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装的可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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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世伯?您怎么在这儿?”
辛止语调都高了几分,他和来人同样惊讶。
炎苏瞬间紧张了起来。
眼前是一队二十余人的大昭兵将,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靴子上都沾了不少的泥沙,身上的甲胄也是各有破损,就像是刚下了战场一般。
为首的是一位老将军,五十左右的样子,身穿黑皮红边混铁满护明光甲,手里抱着头盔。
这位正是辛止口中的世伯,冯砚林。
他是辛家军的副帅,辛朝海的心腹,从辛朝海年轻的时候就跟着他了。
停战之后辛朝海奉旨回京,冯砚林则留在北疆统领驻军。
二人偶有书信往来。
此刻冯将军盯着辛止不住的打量,眼睛睁的溜圆,眼底满是惊诧。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辛止。
一个完好无损的辛止。
“千程,真的是你!”
冯将军大步上前,扬起粗糙老皱的大手对着辛止的胳膊拍了两下,震惊的神色退去,换了一副长辈的口吻,一脸的不解与心忧。
“秋末的时候我收到将军的书信,说你小子在东边儿立了功,搁京里谋了个不小的官职,怎的能离京?还跑到这儿来了?”
这官员无召是不可以离开辖地的,京官更是不可私自出京。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这老头的声音不小,他又带着一队兵将,周围的百姓纷纷打量。
他们本就在一条还算热闹的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商贩不少,加上过往的行人听了这话纷纷驻足,连不忙的商铺里都有人出来看热闹。
京官私自离京,还穿成这般……
莫非是犯了事儿的,逃跑了?
辛止已经听见议论声了,也注意到了那些走贩探究的目光。
“这个,算是……奉旨吧!”奉旨陪小王八蛋。
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嘴角扯了扯笑的极为勉强。
“奉旨?”
“你一个人?怎么穿成这样?你旁边这位是?”
冯将军探究的视线从辛止的身上挪到了炎苏的身上。
“说来话长,他是……”
“老将军有礼,在下龙骁卫指挥使钟吾炎苏。”
炎苏上前一步打断了辛止的话,双手抱拳对着冯砚林行礼问安,看上去很是谦卑有礼。
辛止被他吓了一跳,自己正准备随便给他编个名头,他这嘴怎么就这么的快?
此刻连自己对辛家军都说不上是全然信任了,这二货的脑子果然是喂了鬼!
“原来是永安公府的世子,失敬失敬。可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了?”
冯将军的视线在两个青年的身上来回穿梭,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满脸都是疑惑不解。
“冯世伯,别说我们了,您怎么也在这?你们这又是……?”
辛止赶忙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生怕炎苏脑子抽筋来个竹筒倒豆子。
同时他也注意到这一小队人马的狼狈了。
现在北疆境内并没有战事,就算有也不可能是指挥使带着这么几个人跑这么远啊。
他们到底干什么来了?
“我这……也是说来话长,要不找个地儿寻些酒菜,边喝边聊?”
冯将军收起探究的目光,又变回了和蔼豪爽的长辈。
辛止迅速的看了炎苏一眼,挑眉以做询问。对方只是眨了下眼算是点头应允。
二人意见又是一致,辛止心下觉得有趣,不知不觉间这么有默契了吗?眼神沟通的这般顺畅。
“那便听世伯安排,只是我们二人路上出了些意外,只怕要您破费了。”
冯将军闻言大声笑道:“哈哈哈,贤侄说的什么话,老夫看着你长大,你这般见外作甚。”
“小公爷,那老夫就斗胆做主,寻个酒楼了?”
炎苏面带微笑,轻轻颔首,“全凭老将军做主。”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便纷纷散去,只有那些奇怪的卖货郎,还时不时的看他们几眼。
冯将军和辛止走在最前面,先是聊了些辛朝海回京后发生的事,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旧事。
炎苏走在辛止右侧,落后了两步,也不插嘴,一直默默的观察着冯砚林。
他并非相信辛家军,反而是一点儿也不信。
年关将至,这个老头不在军营犒劳三军,什么事能让他风尘仆仆的来到这里?
要说不是冲着二人来的,那未免也太巧了!
若是冲着二人来的,只要不是傻子,那么不管辛止给自己编个什么身份都是白费工夫。
而且刚才自报家门的时候,这老家伙的惊讶仅仅流于表面,明显是早就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
刚才一直擦拭着陌刀的兵器铺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倚靠在店铺门前看起了热闹。等到人影远去,才回到店里。
冯将军寻了一家二层的酒楼,叫醉梦沙。装潢的十分考究,门匾还烫了金。
此时不是饭口,里面也坐满了半数桌椅,看来名气不小。
“冯将军。”
炎苏站在门口探头看了看,一把拉住抬脚准备进店的辛止。
同时伸手指着街道尽头,对已经进店的老将军说道:“晚辈瞧着街角的那家店很有特色,不知能不能改个地儿,咱去那儿坐坐?”
“哪家?”
冯砚林又退了出来,顺着炎苏手指的方向看去,在街角有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小店。
古旧的木牌子,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上面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流年酒肆。
墙壁上钉着一根横木,挂着一个红色的酒幡,被风吹的卷了起来。
“那家酒肆?”
他有些不确定的询问,这回倒是真的诧异了,声调都高了两分。
这是什么品味?不是说这位小公爷是千娇万宠的么?不是说十分挑剔的吗?怎么选了这么家污糟的店?
“嗯,这店一看就开了许多年头,想必定是有好酒的!”
炎苏可不敢去这老家伙挑的酒楼吃饭,随便指一家就要安全多了。
他不着痕迹的扫了辛止一眼,后者即刻会意,也帮腔道:“炎、言之有理!世伯,侄儿觉得小公爷说的在理,不如我们就去那儿喝上几杯吧!”
“那有什么问题!走吧!”
冯将军本来也没打算在酒楼饭馆儿把人怎么着,去哪里吃喝又有什么关系。
流年酒肆只有一层,店内总共就八张桌子,柜台后面摞满了酒缸。柜台前面也有几个大缸。
店内酒香四溢,竟是真的有好酒!
这会儿店里没有一个客人,只一个老妪坐在柜台后面,见进来这么多人,连忙笑着迎了上来。
“各位将军,要点儿什么酒?是在这儿小酌还是打荷?”
这酒肆主要卖酒,吃食则只有冷盘,都是些下酒的小菜,也没得选,店家准备了什么便是什么,当然也可以自己带些旁的吃食。
“店家,吃食你只管看着上便是!但酒一定要好酒,先一人来上一坛!”
“老将军,您就放心吧!整个县里也没有比我这儿更好的酒了。”
炎苏、辛止和冯砚林同坐一桌,酒菜上的极快,因为也没什么东西——二斤切的薄厚不一的酱牛肉,一碟子酸笋,一碟子乳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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