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黑死牟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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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no，一哥看起来打击好大啊...整个鬼都焉了一样】

看着黑死牟全身上下一股低沉消极的样子，无惨的心里也是不由被揪了起来，他不想让黑死牟心态炸，也不想让黑死牟因为这件事产生‘心理疾病’之类的东西。

“看起来你有心事呢？黑死牟”

无惨和黑死牟一样跪坐了下来，他和对方在一个水平线对视着，目光却难免染上了关心与询问的神色。

黑死牟一愣，他望着和自己在一个水平线的无惨只觉得心里有点难以接受，因为作为‘上属’的无惨大人和自己这个‘下属’平起平坐...简直就是坏了规矩

他想要低下头给无惨磕头，却被无惨看穿了心事一把捞了回来。

“我不是说了吗？黑死牟，你和我不是上下级关系，你是我的合作伙伴，和我是一个阶层的人。”

无惨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训斥的怒意，黑死牟闻言也是停下了动作，一脸‘犯错事的孩子’一样缩了缩脖颈朝着对方道了歉。

“哎”

望着对方的样子无惨只觉得有些难办，因为他看出来了黑死牟在经过前几天继国缘一的大战后心态严重受损，若是不干预一下的话...无惨不能保证哪天不会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导致黑死牟犯蠢事

无惨轻轻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搭在黑死牟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黑死牟，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战斗总会有胜败，我们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一蹶不振。继国缘一虽然强大，但他也并非不可战胜。只要我们继续努力，总有一天能够找到击败他的方法。”

黑死牟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沙哑：“无惨大人，我...我让您失望了。我本以为自己能够保护好您，却没想到...”

无惨摇了摇头，打断了黑死牟的话：“不，你没有让我失望。本来就是我让你过去为我挡刀的，若不是你及时救场，我可能还真不能全身而退”

黑死牟闻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是他很快又接着说到：

“能为了无惨大人您奉上生命...是属下的荣幸，而且，大人您...回来，救了我一命。”

“...属下无能，还是让大人受了伤——”

“黑死牟，我们合作伙伴，更是同伴。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你死吗？”

无惨再一次打断了黑死牟的话，他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

这次轮到黑死牟沉默了

同伴？吗..？

鬼和鬼之间，真的有所谓的羁绊与同伴可言吗？...

黑死牟想不明白，他看过太多自己的同类对别的鬼大打出手，甚至有的鬼还能够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出卖队友换取自己能够活命。这些无惨可能并不知道，但黑死牟可是确确实实见到过很多次了

在他的印象里，鬼和鬼之间就只有互相利用的关系，而鬼王...不应该更是吗？

但是，为什么鬼舞辻无惨会这么与众不同呢。

黑死牟从变成鬼后就一直听从无惨的命令，从不乱杀无辜，甚至吃人都是只吃那些穷凶极恶的恶人。对比其鬼杀队来说，其实他们更像是站在暗处的‘鬼杀队’，专门处理那些鬼杀队处理不了的‘人心’。

再次对上无惨眼睛的时候，黑死牟对面前鬼王的态度又一次产生了改变。

无惨大人是与众不同的

是能够让他一生效忠的对象

....

“是..无惨大人”

黑死牟点头答应了无惨的话，闻言对方也是欣慰的嗯了两声。

不过...

无惨看着黑死牟的眼睛，却感觉到对方沮丧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变好。他握住断笛的手用了点力，那六只眼睛在昏暗无光的房间里显得是那么低沉

看来，黑死牟的心事并不是这个呢

无惨思考了一会，顺着对方的手看向了他手里的笛子——

“你拿着的这个笛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