齐王府一干人等已经带到。”
拓跋宏:“带上来吧。”
众人上堂,跪下:“草民拜见晋王千岁。”
拓跋宏环视一周,对一个大食模样的人问道:“你可是阿布贾依?”
阿布贾依:“草民正是阿布贾依商会掌柜。”
拓跋宏:“说说吧,这安息香有何特别之处,这安息香如何运到国内,如何售出?”
阿布贾依:“晋王殿下,这次入货的十斤安息香乃大食帝国宫廷用品,年产量不过三十斤,仅供大食皇室族使用,此香为特制,效力超过普通安息香十倍,价格超百倍,这次乃是大食首相批准,给我们批了十斤,送到东都,也好让东方之国可以体验此香的奥妙。此香闻的人,会精神放松、可以安神、也会精力充沛,对寻常人无害,不过如果是体质弱的人,容易昏迷,所以需要慎用。”
拓跋宏:“你可知罪,明知此香对体质弱的人有害,为何还要卖入登州商会,莫说你们不知道登州商会乃是皇商,所购之物大多为贡品?”
阿布贾依:“殿下冤枉,这安息香在大食为贡品,并无害啊,我们也不知道登州商会拍卖此香到底做何用途,实属无辜啊。”
拓跋宏:“此物二十年不曾入中原,偏偏在此节骨眼上运来,必定有蹊跷,来人,给我带下去,严刑拷问,务必了解此物流入中原的真实意图。”
“冤枉,殿下,冤枉啊!”
阿布贾依被天龙卫带了下去。
......
拓跋宏问登州商会李掌柜:“李四,本王问你,为何要重金拍下安息香,受何人指使,你可知此香为陛下所用之贡品,据实说来,免受皮肉之苦。”
李四被适才一幕吓到,此刻说话有些颤抖:“回殿下,此香乃受齐王府张总管所托,张总管说陛下常年无法安眠,齐王担心,所以张总管打听到安息香可以助陛下安眠,所以特意过来商会,让我们多方打听,后来听说阿布贾依商会刚好有此香拍卖,所以我们就重金购入,放入齐王的贡品当中,但是小人并不知道此香对陛下身体有碍,小人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殿下。”
“拉下去,好好招呼,用军中审问奸细的手段来审。罗克敌,半个时辰之后,我要听到真话。”
罗克敌:“遵命,不用半个时辰,最多半刻钟,他一定会招。”
李四被带到了刑讯室。
......
“传齐王府总管张德上堂来。”
拓跋宏:“张德我问你,这购置安息香为陛下安神,是齐王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据实回答。”
张总管:“不敢欺瞒殿下,这购置安息香乃是小人的主意,也是为了主子考虑,不过所以这安息香我是后来加入礼单中的,也将此事告知了主子,不过有一点,这安息香作为入宫之后,如何使用,使用量多少,全部由尚衣局的总管来定,因此他们可以控制谁人来用,用量多少。”
拓跋宏笑道:“你到聪明,居然提醒本王去查尚衣局,本王不若听你的意见如何,张德看来你懂得可不止你说的那么多啊。”
张德马上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连忙解释道:“小人本就是宫里出来的,所以对于宫里的事情自然懂的多一些。”
拓跋宏大喝一声:“到底谁派你入的齐王府,有何谋划,你最好从事说来,还能少受一些罪。”
张德低头不语.
拓跋宏大喝一声:“拉下去,用刑,只要不让他死了,今日一定要让他开口说话。”
张德思考再三只得开口道:“殿下不用用刑了,我说,小人是荆州人士,幼年入宫,安排照顾齐王殿下,后随齐王出宫去了齐王府,二十年小人一直矜矜业业,忠心侍奉齐王,四年前,我收到一份家父的信,说我幼弟参与河南叛乱,我们一家人都是乱民,都要被处死,我父亲说,我只有听从周王的安排,才能保全全家人的性命,我尚有父母、兄弟姐妹,一家七口,不得不从,这些年,我将齐王府的一些消息透露给周王,周王也没有安排我做什么别的事情,我的父母兄弟也都被安置了大宅院、锦衣玉食的供养,但是小人心中不安,总觉得应该有大事会发生。”
拓跋宏:“你继续说。”
张德:“周王入京之后,安排人来找我,我去见了那个人,乃周王府的谋士,名叫申行之,他吩咐我在礼单中加入安息香,因为齐王府历来贡品采购都是登州商会负责,因此让我跟登州商会李掌柜说明是齐王安排做的采购,后来李总管真的采购来了安息香,申行之让我送到内库,交给内库总管大常侍张得山。”
拓跋宏:“尚衣局负责陛下侍香的人是谁?”
张德:“事衣长令,姓范,具体叫什么不知道,我们都叫他范姑姑。”
拓跋宏:“除此之外,申行之还吩咐你做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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