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缘二百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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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见左艳如这副有些疯魔失常的样子，心急如焚，猛地一把将左艳如强制性地扶住并定在原地，大声怒吼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的声音近乎咆哮，犹如愤怒的狮子，双手紧紧地抓着左艳如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仿佛要凭借这股力量将她从混沌不清的状态中狠狠摇醒。

“你清醒一点，赶紧给我说实话！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父亲怒目圆睁，眼睛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面容扭曲得格外狰狞恐怖，仿佛要吃人一般。

左艳如被父亲这声怒吼吓得一惊，身子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仿佛一只受惊的鹌鹑。她的眼神逐渐有了一丝清明，不再像之前那般混沌，缓缓抬头看向父亲，用颤抖的声音开始讲述今日在祁府发生的事情。

她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费尽她全身的力气：“老爷，今日在祁府，我原本是去跟那丫头要钱的，可谁能想到……”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像是难以承受回忆的痛苦，深吸一口气后，才接着说道：“谁能想到那丫头竟然告诉我，当年咱们调换孩子的事情她母亲早就心知肚明，并且当机立断又把孩子给调换回来了。而且，而且她还说她早就知晓了这一切，一直以来都是在故意演戏给咱们看。”她的脸上满是绝望和悔恨，声音也越来越低。

父亲听完左艳如的这番话，整个人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下子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被冻结的雕塑。半晌过后，他仍然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脸上的表情复杂至极，有震惊、有悔恨、有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力。

父亲听完后，整个人的状态糟糕透顶，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仿佛有股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无比，极为难看，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都在发颤：“那孟叶她，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额头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左艳如此时就好似突然间丧失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如一摊烂泥般瘫软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嘟囔着：“不出所料的话，她应该也是知道的。毕竟她和大夫人她们的关系那么亲密无间！她简直都快要变成大夫人的亲生女儿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奈，眼神空洞无神。

说着说着，她似乎猛地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她的眼睛突然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目光中瞬间充满了熊熊燃烧的愤怒和无尽的懊悔：“原来大夫人早就知道孩子被调换的事情，她偷偷把孩子换回来却不直接戳穿我，就是想眼睁睁地看着我慢慢地折磨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好趁机渔翁得利，对孟叶多加照顾。这样一来，等孟叶知道了真相，也肯定不会再站在我这边了，不会再认我这个亲生母亲了。这个恶毒至极的女人，竟然如此阴险地算计我！”她的表情扭曲，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父亲听着左艳如这一番充满怨恨的话语，气得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都是你干的好事！如今把事情闹成了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到底该如何是好？”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左艳如，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