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为什么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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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一个月前，我们只是简单地聊了几句，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柳悦月说。她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但还是能听出一丝不安。

李正又问了一些问题，但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他决定从柳悦月的男朋友入手调查。

柳悦月的男朋友叫赵强，住在城市边缘的一个破旧公寓里。当李正他们到达那里时，午后的阳光似乎也变得暗淡了许多。公寓周围环境十分恶劣，垃圾随处可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那些垃圾堆积在角落里，像是一座座小山，苍蝇在上面嗡嗡乱飞。墙壁上满是涂鸦，涂鸦的内容乱七八糟，有一些是愤怒的咒骂，有一些是奇怪的符号。楼梯的扶手也摇摇欲坠，扶手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生锈的金属。

他们来到赵强的住所，敲响了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匆忙地收拾东西。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赵强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人。他的眼睛深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离和疯狂，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灵魂。他的脸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消瘦得不成样子，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仿佛是挂在一具骨架上。

“你们是谁？”赵强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就像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音。

“我们是警察，想问你一些关于柳悦月和秋学奎的事情。”李正说道。他的目光透过门缝看着赵强，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线索。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走吧。”赵强想要关门，但李正用脚挡住了门。他的脚用力地抵在门上，不让门关上。

“你最好配合我们，否则你会有更多的麻烦。”李正严肃地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毒品气味，那气味像是恶魔的气息，令人作呕。到处都是凌乱的杂物和吸毒工具，地上散落着一些注射器，注射器的针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破旧的床垫上满是污渍，被子胡乱地堆在一边。

“你吸毒多久了？”李正皱着眉头问道。他用手捂住鼻子，试图阻挡那刺鼻的气味。

“关你什么事？”赵强不耐烦地说。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但又很快被恐惧所取代。

“你要是不配合，我们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李正提高了声音。他的眼神变得更加严厉，就像两把冰冷的刀。

赵强被李正的气势吓住了，他低下头，说：“我吸了有一段时间了。”他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

“你知道柳悦月和秋学奎的关系吗？”

“我知道他们有点暧昧，但我不在乎，只要她能给我钱买毒品就行。”赵强满不在乎地说。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只有对毒品的渴望。

“那你有没有因为这件事对秋家做过什么？”

“我没有，我只关心我的毒品，我没那个闲工夫去管别人的事情。”赵强说。他的身体微微摇晃着，像是随时都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