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一次出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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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弥漫着馄饨热气的摊位前，这对年轻男女小心翼翼地端着那一碗碗热腾腾的馄饨，馄饨的香气在空气中肆意飘散，可他们却无心享受。他们满脸疑惑地抬起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达式琴瑟的身上，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满是不解。两人的眉头紧紧皱起，小声地相互嘀咕着，声音虽小，但在这相对安静的环境里，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只言片语。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一步三回头地缓缓离开。

达式琴瑟的感知十分敏锐，她瞬间就捕捉到了这对年轻男女在心里所想的内容：这个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的俏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原本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不由没好气地大声说道：“你们才是冒出来的！”那声音清脆响亮，在夜市里回荡，引得周围几桌的客人都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那对青年男女正慢悠悠地走着，听到达式琴瑟这突然的一嗓子，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刻转过身来，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直勾勾地看着怒目圆睁的达式琴瑟。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们又在心里暗自嘀咕道：她怎么会听到我们在心里说的话？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就好像自己最隐秘的想法被人赤裸裸地暴露在了阳光下。

站在一旁的王小海见状，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他连忙笑着对那两个年轻男女挥挥手，那动作就像赶鸭子一样，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走吧，走吧，今天是我家姑娘的情绪低落期，心情不好你们别计较。”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两人挤眉弄眼，试图缓解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那一对年轻男女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无奈，随后相视一笑，摆了摆手，迈着步子离开了。他们的背影在小店的门口渐渐远去，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达式琴瑟立刻用疑惑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王小海，心里就像有一团乱麻。她在心里暗自想着：你怎么知道今天本姑娘的大姨妈来了？可是我心情不好和这个有关系吗？难道你看不出本姑娘是在对你发泄不满吗？想着这一个晚上做的这些破事儿，而且对本姑娘的担忧置之不理，心里的怒火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你居然还以为我是生理期心情不好，真是个榆木疙瘩！她越想越气，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

这时那个老三扯着略带醉意的嗓子又呼唤道：“老王头，再来一箱啤酒！”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随意和理所当然，仿佛这馄饨摊就是他家开的一般。

王小海正站在摊位前，熟练切着猪脚，听到这喊声，立刻笑迷迷的答道：“来了来了。”那笑容就像夏日里的阳光，带着一丝讨好和热情，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皱纹也跟着挤在了一起。说完王小海立刻转过身，看着达式琴瑟说道：“别愣着了啊，给他们送一箱啤酒去。”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这事儿你必须去办”的坚决。

达式琴瑟原本正在气头上，她的眉毛瞬间拧成了麻花，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的火花，立刻就想发火。她心里嘟囔着：“凭什么还让我去，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他们正觊觎着本姑娘的美色吗？”可是等她看到王小海凝厉的目光正像两把利剑一样直直地盯着自己时，她那到了嘴边的狠话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拽了回去。她吓得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乖乖的去拿了一箱啤酒。那箱啤酒沉甸甸的，压得她胳膊都有些发麻，她吃力地抱着啤酒，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三个男人的桌前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里都在暗暗抱怨，脚步也显得格外沉重。

老二正坐在桌前，眼睛一直盯着达式琴瑟，看到她抱着啤酒走过来，立刻伸出手接住了啤酒。同时，他那油腻的手却像一条滑腻的蛇一样，紧紧地拉住了达式琴瑟的手，嬉皮笑脸地说道：“小妞，坐下来陪我们哥们喝一杯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欲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达式琴瑟只觉得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她立刻把把手一甩，那动作就像甩开一只讨厌的苍蝇，没好气的说道：“本姑娘没空！”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傲气。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那个老二紧紧的抓住了手腕。那老二的手就像一把铁钳，死死地箍住她，怎么甩都甩不掉。老二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恶狠狠地说道：“小妞，看不起我们是吧？”他的语气里带着威胁和挑衅，仿佛只要达式琴瑟敢反抗，他就会立刻动手。

达式琴瑟心里又急又怕，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惊恐的泪花，立刻大声叫道：“师父，管管他们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嘈杂的烧烤摊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无助地求救。

王小海这才笑眯眯的端着切好了的猪脚，脚步有些蹒跚却又带着几分悠然地走了过来。那猪脚被精心烹制，色泽红亮，还冒着丝丝热气，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开。他走到众人跟前，微微弯腰，把猪脚放在桌上，随后咧开嘴，露出一口不太整齐但带着几分憨厚的牙齿说道：“丫头，人家和你开个玩笑，你怕什么。瞧你这小模样，吓得都快躲到桌子底下去啦。几位兄弟，老王头我说的没错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轻轻拍了拍达式琴瑟的肩膀，试图让她安心。

坐在主位上的老大，眼神中透着一股狡黠与霸道，他立刻对旁边的老三使了个眼色。那眼色如同一个暗藏玄机的信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老三心领神会，脸上瞬间堆起了谄媚的笑容，朝着王小海笑道：“老王头，这是你徒弟？哟呵，这小丫头长得可真水灵，跟那刚出水的芙蓉似的。”

那个老二原本紧紧抓着达式琴瑟的手，他倒也不敢不看老大的脸色，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立刻松开了达式琴瑟的手。达式琴瑟如获大赦，迅速往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王小海看着达式琴瑟那副受惊的模样，继续笑着，只是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无奈。他捋了捋自己有些花白的胡须，说道：“都说女大不中留，可是我这个闺女就是不肯嫁出去，老夫也只好收她做徒弟了。你们瞧瞧她，脾气倔得很，我这当爹的都拿她没办法。不过也好，跟着我学了些本事，以后也好在这乱世里有口饭吃。”

老大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立刻笑道：“老王头，你女儿啊，那还不好说。你看看咱们哥仨，哪个可以给你做女婿，你现在选一个，一会儿我们就送他们进洞房！”他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眼神中满是得意，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人选。

老二老三听到老大这么说，立刻兴奋起来了。老二搓了搓手，脸上露出贪婪的神情，老三则不停地舔着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达式琴瑟。两人齐声附和道：“对对对，老王头你赶紧挑一个！咱们哥几个可都是真心实意的，保证会好好待你女儿。”

老大紧接着说：“如果一个不行，我们哥三都给你做女婿也成！咱们一起疼她，让她享尽这世间的荣华富贵。”

“哈哈哈哈哈哈”，三个男人立刻肆意的狂笑不已。那笑声如同恶魔的咆哮，在这狭小的酒馆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与放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摊位周围其他摊位上原本还在小声交谈的客人，都被这笑声吓得噤了声，纷纷投来畏惧的目光。

王小海看着达式琴瑟有些窘迫的模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突然把脸一沉，目光如炬地扫视着那三个男人，提高音量说道：“笑够了吗？这玩笑也该停止了！都给我适可而止！想喝酒就赶紧痛痛快快地喝，别在这儿没个正形。我家姑娘，虽说算不上什么金童玉女般完美无瑕，但也绝不是你们这几个活闹鬼能随便闹着玩的对象。你们要是妄想做她的男人，我可把话撂这儿了，她要是认真起来，能把你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王小海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字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三个男人原本还沉浸在意淫的欢乐中，被王小海这突如其来的呵斥愣了一下，面面相觑了片刻。可他们很快就缓过神来，仿佛觉得王小海的话是天大的笑话，再次爆发出狂野的笑声。那笑声震得整个夜市的空气都似乎在颤抖，其中老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止住笑，立刻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你家妞还能吃人啊？哈哈，来来来，我这胳膊上还有几斤肉呢，我白送了。老王头，你赶紧让你闺女过来吃啊，我倒要看看她怎么个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