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胖掉了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5章 无助中的希望,潇潇暮雪寒山雨,兔子胖掉了牙,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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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饭时间到了,琰哥哥都下去了,你想吃什么呀?是下来跟我们一起吃,还是我叫人送上来呀?”
嘴里说着话,门边的她却在动来动去,试图看清屋内状况。
“不用了,不用麻烦,我这就下去。”
潇潇一边回应边起身收好打开的画卷,走向门。
并没有下楼的依斓在潇潇下楼后从角落里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进入屋内。
开始翻找。
生怕潇潇突然回来的她不时回头看门。
掀开被褥,包袱边放着一把比男子用的剑稍短些,玉石质感的剑。
“她还真藏在床上啊?有那么宝贝吗?”
说着依斓就伸手去拿。
以为很容易就能拿起来,却发现剑不是不一般的重!
“这,这玉石头做的剑怎么那么重啊?这什么玉?看着剑也不大啊!”
吃力地好不容易才拿起一点点的依斓,开始将剑挪动,想到狐狸给的符咒,忙拿出符咒,贴在了剑身上,灵器的光韵明显暗下很多,依斓发现剑轻了许多,忙把被子抚平,抱着剑溜出房间。
“得快点,不能太久,不然会被怀疑的。”
依斓边说着边单手整理着装,从自己房间走出,脚顺带了下门,端着一小壶玉瓶装的酒水走下楼。
“依斓,你去哪儿了?”面对面坐着的二人都看向依斓。
“我,我拿酒去了,这酒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我娘亲自己酿的喔,来尝尝,云泽那家伙不在,只能怪他没那口福了。”
说着就坐下拿起酒杯就往里倒,疑惑的眼神,似乎在问她搞什么鬼的他看着她不做声。依斓一个眼神过去,他收回视线,理解她的意思。
“是嘛?那得尝尝。”不太会喝酒的潇潇为了不让她难堪附和,自然潇洒地把酒送嘴边。
一饮而尽。
“嗯,醇香浓厚,一口下去才有味道,好酒。”
“那是,这酒对身体有好处的,你多喝点啊!”
依斓很自然的往潇潇刚放下的杯中又倒了一杯。
见依斓那似示好的意思,同样有意想好好相处建立友谊的潇潇乖乖地又一杯下肚。
想阻止的琰君抬手欲叫住,依斓一个眼神过来又给怼了回去,那只伸出的手慢慢攥成拳。
才三杯,潇潇就脸颊微微泛红。
感到视线有些模糊,感到天旋地转的她,指着两个不稳定的影子。
“你们,怎么动来动去的?”
潇潇摇了摇头眨巴着眼睛,还是感到那般晕眩,琰君迅速起身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扶住身子倾斜倒向一边的人。
“依斓,你的酒,酒劲……”
话没说完,美人已闭目倒在琰君怀里。依斓放下酒壶看向琰君,脸色有些五味杂陈的琰君眉头紧蹙,一双眼睛只专注于怀中人,他一把抱起人便往楼上走。
依斓没有跟上去,反而坐下呼了口气,倒了杯的茶水抿了一口。
楼上,将人放到床上,贴心盖上被子的他恋恋不舍地坐在床边,看着那个已经因酒和药力作用睡去的人。
温柔地握住那只柔软的手。
“等我回来。”
那张好看的脸,性感的唇微微上扬,前倾上身俯下身,一个浅浅的吻落在潇潇的额间。
设下防护结界后琰君退出房间,下了楼。
“店家,天字二号房的那位姑娘这两天都不要上去打扰,她身体有恙需要休息。”
琰君来到柜台边,冰冷的脸色,严肃的语气,虽没有疾声厉色却让掌柜的堆笑脸淡下许多,手里还拿着笔算账的掌柜抬头看了看那个房间的方向,立马哈腰点头。
“好的好的,我等绝不上前打搅,客官您放心。”
得到掌柜的话,他轻点了下头转身向依斓走去。
转头看到琰君过来,依斓开心甜美的笑容现于脸上,还没到她面前,他突然顿住了脚步。
笑容淡下的依斓即刻起身快步走到他身边,琰君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右手紧抓着胸口的衣服领口。
“琰哥哥,你,你怎么样?你刚刚是不是大动真气了?”
担忧的依斓却很懂事,压低声音,努力扶正琰君。
努力站稳脚的琰君口口粗气呼出,抬头看着门口。
“我们走。”
说罢,他直起腰,向门口走去,二人就这样离开了客栈,殊不知有个人已经坐在了二楼的茶桌边看着楼下,他刚才的一切。
桌边的扇,扇边的茶壶与茶杯,悠哉的两只手指悠然有规律地在桌面上敲击。
精灵族的大殿上,一身金白相衬托的帅气王者礼服,长发束起一半,简约大气的金簪与发冠稳稳的束着,迈着自然而从容的步伐走向王座,一身王者气质由内而外浑然天成,潇洒拂袖转身从容坐上了王座。
听完祭司的政事阐述,原本还有些笑容的脸,目光落在座下左手边那已经空了的位置,那是罗杰参与政事时站的位置,伯爵的爵位虽不高,在众人眼里他却已经到了丞相的地步,加上罗杰去世前族中有不少长老同意罗杰破格入族中长老,他已经靠着自己的努力,成功成为了主心骨中的其中一根不可或缺部分,是祭司的左膀右臂,是炼药师的伯牙、是他的伯乐相马!
走进伯爵府,他扬手让身后的下人都退下,熟悉的廊道上,以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云泽双手负至腰后,略有苦涩的笑了。
“终于明白,她为何要离去,这儿的一切都与你有关呐,你不在身边,却看着周围与你有关的一切事物,不说她难过,我看着都难过!”
他笑意渐深,抬头望向那湛蓝的天空,飘过的云朵,在那一刻呈现了印在他心坎里的那张脸,她的笑容仍那么的清纯美丽,那么的魅力四射。
云瑶已经在他登基的前一天晚上修仙得道,飞升了,摸着腰间姐弟俩特有的玉佩,感到愧疚与后悔。
因为他没能见到姐姐一面,还是回来晚了。
“做了王,还垂头丧气的,你让我如何走的安心?”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吓一跳的云泽回过头,看到那张亲切美丽的脸。
“姐姐!”
他不可思议的眼神让她的笑意渐深,端庄优雅的她一身素白仙服,精灵族的耳朵已经褪去,成了正常人的耳朵,眼睛也褪去了特殊颜色,素衣下意外的艳丽脱俗,优雅大方。
他不管不顾地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像个孩子般地撒娇,不舍。
“阿泽,好好管理精灵族,这仅是我的一缕神识,就是猜到你会来这里,愿你也早日修成正果,姐姐等你。”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推开。
眼里满是疼爱与不舍,云泽的眼眶红了,却强笑着点头。
“暮雪的事,放下吧……你们不会有结果!”
语气显得为难却又不得不说,她垂下眼帘,转身看向他处。
她的话让他眸色一亮,忙抓住她的手臂。
“姐姐,你,你已成仙,是不是在天上见过暮雪了?她,她怎么样?有没有受罚?”
他紧张又担心的模样,云瑶看着那双眼睛,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这弟弟没将她的话听进去。
“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沉迷人世情爱,这会让你痛苦,你就是不听!虽然我不可能见到她,但也打听过……没有具体结果,她不在天庭。”
听到她的话,云泽有些愣住了,微微摇了摇头。
“那,那她是没事?”
云瑶背过身,往前走了两步。
“……”
云瑶没有吭声,也不打算多说。
“我该走了,有件事需要和你说一声,花氏族有意同我族联姻,那位外出云游历练的郡主应该也回来了,估计这两日便会过来,此事,你看着办!若你坚决不肯放下暮雪,那就想想如何才能保住联谊不伤和气,又处理好亲事……你保重!”
云瑶回头看到自己的弟弟这般模样,她不由地想起父母的那番虐恋,所以她怕受那样的分离之痛,选择一生不接触情爱。
有些惊讶的云泽欲说些什么,还没道出口,云瑶已经化作萤光消失在他眼前。
在客栈已经睡了一天一夜的潇潇在封印与梦境的影响下缓缓睁开眼。
楼下上午的热闹气氛与喧闹隔窗也能清晰听到。
一人推门而入,听到声音的潇潇没来得及起身就转头看去。
“你,你是谁?”
依旧感到有些困倦,说话都表现得无力的她扶额坐起身,没有太在意走进自己房间的人。
他走上前,一道灵力墙挡住他的去路,潇潇对于眼前的一幕也感到意外,忙坐起身。
硬是撞了两下也没能过的乾风冷哼一声,出掌拂过,硬生生地打出两三掌就把结界破掉。
明显感受到结界的力量厚实,潇潇自己都没有信心能打破,正想着会不会是琰君设下的。
却见男子轻松几掌就破了结界,深知此人不简单。
潇潇忙站起身上前两步,开始警惕起来。
“你到底是谁?”
将人打量一番,两人都冷板着脸面对面,一个质问,一个眼神与神色上表露出不屑。
“呵,你不必知道,知道了,也没用,你只需要把你脖子上的那块石头还给我便可。”
乾风侧过身不看她,因为那张与玹冰相像的脸让他怀念又憎恶。
潇潇摸了摸脖子那已经被体温暖了的石头,恍然大悟的眼神抬起。
“你是魔君?不管你是谁,也着实可笑,这石头是我娘亲赠与我的,我为何要给你?”
潇潇不服气,也感到有些意外,心底里有些怀疑的态度,猜测此人可能与自己的母亲有联系,但注意到对方一身厚重的魔气,自己又没真正见过魔君的样貌,自然的联想到魔君。
余光,潇潇看向捱在床边那把龙骨铸就的魔剑。
“本座不想与你争辩,若不想被本座玩弄于股掌之间,就乖乖地交出来,或许,本座可以考虑一下,减轻你的痛苦。”
那令人费解的眼神,邪里邪气又带着奸诈的笑容,让她心生不安。
“什么?”
觉得可笑又疑惑的潇潇秀眉越发紧锁。
“记得,罗修吗?送你的礼物,喜欢么?”
乾风挑衅的语气,妖气的笑容,让他骨子里都透着坏人,与魔头的气质。
他的话,让潇潇感到脚后跟一空,整人一时没了六神。
提起他,她的眼眶开始发红。
“原来,又是你!”
她抬眼抿唇压制怒意,努力平缓语气缓缓开口道:
“为什么?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般折磨我?派人接近信君,破坏我的婚礼,接着又让人埋伏在我身边,之后又把罗杰从我身边带走,到底,到底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们如此费心机地对付我?就因为我帮了精灵族吗?还是因为我生在应龙族你与我家族有什么天大的仇怨?”
她想笑,又想哭,泪水不受控制地淌下脸颊,冷笑中抬眸看那个不把她放眼里的家伙。
见其明明很生气却努力压制骂都不敢放声大骂发泄出来的模样,乾风心生快感。
“哈哈哈~你难受吗?痛苦吗?那很好,很好啊!”
看到她的泪水,听到她的话,见其痛苦的眼神,放声大笑的乾风进而反问。
“混蛋!”
潇潇忍无可忍,不打算顾及身在凡间,恐会祸及民众,生气厉喝,魔剑到手中,握紧就往前刺。
二人扭打在一起,然而他如同玩弄宠物般,没有太认真,只是挡挡。
“魔剑,呵,你就用它对付我?恐怕不够吧?”
冷笑的人成了名副其实的修罗骄傲自信的他话音未落,继而把那从侧身刺过来的剑双指夹住,反掌一震,将剑从潇潇的手中夺过。
手被震得发麻的潇潇一个踉跄倒退。
剑被夺走了,也感到面前的人修为比自身大的潇潇手再次向下伸去,召唤灵器,但这个法术居然失灵。
依斓收纳空间里的灵器泛着灵光,被符咒束缚,挣扎着使符咒的颜色淡褪不少。
潇潇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掌。
“怎么会……”
“哈哈哈,没了神兵利器,我看你还拿什么跟我斗,修为比不过,兵器在我手中,你还有什么可以跟我抗衡?”他津津乐道。
见其尽在掌握的表情,她想到依斓和琰君,一掌出去,乾风侧身躲过,回过头时,潇潇已转身离开。
“看你能跑到哪儿,本座还不想你死,就暂时陪你玩玩儿!”说罢不紧不慢跨步追出去。
“琰?琰君,依斓!”
潇潇边跑边推开二人房间的门,屋内却空无一人,周围静的出奇,似乎都已经被他的障眼法给覆盖,原本热闹的客栈空了一般,没有一个人影。
想到琰君二人可能已经被乾风设计离开了,或者说,琰君可能就是乾风的人!
来不及搞清楚怎么回事,她与乾风对接几下发现力不能及,转身跳出客栈大门,出了大门周围的来往人群显现。
“原来是客栈被下了结界!”
看着周围明白过来的潇潇回头担心地看向屋内,转身就跑。
不时回头的她殊不知那个一身魔气的人正在她的头顶看着她没有目的地地跑。
“呵,看看,你的女儿是多么的没用,好言相劝不听,就怪不得我了,不过你放心,我只想找到玹冰,你的女儿我会暂时留着她的命!”
那玩味的笑容,隼一般的眼神,似乎已经锁定了目标,蓄势待发。
云端中,潇潇不时回头,没有看到身后有人,轻呼了口气,但神经未曾放松。
仍拼命地往前飞去。
他一掌出去,黑烟直冲那个背影。
感觉到身后有强势的力量,潇潇回过身欲侧身试图躲过,可还是没能躲开,重重的一击让其狠狠从云端跌落,趴倒于地将一买香囊的摊子砸烂,唇角微微带血的潇潇回头看,那个人从天而降,周围的凡人一开始还没回过神,见到乾风从天而降后,其一身戾气与杀意,回过神来后恐慌的人被吓得乱窜。
“妖怪?”
“有妖怪……”
“有妖怪,快跑啊!”
……
顿时周围就没了人影。
潇潇抬手,召唤魔剑。
身泛淡淡蓝光的魔剑又回到了潇潇手中,带着伤的她倔强地爬起身同乾风对干起来。
她招招出全力,而他却是玩弄般的眼神与笑意。
他轻松的双指就夹住她刺过来的剑锋,看着那微微泛光的剑身,脸上的笑意渐深。
“你以为你成了剑灵,把妖气祛除就能与本座抗衡么?你也忒痴心妄想,别忘了,此剑是谁铸就的!”
最后一句话他的语气加重,下一秒那严肃的脸色,紧闭的唇关深抿。
左手出力,力量从剑身反打冲向潇潇,整整把人震到一边的面摊的桌子上,又摔个粉碎。
青石地板和台阶都被潇潇砸出了凹陷。
吃痛的脸色开始苍白起来,倔强的她别过脸去看那个满是享受的男人。
潇潇刚抬起手想反击,他扬袖一挥,又狠狠地把人甩到一边高低不平的石阶上。
潇潇被欲打出的灵力狠狠反噬一遭,黑红的血从唇边淌出,想爬起身的潇潇身边布满了被打碎的瓷器碎片。
手臂被划伤,白练上现出道道鲜红。
已经痛得没力气动的她靠在了台阶旁边的转角里,手紧紧攥着脖子上的那颗石头。
他的手向那块石头伸去,一股霸道又强劲的力量强行的把她的手打开,石头瞬间飞到乾风手中。
看着手里的石头,他苦笑着。
“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忍着痛,声音哑而小,虚弱而无力。
她想向他爬去,却没能行多远。
那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真的不能失去!
乾风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低头看着手里的石头,他脸上的笑容变得平和显得久违了。
俯瞰一眼地上被他用碎片伤到有不少血口子的人,那眼中的不甘和乞求令他心生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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