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金库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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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外滩的地下金库里，周夏夏的激光笔扫过第七排保险箱。女儿突然指着通风口：\"爸爸的Zippo打火机！\"

周寅坤从排风管跃下，满身油污遮不住眉骨新添的刀伤。他踹开b-137号保险箱，成堆的金条下压着泛黄的婚书：\"签了字，这些都是你的。\"

夏夏撕碎婚书扬向半空，碎纸中飘落女儿满月照。周寅坤突然暴怒掐住她脖子按在墙上：\"你以为我稀罕这个野种？\"掌心却护住她后脑，\"要不是你蠢到被人下药...\"

金库大门突然爆破，飞虎队持盾突入。周寅坤扯开防弹西装裹住母女，陶瓷刀劈开消防通道：\"带她去静安寺，找妙缘师太！\"

女儿在颠簸中摸到他肋下弹孔，鲜血浸透衬衫下摆。周寅坤将她塞进出租车后座，最后的眼神与十年前雨夜重叠：\"告诉她，爸爸不是好人。\"

…

静安寺的银杏叶落满石阶，妙缘师太的佛珠突然断裂。她掀开功德箱暗格，泛黄的档案袋里装着1998年医院记录——周寅坤在急诊室签字的献血单，受体栏写着\"周夏夏\"。

\"他为你输过三次血。\"师太指向偏殿的送子观音，\"包括你流产那次。\"夏夏踉跄扶住供桌，女儿突然指着观音底座：\"爸爸的戒指！\"

周寅坤紧张地看着自己那枚婚戒，它不知何时竟卡进了一道狭窄的缝隙之中。他小心翼翼地试图将其取出，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戒指内侧清晰地刻着“2005.4.7”这个特殊的日期。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个寂静的寺庙，紧接着便是汽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产生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周寅坤心头一紧，迅速转身望向殿外。只见十七辆黑色轿车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围住了这座古老的寺庙。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抬脚猛力踹向山门。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厚重的山门轰然倒下。周寅坤身着的那套精致西装早已被鲜血浸透，他却浑然不觉，只是一脸冷峻地迈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