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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负我吗？”江远色戳了戳他的胸口，“如果你吸收的怨念消失了，你会难过吗？”
“宁死不负你。”顾戚言扣住他的手，回望这双逐渐泛红的瞳孔，“我本就不愿意吸收怨念，起初只为自保，后来怨念招鬼，我不强大，别的鬼就会吃了我。”
果然如此，那上辈子一定是有不可抗力，“我要你的这辈子，”江远色扬起笑容，“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寻死，你愿意答应我吗？”
顾戚言郑重地点点头，江远色抱住他，“好啦，我答应你咯，你过关了，男朋友。”
“什么？”他还有些疑惑，“那上辈子？”
“剩下的我来解决！”江远色搂住他的后脑，他们的额头相贴，“只要你做到这个要求。”
顾戚言隐忧依旧，到底没说什么。他思索着江远色的几句话，是期盼这辈子长长久久？他望着不再烦心的江远色，看他欢快地跑出去捡树枝，还是任由自己短暂地沉浸在拥有这只鬼的幸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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