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苹果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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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场法事过后,陈昕便一直陷入昏迷之中,像一只折翼的蝴蝶,脆弱地躺在自家那张略显陈旧的床上,毫无生气。她的脸色如冬日里被霜打过的白纸,泛着让人揪心的惨白,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怎么也舒展不开,额头上时不时沁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沿着脸颊缓缓滑落,好似一颗颗冰冷的泪珠,诉说着她此刻正深陷在无尽的痛苦梦魇之中。而她的身子也会时不时地微微颤抖,就像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让守在床边的李然看得心急如焚,却又满心无奈,只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让她从那可怕的黑暗中挣脱出来。
家里的氛围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沉闷,乌云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挥之不去。婆婆坐在角落里,手中紧握着一串佛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保佑的话语,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又透着无尽的虔诚,可那股笼罩在众人头顶的阴霾却丝毫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随着陈昕昏迷的每一分每一秒,越发浓重,仿佛要将这个家彻底吞噬。
就这样,在煎熬中过了几日,陈昕终于悠悠转醒。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恐,恰似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眸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斥着对未知恐惧的慌乱,仿佛刚从地狱的边缘挣扎回来,那地狱的烈焰还在她的眼底燃烧,让她一时难以从那可怕的景象中回过神来。她虚弱地抬起手,紧紧地抓住李然的手,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指节泛白,仿佛要把李然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好像又看到那个黑影了,就在我昏迷的时候,它一直在我身边徘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那模样别提多吓人了,我感觉它随时都会把我拽走啊。”说着,她的身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而出。
李然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安抚一个受了惊的孩子,嘴里温柔地说着:“别怕,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它把你带走的,咱们一定能找到办法解决的。”可他自己心里却也是七上八下的,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乱跳个不停。他知道,那怨灵的事一日不解决,陈昕就一日不得安宁,可到底该怎么办,他心里也是一片迷茫。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昕的身体依旧没有起色,每到夜里,那熟悉的痛苦感觉就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朝她席卷而来,无情地将她淹没在恐惧与痛苦的深渊里。她总能听到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府传来,低沉而哀怨,又好似那含冤的亡魂在她耳边倾诉着无尽的委屈和愤恨,那声音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耳朵,顺着血管蔓延到她的全身,让她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有时候,她甚至会看到角落里有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像是一团浓稠的黑雾,隐隐约约勾勒出一个人形,却又看不真切,等她鼓足勇气,瞪大了眼睛去看时,那身影却又像一阵轻烟般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顺着脊梁骨爬满了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紧紧地裹住被子,蜷缩成一团,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李然看着妻子这般遭罪,心疼得如同刀绞一般,他决定再去求求玄清子道长,仿佛那道长就是他们此刻身处黑暗中唯一能看到的一丝曙光。他独自一人来到那座道观,道观的模样似乎比之前更加冷清了些,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门上的铜环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锈迹,像是岁月留下的斑驳泪痕,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经历过的沧桑。李然轻轻地敲响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道观前显得格外突兀,“咚咚咚”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却许久都没有回应。李然心里越发焦急,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又加重了些力气,继续敲着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道长,道长,您在吗?”
许久,玄清子道长才缓缓打开门,他的神色看上去也有些憔悴,原本深邃的眼眸下多了一圈淡淡的黑眼圈,面容也略显疲惫,想来是上次那场法事耗费了不少心力,让他也元气大伤。李然见状,赶忙恭敬地行了个礼,急切地说道:“道长,我家陈昕的情况越来越糟了呀,她这天天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您可得再帮帮我们啊。”说着,他的眼眶都红了,眼里满是哀求的神色,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那模样别提多无助了。
玄清子道长微微皱眉,手抚胡须,思忖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唉,那怨灵怨念极深,上次被强行压制,怕是越发恼怒了,如今想要彻底解决,需找到他生前的遗物,知晓他的冤屈所在,方能对症下药,化解他的执念啊。”李然一听,赶忙追问道:“道长,那可如何去寻找那遗物呢?您给指条明路吧,只要能救我妻子,让我做什么都行啊。”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仿佛只要道长说出办法,他便会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去执行。
道长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那苹果林所在之地,曾经是一个小村落,后来历经变故荒废了,或许在那附近还留存着一些当年的旧物,可以试着去探寻一番。不过,”道长顿了顿,眼神变得严肃起来,“那地方如今阴气极重,去了怕是会有诸多危险,你可得想好了呀。”
李然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长,我不怕危险,只要能救陈昕,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闯一闯啊。”说罢,他便告别了道长,匆匆回到家,准备了一番后,带上手电筒、铲子等工具,怀揣着满心的忐忑与希望,朝着苹果林的方向赶去。
当他再次来到这片苹果林时,那股阴森的感觉愈发浓烈了,仿佛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被诅咒的禁地。原本郁郁葱葱的苹果树,此刻枝叶都仿佛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像是一群被抽干了精气神的士兵,透着一股衰败的气息。那些土坟在阳光下竟也显得越发阴森,坟头上的杂草在微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好似在窃窃私语,又仿佛是在警告着李然不要靠近,那感觉就好像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让他的后背不禁冒出一层冷汗。
李然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壮着胆子开始在苹果林周边寻找起来。他先是在几座破旧的房屋遗址里翻找,每挪动一块腐朽的木板,扬起的灰尘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呛得他直咳嗽,那咳嗽声在这寂静的地方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打破了某种禁忌。他的双手不停地在废墟中摸索着,手指被划破了也浑然不觉,心里只想着一定要找到那怨灵的遗物,救陈昕脱离苦海。
突然,在一处墙角的地下,李然的铲子碰到了一个硬物,他心中一喜,赶忙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用手扒开周围的泥土,一个破旧的木盒渐渐露了出来。那木盒看上去年代久远,上面布满了灰尘和斑驳的痕迹,就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与故事。李然轻轻吹去木盒上的灰尘,双手微微颤抖着打开了它,里面放着一本已经泛黄的日记、一块玉佩和一张模糊不清的全家福照片。那日记的纸张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玉佩上有着丝丝裂纹,像是在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伤痛,而那张全家福照片,只能隐隐约约看出几个人的轮廓,却也透着一股浓浓的哀伤。
李然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收好,放进背包里,然后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忙回到家,把情况告知了玄清子道长。道长接过这些遗物,轻轻放在桌上,先是拿起那块玉佩端详了一番,又缓缓翻开那本日记,眼神专注而凝重,试图从那模糊的字迹里,拼凑出那段被尘封的往事。
李然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道长,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心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切地想知道这遗物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故事。过了好一会儿,玄清子道长才缓缓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这背后的故事,着实令人心酸啊。”
李然赶忙凑上前,问道:“道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您快说说吧。”
玄清子道长指了指那张全家福照片,说道:“从这日记里能看出,照片上的这位男子啊,当年本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一家人虽说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也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可谁知,村里突然丢了一批贵重的财物,有人诬陷他是小偷,那时候的人啊,也没个仔细查证的,听风就是雨,便都开始对他指指点点,唾弃辱骂他,就连他的家人,也经不住旁人的闲言碎语,渐渐疏远了他。”
说到这儿,道长的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百口莫辩,心中满是委屈和愤恨,可又无人肯相信他,最后啊,含冤而死,死后就被草草葬在了这片苹果林里,心中的怨念便一直无法消散,才会在陈昕姑娘惊扰到他后,纠缠上了她呀。”
李然听了,气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这也太冤枉人了,怎么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呢!那现在该怎么办啊,道长,咱们得想办法帮帮他,让他别再缠着陈昕了呀。”
玄清子道长微微点头,说道:“我决定再次做法事,这次把他的遗物摆放在法坛上,借助这些物件,试着与那怨灵沟通,化解他的冤屈,希望能让他放下执念,安心离去啊。”
李然连忙点头,说道:“道长,那您需要我做什么,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配合。”
道长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且在一旁守着,莫要惊慌,若有什么异常情况,切不可轻举妄动,一切听我安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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