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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
卡洛：“刚才你怎么了？”
我：“我知道的太少了。”
“你不需要明白。”
我不想告诉她们什么，至少现在不想。
卡洛：“嗯。”
我：“你有什么问题？”
卡洛：“没有…”
“没什么…”
沉默一会后…
闲聊中…
我：“听歌吗？”
卡洛：“嗯”
《Пecehkaпpoko3лaoтпyщehnr》
我：“你觉得杀人和杀猪在本质上有区别吗？”
卡洛对于这个问题很疑惑。
我：“没有任何区别。”
………
卡洛：“为什么？”
我：“切除身体，再切除思想。”
我点燃一支烟。
我：“再装载身体，再装载思想。”
“这就是人，或是猪。”
你：“你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吗？”
“同样，先来一场脑叶切除手术，再装载思想，装载武器，这组成了钢铁战士。”
“同样，装载一些设置，于是就有人了。装载一些思想，于是人就开始自相残杀了。”
“大致上就是这样。”
…………
卡洛陷入了沉思，表情逐渐失控……
我：“你的每一个思想，都是如此，无论是否安装芯片，因为你本身的构成就是这样。而不是在说你出生后发生的问题。”
“那么我们再来看。那些变异体与我们。”
“呵…”
“现在你能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以及你们过去到底做了什么，以及之前我们做了什么。”
“无论如何，只能这样，毁灭又复生。”
“但这是错误的，是可以更改的，但目前为止前这种情况的这一切都在发生。我们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不知道怎么做。或许怎么做也是错误认识。”
“也不知道。”
………
卡洛什么都没说，她又能说什么呢？
我回答她今晚最后一个疑问。
我：“我们会去哪？”
我：“地狱。”
“就像书上所说，做人的问题。”
“作恶的下去，作善的上去。”
“但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恶什么是善了。以及它们的含义。”
“连眼睛所见也是混乱的。”
“并且沉没于思想，随着它的出现场景而流浪。”
“地狱不是惩罚，而是你自己去的。”
“就像你在这里的出生，你在这里。发生一切。”
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这一问题，我出现了一些考虑。但没有答案，依旧如此做了。
“如此而已。”
…………
卡洛捂住了脸……
或许我不应该告诉她？但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挑选了话题。
………
蔷薇路过……
蔷薇：“怎么了？”
卡洛红着脸擦了擦红的一只眼睛：“没什么”
蔷薇：“你看上去不像没什么”
随后蔷薇狐疑的问我：“你们在干嘛？”
我笑着说道：“你已经在这里了。”
“你可以假装我什么都没说。因为现在你不知道能怎么做。”
回复蔷薇：“一些小问题。”
我：“听歌吧。”
“除此之外你也不能做什么。”
“呵呵…”
………
我看向坐下掏出手机的蔷薇……
我：“你没事吗？”
………
蔷薇：“我有时间。”
…………
《Дaлeko6eжnтдopoгa(Впepeдnвeceльrmhoгo)》
………
随着“音乐”…卡洛看上去好多了。
沉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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