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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时分
本想亲自去王宫跟女王说一声暮雪他们几个今晚留在伯爵府了,顺便想问问莲花盏的事。刚到王宫大门外,信君现身挡住了去路。
王宫内,莲池中的金莲盏上的烛火再次燃起。
“信哥哥,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看到十步内站着的人。
潇潇就像看到自己的亲哥哥一般,像一个粘人的小丫头,蹦跶着到他跟前。
也颇像长兄的信君,笑着抬起手点了点那可爱的鼻翼,宠溺一笑。
潇潇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熟悉感颇强的脸和笑容,脑海里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划过又没了。
“不闹了,有重要的事,你跟我回一趟东海。”
信君笑容淡下,语气变得严肃,抓起她的手便转身。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看你脸色不大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潇潇不解,见信君严肃的模样,也怕发生了什么下意识想搞清楚再说就停住脚步。
“路上跟你说,走。”
“哦,对了,把天宇他们叫上,他们也催我回去。”
潇潇又停住脚步,指了指身后,正在府里玩得开心的六人还不知道潇潇出去了。
“不必了,这是你的事。”信君说完拉着潇潇转身就消失。
“什么叫我的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潇潇看着周围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云雾,又看向那个给自己奇怪感觉的侧脸。
被他拉着手,潇潇没有挣扎,从中感到一种久违。
见他严肃的脸色,潇潇猜想事情估计挺严重,耐不住好奇心又再次问。
“你我两族的先王龙骨都被盗了。”信君说道。
“什么?”
还没回过神的潇潇耳边就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还有海鸟的叫声。
海上圆月幕下
信君拉着潇潇化身成龙直入海内,不留一点水花。
透明又精致的水晶石柱子和地砖显得豪华又美丽,漂亮的珊瑚五颜六色,许多可爱的鱼儿游来游去,站岗守卫的虾兵蟹将有些修为还没有全化人形,更增添一份好笑。
潇潇回过神后脚跟已经着地,周围亮堂堂又精致的景象勾起一股熟悉与久违,没等潇潇看清周围,前方不到三十米处。
大概三十左右的人群停留在龙宫入口处。
“公主。”
站在最前面的老者,一衣着大气庄肃,白胡子、白头发下满是沧桑,持着沉香木法杖向潇潇走来,那慈祥亲切的眼神里泛着淡淡的泪光,久违与思念化作泪花,溢满了老者的眼眶!
“他是你们族的大长老,尦虚长老。”
信君平淡的脸色,语气温和,微低下头轻声说完。
便将潇潇轻推上前,潇潇回头看了眼信君,又看向老者。
老者给她的感觉很亲切,见到老者望向自己的眼神心中更是生起些许心酸与不忍!
差点就被老者的情绪感染。
“长老,信哥哥说我族的龙骨被盗了,这是怎么回事?”
潇潇回头看信君又再次看向尦虚长老,老者低头叹气。
“一般来说这陵墓是没那么容易进入的,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这钥匙,自从你被贬下凡后一直由我保管,可,可就是有人进去了,还把你父王的龙骨给盗了,守陵的士兵都说不知道,且里外都没有损坏的痕迹,真不知那贼人是如何进入里面的,没头绪的无头案啊。”
尦虚低头垂丧的模样让身后站着的应龙族族人也是一番愁容。
“这,他们盗取我父王的龙骨做什么呢?”潇潇转身问信君。
“我就怕是魔界的人干的,若真是那样,他们要是用你我两族先王的龙骨来修炼什么兵器,或者其他东西,那就麻烦了,若纯粹是龙骨还好,若是加上什么妖邪之物,只怕我们对付不了。”
信君也满脸愁容的模样。
“看来这龙骨也是有很大用处的了,我看目前除了魔君应该没有第二个人会这么做了,我插手了精灵族与魔族的事,耶汉宇他们又对付不了,所以他们想从我这边下手,真卑鄙。”潇潇推测着,咬牙切齿。
“这不是没可能。”信君同尦虚对视回道。
“长老,这事我会注意魔君那边的动静,既然回来了,有件事我想和您谈谈。”
潇潇看了看他身后的族人,上前附耳低语。
尦虚点头后给了身后不远处的族人一个眼色就跟着潇潇走。
信君看向那些盯着自己的应龙族族人,长辈一点的都知道他们两个的事,那眼神是恨不得把他吃了般。
信君淡然转身回避他们的目光,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情绪。
“长老,我想了解我母亲的事,我现在记忆是随着法力慢慢恢复的,这个也是方才见到您才记起来些许,我记得您说过,这灵石是鲛人族的一位长老送我母亲的,后来我母亲给了我,我最近到了精灵族里总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气息在精灵族王族的人身上现出,尤其是云泽和他姐姐。”
潇潇摸着脖子上戴着的浅水蓝色不规则状晶石,皱眉嘀咕。
这颗石头自从她记起罗杰后就莫名地出现在她身上,不知何时出现,像是本命护身符似的,悄悄的出现,发觉后潇潇拿着打量了许久,相关灵石的记忆才记起些许。
老者抚须低头冥想。
“你母亲和鲛人族还有精灵族都有很深的渊源,精灵族有一位公主曾是你母亲耗了很大修为救回的,那位公主与你母亲乃手帕之交,她救人是借助了鲛人族的一生仅一颗的鲛珠,所以精灵族王族的后人血液里有鲛珠和神族的力量。
相传这就像神仙一样他们身上的法力特殊,可以救活人,也能助那些沉睡不醒,或者重伤不醒的人恢复体质,重新醒来。
但是这毕竟是运用法术和修为渡或者传给对方的过程,这样做很损自身修为,救凡人可能没什么,若是救半仙或者像我们这样的,修为可能要损耗几百年,再者,不是自己的血脉一代传一代血脉灵气自然也会稀薄,他们精灵族的人要并三种血脉修仙体是个艰难的过程,要历的劫多于一般灵兽,因此有的过几万年才会出一个下仙,地仙。”
尦虚意味深长地说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那么轻易的把自身的修为给我和暮雪,原是祖上就有渊源,他还真是个有大胸襟之人!
那魔君莫名其妙地想拿下精灵族会不会也是想得到他们身上那能救人的力量呢?”
潇潇看了看自己的手,回想云泽给自己渡修为的一幕,灵光一现,回头问尦虚。
“按理来说魔贪念是很强,但他们自身修炼走的就是修罗术法是修罗不死之身的,死了也能借助他人力量复活,除非是元神彻底灰飞烟灭,可若真到了那种地步,若有强者帮衬用灵鼎去修炼修复元神也是可以重新回归,若说是魔界做的,没理由啊!
况且真龙族的王者尚且在位,如此公然挑衅,这和近年来安静不作妖的表象有些不符!”
尦虚不解地摸着白须。
“是啊,这魔族的人是不死之身,几乎和神一样是不死不灭的,这魔君到底是冲什么来的?”潇潇也自我嘀咕着,自我屏蔽的老者的后一番话。
“哎呀,我不是问母亲的事吗?怎么说着说着就又说到精灵族去了!”潇潇自拍了下脑袋,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从先前的思绪跳出圈。
老者见状摸着胡须笑。
“你母亲在你父亲去世后一个月,她也离开了,你母亲怀着你时恰逢族中内乱,你父亲又出战那时与魔族妖族的大战,你母亲为了平定族中内乱出了手,也怪我等当时没能护着她,她生你时是有伤在身的,事后我们派人去找过她,可一直没消息。”
尦虚皱着眉头,忧虑与愧疚让有神的眸子黯淡无光,长长宽宽的白眉显得他一皱眉眼睛都没了一般,着实可爱中又惹人一番心软。
潇潇伤感的垂下了头。
“她是负伤走的?她为什么扔下我走了呢?”
“潇潇,别难过,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找到她,也许你母亲还活着。”
尦虚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真的吗?”
潇潇摸着脖子上的项链低头嘀咕着,眸中生起期待与希望,迷茫与惆怅让她下意识地抬眸看向远方。
“嗯,这灵石不一般,据说乃出自女娲主神之手,鲛人族赠与你母亲,她带了那么多年是有灵性的,你们母女连心,说不定,你能通过这灵石去感应她的存在与方向。”
长老指了指潇潇手中的小石头,安慰道。
潇潇转过脸与其对视,点了点头,这许是一种安慰。
“对了,你怎么会和信君在一起?你们……”尦虚回想起方才的事,摸着胡子眼神里是惊讶加不解,潇潇疑惑地看着长老脸上的神情变化。
“怎么了?有问题吗,你们怎么看到我们站一起都是这幅表情,难不成他还是我仇人?”潇潇笑道。
“没事,只是多年未见三殿下,差点没认出来。”
尦虚低头笑笑。他看着那个还没想起一切的丫头,皱眉不语。
“傻丫头,算是仇人,反正没有他,你也不会被他骗,不会去天庭求药,被贬下凡历劫。”老者看着潇潇脸上的笑容,沉默。
走出应龙族地盘儿的潇潇看到信君背着身负手站在不远处,一个人愣着不动,她悄悄地走上前。
感应到有人在靠近的信君眼神微侧,却没有动作。
“来都来了,你不担心你们族里的吗?不回去看看?”潇潇从他身侧探出头问。
信君看向那个还有空闹调皮的丫头,笑了笑。
“我不想回去,不想接管龙族,不想想起那些事……”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前方,抿唇叹气。
“哪些事啊?”潇潇笑着调戏问。
信君看向她,表情越来越冷,心里念着。
“那些对不起你的回忆,虽然想忘记,可近千年了,却也没能摆脱,不想回去,是怕忍不住。”
他最终扯出一笑,没有回应她只是扯出一笑。
“等你记起一切你就不会问了。”他缓缓垂下眼帘开口,起步走。
“为什么?”潇潇追上那大长腿的步伐。
“你还有空问为什么,还是先想想怎么找回你父王的龙骨吧!”信君转脸看她,微侧着身子道。
“你只送我回来却不回自己家,是你们家族那边也知道了?”
“嗯!”
两个人并肩的背影,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站在原地看着二人背影的尦虚长老不禁一声感叹!
信君把潇潇送到精灵族结界的入口,潇潇走了几步回头看信君。
“你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潇潇回头看着信君,一种莫名奇妙的伤感涌上心头,下意识就回头问出口。
信君淡淡一笑不语。
潇潇撇了撇嘴回头跨入结界。
“若你哪天记起了我们曾经的一切,我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如今这般笑容可掬,性子活泼的你了?”
信君看看那个往精灵族王城走去的背影,渐渐消失于他的视线。
进入结界后,走到界山的潇潇驻足山顶,看到精灵族王城外黑压压的一片,转身走向另一边。
本可以从侧面的城宇进入精灵族避开魔族的监视,潇潇却往回走向正门边境城走去。
想着慢慢靠近魔族大军的潇潇在大军外围停了下来,怕自己气息会暴露,连忙又施法掩藏自己的气息。
还未等潇潇靠近大军后方,前方的一棵大树下两个身穿黑斗篷的人正在谈话。
“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的,为什么你还不撤兵?”
左边的黑衣男子生气质问语气似有些控制不住,却又刻意去压低声音,听都听得出来,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右边的另一位黑衣男子衣着斗篷被遮住脸,双手负至背后,显得高傲冷僻,他冷哼一声。
“本座是答应过你,所以把她支开了,龙女已经回漪龙族了,暂时还不会回来。”
海司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只淡淡道出一句。
“你就不能住手吗?那小小的精灵族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大动干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多少生灵涂炭,无家可归。”
左边的人生气了,不顾周围会不会有人听到,直接厉声质问。
他竟也会担忧战争所牵连到的平民。
海司一个眼神过来,旁边的男子就被狠狠甩出两丈。
明显他手下留情了,为了不显露他到了这边,动静要小。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怎么,你学会担心他人了?你还真让本座刮目相看了,当初选择不杀你看来没选错,你还真有点意思呢!
只是,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座,你不也是么,一个天生冷血的人也会为众生担心了么?看来你真改变了不少呢。”
那轻蔑的与冷意的笑让地上的人的双手紧紧攥拳。
“好,这个是没资格管,但你不是说过只要答应同你合作你就不会对我族人下手的,为什么你们把他们变成了那个样子?毁了我的家园?”
曲宿风爬起身,再次厉声质问起来,但似乎对于他来说他再凶再不服,对面前的这个人也没用。
那斗篷下的那两片薄唇微微展开,根本不放在眼里的傲气,与嘲讽露出浅浅的笑意。
因为他知道此人再凶也只能耍耍嘴皮子,所以他把曲宿风说的话当没听到,在他人眼里他永远都是腹黑的魔鬼,他已经算计好了一切。
曲宿风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所以说的很大胆,完全不在意那个人会不会发怒一个眼神过来就捏死他,他如今什么也没了,只想找个人好好发泄一下,哪怕过个嘴瘾也好!
故此看穿一切的海司没有下杀手,只是淡淡的听他说,看他生气!
“这个出手伤人的是魔君吗?嗯,估计是了,在这魔军大营后聊天,周围还没有魔兵把守,还如此自然,除了他估计没谁了,话说那次没看清那个魔君长什么样,这次又离得太远,还是看不清啊!”潇潇扒拉在一大棵树旁,微探出半个脑袋边观察边细声嘀咕。
“这二人是在密谋什么?可看来不像啊,是在欺负人?”
耳朵往前靠了下,施法想听清二人的对话,只听到些许。
潇潇猜到那个打人身披黑斗篷的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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