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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你能那么快封靖安王?
又凭什么先皇后被废后,二哥张云湛的母妃能成为新皇后?
我本想嫁祸皇后,将这宫廷搅得天翻地覆,却不想……
正在这时,皇上带着一众侍卫走了出来。
皇上脸色阴沉,怒视着张麟。
呵斥道:“逆子,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你犯下的罪孽,万死难赎。”
张麟看到皇上,顿时瘫倒在地,知道大势已去。
皇上一挥手,侍卫们上前押住张麟,前往淑妃的宫殿。
淑妃早已在宫殿中静静等候。
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刻的到来。
她面容平静,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解脱。
见众人前来,淑妃缓缓起身,向皇上行了一礼。
以一种淡然的口吻说道:“皇上,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是臣妾蛊惑鳞儿,策划了这一系列阴谋。
臣妾出身低微,本以为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便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翠玉是臣妾的心腹,臣妾指使她在安馨的衣服上放暗针。
就是想给张旻翊和安馨一个下马威,同时也想挑起他们与其他宫室的矛盾。
而那下毒之事,也是臣妾一人所为。
将杏乌汁混入贤妃的桃花饼中。
臣妾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
却不想还是低估了张旻翊和他的朋友们的能力。
如今,臣妾愿承担一切罪责。
只望皇上能看在臣妾多年陪伴的份上,从轻发落鳞儿。”
皇上听着淑妃的供述。
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毒妇与逆子,竟敢在朕的宫中如此肆意妄为。
谋害朕的爱妃,扰乱宫廷安宁。朕定不会轻饶你们!”
张麟在一旁哭喊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儿臣犯下此等大错,求父皇开恩啊!”
皇上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张麟重打八十大板。
板子落下,张麟的惨叫声回荡在宫殿之中。
每一下都似打在众人的心间。
可皇上的怒火丝毫未减。
打完之后,张麟已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痛苦呻吟。
皇上又转身对着淑妃。
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怒:“你这毒妇,心肠如此歹毒,朕定不会让你好过。
你就永远待在你的宫里,直到老死。
朕命小太监每日给你掌嘴十下,让你好好反省自己的罪孽。”
淑妃听闻,脸色惨白,却也不敢求饶。
只能默默接受这残酷的惩罚。
就在这压抑的气氛弥漫之时。
一名太监连滚带爬地跑来。
满脸喜色地禀报:“皇上,贤妃娘娘醒了!”
皇上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立刻带着张旻翊和安馨匆匆赶往贤妃的宫殿。
一路上,皇上脚步急切,心中满是对贤妃的牵挂与担忧。
踏入宫殿,只见贤妃正靠在床头。
脸色虽仍有些苍白,却已恢复了几分生气。
皇上快步上前,握住贤妃的手。
声音微微颤抖:“爱妃,你终于醒了,可把朕吓坏了。”
贤妃看着皇上,眼中满是感动与深情:“皇上,臣妾让您担忧了。”
张旻翊也急忙上前,眼眶泛红:“母妃,您总算是醒了,儿臣不孝,让母妃受苦了。”
安馨在一旁温婉地说道:“母妃,您好好休养,日后儿媳定会好好侍奉您。”
贤妃微微点头,看着眼前的亲人。
眼中闪烁着泪光:“此次大难不死,多亏了你们。
这宫廷之中,波谲云诡,日后我们更要小心谨慎。”
皇上坐在床边。
轻轻抚摸着贤妃的头发:“爱妃放心,朕已严惩了那幕后黑手,定不会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众人围在贤妃床边。
劫后余生的庆幸与亲人之间的温情在宫殿中弥漫开来。
仿佛此前的阴霾都已渐渐散去。
皇上守在贤妃床边。
眼睛紧紧盯着贤妃那略显苍白的面容。
一刻也不敢松懈。
身姿因长时间的陪伴而显得疲惫不堪,微微佝偻着。
张旻翊见此情景,心中满是心疼。
轻声对皇上说道:“父皇,您已操劳许久。
儿臣看您疲惫不堪,母妃这儿有儿臣与馨儿照料。
您且回寝宫休息片刻吧。
您是一国之君,若您的龙体有恙,更是天下之大忧啊。”
皇上轻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又低头凝视着贤妃。
握着她的手说道:“爱妃,朕先去歇着,你定要好好恢复。
你且安心养病,朕已吩咐御膳房准备滋补的膳食。
你需得好好用膳,莫要怕麻烦,也莫要忧心其他琐事。”
贤妃微微点头。
眼中满是感激与眷恋:“皇上,臣妾知晓了。
您也莫要太过劳累,臣妾定会努力康复。”
待皇上离去,张旻翊与安馨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贤妃。
安馨看着虚弱的贤妃,不禁有些哽咽,眼眶泛红。
贤妃察觉,虚弱地问道:“你们夫妇二人,不是去结缡之旅了吗?
怎会突然回来?
还有,你们的那些好友也都一同回来了?”
张旻翊握着贤妃的手。
轻声回答:“母妃,儿臣与馨儿听闻您病重。
心急如焚,哪还有心思继续旅程。
儿臣的好友们听闻此事,也纷纷赶来相助,大家都很挂念您。”
安馨努力忍住泪水,说道:“母妃,您一直昏迷不醒,可把我们吓坏了。”
贤妃微微浅笑,安慰道:“馨儿,莫要哭了,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
随后,张旻翊差人去请吴太医前来。
吴太医匆匆赶到,仔细为贤妃把脉诊断后。
面露欣喜之色:“王爷、王妃,娘娘此次能苏醒乃是不幸中的万幸。
之前微臣已查出娘娘是中了杏乌汁的毒。
如今经过一番研究,已调制出了解药与调养身体的汤药。
娘娘按时服用,身体定会慢慢恢复如初。
这解药需得连服七日,每日辰时与酉时各服一次。
调养的汤药则在巳时和亥时服用。
期间饮食要清淡,切不可沾荤腥油腻,也不能劳累,需多多静养。”
张旻翊与安馨闻言,脸上皆露出宽慰的笑容。
此时,林宇轩、安荷、慕弋生和安音得知贤妃苏醒的消息。
赶忙整了整衣衫,神色恭敬地一同前来探望。
林宇轩率先踏入房间,快走几步至贤妃床前,微微欠身行礼后。
诚挚地说道:“贤妃娘娘,您此番苏醒,真乃宫闱之喜,社稷之福。
这几日您昏迷不醒,整个皇宫都仿若被阴云笼罩。
众人皆忧心忡忡,如今见您气色渐有好转,臣等心中的巨石方才落了地。”
安荷跟在后面,莲步轻移,仪态大方地走到床边。
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娘娘,您洪福齐天,定能早日康复。
待您痊愈之后,这宫中的美景、趣事诸多。
皆盼着娘娘能再次亲身领略,也好让这宫廷之中再度充盈您的欢声笑语。”
慕弋生随后躬身行礼。
态度恭谨:“娘娘吉人天相,此般劫难都能安然度过,实是上天眷顾。
如今您醒了,不仅是娘娘之幸,更是我等之幸。
相信在娘娘的庇佑之下,这宫中定会祥和依旧。”
安音也在一旁微微屈膝行礼。
附和道:“娘娘,自您卧病,大家的心都系在您身上。
如今见您睁开双眼,神志清醒,真真是太好了。
整个皇宫都似乎恢复了生气与活力。”
贤妃靠在床头,微微点头。
眼中满含感激与慈爱:“本宫多谢诸位的挂怀与悉心照料,此份恩情,本宫定不会忘怀。
在本宫昏迷之际,想必诸位都为了本宫劳心劳力,实乃辛苦各位了。”
众人围在贤妃床边,或站或立。
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宽慰与关怀之语。
病房里的氛围温馨和暖。
之前因贤妃中毒而弥漫的阴霾仿佛在这亲切的交谈中渐渐消散。
只余下对未来的期许与希望。
为了让贤妃能安心养病。
张旻翊便带着安馨、林宇轩、安荷、慕弋生和安音前往靖安王府。
众人刚到府门口,青黛、陈德、苏尘和绫影便迎了过来。
青黛面带微笑,福了福身说道:“王爷,王妃,诸位贵客,今日光临王府,真是蓬荜生辉。”
张旻翊微微点头。
说道:“母妃如今刚醒,需要静养,我等不便在宫中久留,便回府中来。”
众人步入府内,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林宇轩长舒一口气,捶了一下张旻翊的肩膀。
笑道:“张旻翊,在宫里可把我憋坏了,这会子可算能自在些,不用老是王爷王爷地叫你。”
张旻翊无奈地笑了笑:“是啊,在宫中诸多规矩,确实拘谨。”
安馨看到安荷,轻轻拉过她的手。
说道:“七姐,在宫中见你那般端庄稳重。
我都有些不敢认了,现在这样才像我熟悉的姐姐。”
安荷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在宫中自然不能像往常那般随意。
如今在王府里,倒是自在多了。”
这时,安馨的目光落在绫影身上。
只见她身着一袭精美的大原服饰,剪裁得体,绣工精致。
安馨眼睛一亮。
走上前去打趣道:“绫影,这可是苏尘送你的大原服饰?
真真是好看极了,把你的气质都衬托得愈发出众了。”
绫影脸颊微微泛红,看了一眼苏尘。
羞涩地说道:“王妃谬赞了,是苏尘偶然寻得,觉得适合我,便送与我了。”
苏尘在一旁笑着说:“绫影穿上这衣服。
确实有别样的风姿,我一看到就觉得非她莫属。”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府内走去。
欢声笑语回荡在王府的庭院之中。
仿佛暂时忘却了宫中的烦恼与纷争。
这些日子,张旻翊与安馨在靖安王府与皇宫之间来回奔波。
虽疲惫不堪却也心甘情愿。
安馨心中记挂着贤妃的身体。
一心想着能为她做些什么。
听闻滋补的汤品有助于贤妃恢复。
便特意寻人学习熬汤之法。
于是,靖安王府的厨房便成了她的“战场”。
张旻翊每次看到安馨在炉灶前忙碌的身影,心中都疼惜不已。
这日,安馨又在厨房中全神贯注地熬汤。
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紧紧盯着锅中翻滚的汤汁。
就在她搅拌汤品时,锅中突然溅起一股热汤。
直直地朝着她的手臂扑来。
“啊!”
安馨痛呼一声,手中的勺子也掉落在地。
张旻翊本在一旁看着。
见状瞬间冲了过去。
一把抓住安馨的手臂。
焦急地查看:“馨儿,怎么样?烫到哪里了?”
只见安馨的手臂迅速泛红。
一片烫伤的痕迹触目惊心。
张旻翊心疼得眼眶泛红。
他急忙拉着安馨到一旁坐下。
小心翼翼地吹着伤口。
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责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不是说过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好吗?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
安馨咬着下唇。
强忍着疼痛说道:“阿翊,我既是你的妻子,也是母妃的儿媳。
为母妃做这些是分内之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张旻翊心中满是无奈与疼惜。
他转身吩咐丫鬟拿来烫伤药。
一边轻轻地为安馨涂抹,一边说道。
“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如此受苦?
万一你伤了自己,我该如何是好?”
安馨见张旻翊真的动了气,心中有些愧疚。
赶忙软语哄道:“阿翊,你莫要生气了。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是想为母妃尽一份心意。
我以后会小心的,你别气坏了身子。”
张旻翊无奈地叹了口气。
将安馨轻轻拥入怀中:“馨儿,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我实在不舍得你如此操劳。”
安馨抬起头,看着张旻翊的眼睛。
温柔地说:“那这样吧,阿翊,我们找府里的厨子来熬汤。
他们经验丰富,定能熬出美味又滋补的汤品。
我们再一起给母妃送去,你看可好?”
张旻翊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只是你以后切不可再这般莽撞行事。”
安馨乖巧地应道:“我知道了,阿翊。”
随后,张旻翊吩咐厨子精心熬制了一锅营养丰富的汤品。
他与安馨带着厨子熬好的汤前往皇宫探望贤妃。
一路上,安馨紧紧挽着张旻翊的手臂。
两人的感情在这一番波折中愈发深厚。
二人带着精心熬制的补汤,来到贤妃宫中。
此时贤妃正靠坐在榻上,气色较之前好了些许。
见他们前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三人先是一番寒暄。
随后贤妃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安馨受伤的手臂上。
眉头微微一蹙。
满是担忧地问道:“馨儿,你这手臂是怎么弄伤的?”
安馨下意识地将手臂往身后藏了藏。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母妃,儿媳只是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并无大碍,您不必挂怀。”
张旻翊在一旁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忍不住开口道:“母妃,您莫要听馨儿糊弄您。
她是为了给您熬滋补的汤品,在厨房中被热汤烫伤的。
她一心想让您早日康复,不顾自己安危,在炉灶前忙前忙后,屡屡受挫却仍不肯放弃。”
安馨轻微瞪了张旻翊一眼:“阿翊,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贤妃听后,心中大为感动。
赶忙招手让安馨坐到身边。
轻轻拉起她受伤的手臂查看。
心疼地说道:“傻孩子,你怎如此莽撞?
你这份孝心,母妃都记在心里。
但你也要好好爱惜自己,若你伤了,母妃怎能安心养病?”
说着,便吩咐宫女去请吴太医前来。
吴太医很快赶到,仔细查看了安馨的伤势后。
恭敬地说道:“王妃这烫伤虽无大碍,但仍需小心护理,莫要沾水,按时涂抹药膏。
臣再开一副清热解毒的方子,以防伤口感染,不出几日便可痊愈。”
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后,他们在贤妃宫中又交谈了好一阵。
谈及宫中近日的琐事、张旻翊与安馨的结缡之旅。
还有贤妃调养身体的注意事项等等。
殿内时不时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待天色渐晚。
张旻翊才带着安馨起身告辞。
准备回靖安王府。
回去的路上,安馨撅着嘴。
有些不悦地对张旻翊说:“你为何要让母妃知道我受伤之事?
我本不想让她为此操心。”
张旻翊轻轻握住安馨的手。
温柔地说道:“馨儿,我怎能不说?
母妃只有知道了你的用心,才明白你为她付出了多少。
你那么辛苦,还被烫伤,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我却心疼得厉害。
我不想让你的心意被埋没,也希望母妃能知晓你的孝顺与善良。”
安馨听了张旻翊的话,心中的不悦渐渐消散。
她微微点头:“阿翊,我明白了,只是以后莫要再这般冲动,有什么事我们还是要先商量一下。”
张旻翊宠溺地笑道:“好,都依你。”
贤妃病体痊愈,整个人容光焕发,神情愉悦。
皇上龙颜大悦,下令在宫中摆设宴席。
仅邀请几位亲人与挚友相聚。
一日,夜幕低垂,繁星点点。
皇宫却被华灯映照得仿若白昼。
宴会所在的宫殿更是装饰得金碧辉煌。
雕梁画栋在烛光的摇曳下尽显奢华。
殿内,数张精美的檀木圆桌有序摆放。
桌上铺着绣有金丝花纹的锦缎桌布,细腻而柔软。
成套的官窑瓷器餐具在烛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
中央的空地上,几位身姿婀娜的宫女正翩翩起舞。
她们身着色彩绚丽、绣工精致的舞衣,彩带随风飘舞,似仙女下凡。
乐师们在角落弹奏着悠扬的乐曲。
琴音婉转,如潺潺流水,萦绕在整个宫殿之中。
皇上身着明黄色龙袍,端坐在主位之上,率先开口。
声音洪亮而满含欣喜:“今日贤妃大病初愈,实乃宫中之喜。
朕心甚悦,故而设此家宴,与诸位共享此乐。”
皇后微微欠身。
向皇上行礼后说道:“皇上圣明,贤妃妹妹此番康复,确是天佑皇家。
瞧这满桌佳肴,倒正应了这喜庆的氛围。
这御膳房可是精心烹制了诸多美味。
有那鲜嫩肥美的水晶虾仁。
乃是选取南海鲜虾,手工剥壳取仁。
佐以秘制的酱料,入口爽滑弹牙。
还有那香酥可口的挂炉烤鸭。
用枣木烤制,鸭皮金黄酥脆,鸭肉鲜嫩多汁。
配上薄如蝉翼的面饼、葱丝、黄瓜丝与甜面酱,定能让大家大快朵颐。”
文妃亦是行礼后,目光温柔地看向贤妃。
对皇上说道:“皇上,贤妃妹妹气色恢复得如此之好,真叫人高兴。
此前妹妹卧病在床,可让大家揪心不已。”
贤妃赶忙起身,向皇上福了福礼:“多谢皇上关怀,也多谢诸位姐妹挂怀。
此次能痊愈,多亏了大家的照顾,尤其是翊儿与馨儿,为臣妾劳心劳力。”
张旻翊连忙离席。
单膝跪地行礼:“儿臣惶恐,母妃言重了,儿臣与馨儿不过是尽孝道罢了。
母妃康健,便是儿臣之福。”
安馨也随之起身。
向皇上微微屈膝行礼:“父皇,母妃吉人自有天相。
如今病好了,往后的日子定是顺遂无忧。”
这时,二皇子张云湛起身行礼。
笑着对皇上说道:“父皇,六弟与六弟妹确实孝心可嘉。
今日这宴席,咱们也当好好为贤妃娘娘庆贺。”
众人纷纷称是。
不多时,林宇轩与安荷步入殿内。
林宇轩风度翩翩,安荷仪态万方。
虽仍带着几分幽默风趣,却丝毫不失礼仪。
林宇轩行礼之后。
笑着对皇上说:“皇上,今日这等喜事,臣等能来赴宴,荣幸之至。
方才在路上,还与内子说起,这宫中的喜气都快溢出来了。
皇上洪福齐天,贤妃娘娘福泽深厚,方有此等祥瑞之象。”
皇上微笑点头:“林爱卿与安荷今日也是神采奕奕啊。”
安荷微微屈膝,向皇上行礼。
温婉地说道:“皇上,此次前来赴宴,臣妇还特意准备了一份薄礼。
乃是臣妇亲手绣制的一幅‘松鹤延年’图,愿皇上与贤妃娘娘松鹤长春,福寿康宁。”
皇上龙颜大悦:“安荷有心了。”
慕弋生和安音随后而至。
慕弋生恭敬地行礼:“皇上,听闻贤妃娘娘康复,举国同庆,今日有幸参与盛宴,实乃之幸事。”
安音也行礼道:“皇上,贤妃娘娘气色如此之好。
真乃宫中一大喜事,愿皇上与娘娘们日日开怀。”
安音看到安荷的模样。
忍不住悄悄与安馨低语:“妹妹,你瞧七妹和妹夫,如今这模样,真像变了个人似的,却也有趣。
你看七妹,往日的活泼俏皮虽在。
可这端庄劲儿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妹夫也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与在府中时大不相同呢。”
安馨掩嘴轻笑:“是啊,他们倒是越发有模有样了。
这宫中的场合,自然是要多些规矩,不过看他们这样,倒也新鲜。”
张旻翊也在一旁偷笑着。
目光在林宇轩与安荷身上打转。
低声对慕弋生说:“宇轩和七姐如今这做派。
可真是入木三分,我都快忍不住要打趣他们了。”
慕弋生轻声回应:“王爷,且看他们还能端持多久。”
众人入席后,文妃率先开口。
笑着说起宫中趣事:“诸位,前几日御花园中那株百年牡丹花开了。
花朵硕大,色泽艳丽,真真是国色天香。
引得众姐妹纷纷前去观赏,还吟诗作画,热闹非凡。”
安荷接话道:“哦?那可真是妙事。
可惜臣妇未能得见,想必那场景定如诗画一般。”
林宇轩则笑着对张云湛说:“二皇子,听闻你近日在研习书法,可有什么佳作?”
张云湛谦逊地回答:“不过是些拙作,哪敢在诸位面前献丑。
倒是宇轩兄,听闻你在棋艺上颇有造诣,改日可要讨教一二。”
张旻翊也加入话题:“二哥与宇轩若是对弈。
定是一场精彩好戏,我等可要在旁好好观摩。”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不断。
宴会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仿佛一幅和乐的皇家天伦图。
这时,安音笑着对贤妃说:“娘娘,您这一病好了,整个皇宫都似重新焕发生机。
之前大家都忧心忡忡,如今总算是能安心喜乐了。”
贤妃慈爱地看着安音:“多亏了你们这些孩子的关心,让本宫倍感温暖。
安音,你近日可有什么新鲜事儿与本宫分享?”
安音想了想,说道:“回娘娘,前几日我与妹妹们在府中做女红。
尝试着绣了些香囊,样式虽不算新奇,但也费了不少心思。”
安荷在一旁打趣道:“姐姐的手艺可是日益精湛。
那香囊绣得精致极了,我见了都爱不释手,还讨要了一个呢。”
林宇轩也跟着说道:“内子对六姐的香囊赞不绝口。
我也有幸见识了一番,确实是巧夺天工,若是在市面上售卖,定能引起抢购热潮。”
众人皆笑。
张云湛看向慕弋生,问道:“慕兄,听闻你对兵法谋略颇有研究。
如今边境暂安,你对此可有什么高见?”
慕弋生放下手中的酒杯。
恭敬地回答:“二皇子谬赞了。
边境虽暂无战事,但居安思危不可忘。
需加强士兵操练,提升军备。
同时与周边国家维持良好邦交。
以保我朝长治久安。”
张旻翊点头表示赞同:“慕兄所言极是。
我朝如今国力强盛,但仍不可掉以轻心。”
皇上听着众人的讨论,甚是满意。
说道:“朕之皇子与爱卿们皆有远见卓识。
实乃朕之幸事,亦是我朝之福。”
皇后微笑着说:“皇上圣明,有皇上的引领。
再加上诸位的辅佐,我朝定能繁荣昌盛。”
随后,乐师们奏起了欢快的舞曲。
安荷起身,向皇上与皇后行礼:“皇上、娘娘,臣妇想为这宴会献舞一曲,以助雅兴。”
皇上欣然应允:“准奏。”
安荷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身姿轻盈,如一只灵动的蝴蝶。
林宇轩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爱意与自豪。
舞毕,众人纷纷鼓掌叫好。
安馨笑着对安荷说:“七姐,你的舞艺越发精进了,这一曲舞罢,真让我等自愧不如。”
安荷微微喘息,笑道:“妹妹过奖了,不过是略尽绵力,为这宴会添些欢乐罢了。”
宴会继续进行,众人品尝着美食。
分享着故事与见解,直至夜深,才尽兴而归。
第二日,阳光透过薄雾洒在靖安王府的庭院之中。
张旻翊在院子里挥剑舞动,剑影闪烁,虎虎生风。
而此时安馨还在房间之中酣睡未醒。
青黛端着一盆温水,轻手轻脚地朝着寝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张旻翊瞥见了她的身影。
立刻收剑入鞘,一个箭步上前拦住。
轻声说道:“青黛,莫要进去打扰王妃休息。”
青黛微微一怔,面露犹豫之色:“王爷,可是这日头已经不早了。
王妃向来勤勉,这个时辰还未起,似乎不太合规矩。”
张旻翊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无妨,日后她想睡多久都可以。
这些日子为了母妃的事,她操劳许久,理当多些休憩。”
青黛听着张旻翊的话,心中了然。
抿嘴笑了笑,便转身退了下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
安馨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走出寝室。
张旻翊一眼瞧见。
赶忙迎了上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温柔地问道:“你怎么醒了?不再多睡会儿吗?”
安馨轻轻摇了摇头。
声音还带着些许慵懒:“不睡了,再睡下去可就成懒虫了。”
张旻翊轻笑一声,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满是宠溺:“我家馨儿就算是懒虫,也是最可爱的懒虫。”
随后,青黛上前伺候安馨梳洗打扮。
待一切妥当,张旻翊与安馨一同坐在桌前用早膳。
正谈论着安荷与林宇轩那两个有趣之人。
“昨日宴席上,七姐和七姐夫那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平日里的性子虽在,可那股子端庄劲儿装得倒也像模像样。”
安馨一边说着,一边掩嘴轻笑。
张旻翊点头笑道:“是啊,他们二人确实有趣。
尤其是宇轩,在宫中那般克制,与平日大不相同。”
话音未落,就听到外面传来安荷的声音。
“哟,你们夫妇俩在这儿说谁有趣呢?”
说着,安荷已走进屋内。
也不管安馨他们夫妇二人的邀请。
径直走到桌旁坐了下来。
林宇轩无奈地笑了笑,也跟着坐下。
说道:“你这急性子,就不能等人家把话说完。”
安荷白了他一眼:“等你们说完,这饭菜都凉了,我可饿坏了。”
青黛见此,只是微微一笑。
极为自然地为他们二人添上碗筷。
安馨看着安荷,打趣道:“七姐,你这一来,可把我们这儿的清净给搅了。”
安荷夹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
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这是给你们添些热闹,省得你们二人在这儿闷着。”
林宇轩则笑着对张旻翊说:“张旻翊,今日早膳看起来甚是可口。
你这王府的厨子手艺真是不错。”
张旻翊回应道:“宇轩若是喜欢,日后可常来王府用膳。”
众人一边用着早膳,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
欢声笑语在王府中回荡,满是浓浓的生活气息。
四人饭后,踱步来到庭院。
庭院中繁花似锦,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
他们寻了一处石桌石凳坐下,继续着轻松愉快的交谈。
安馨心中突然涌起好奇。
眨巴着眼睛问道:“七姐夫,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与阿翊是如何相识的呀?”
张旻翊与林宇轩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愣,随后对视了一眼。
张旻翊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打算提及此事。
可安荷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呀,我也很想听呢,你们就讲讲吧。”
林宇轩无奈地笑了笑,开始向众人讲述起那段过往。
彼时,在一条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繁华街巷里。
林宇轩因年少轻狂,深陷赌博泥沼。
不知不觉间已欠下赌场老板数额巨大的债务。
那一日,赌场老板带着一群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打手。
将林宇轩堵在狭窄的胡同深处。
那些打手个个手持粗重棍棒,目露凶光。
将他的去路全部封死,林宇轩已是插翅难逃。
林宇轩额头上满是冷汗。
对着赌场老板喊道:“老板,再宽限我几日,我定能还上!”
赌场老板却冷笑一声:“哼,你小子都拖了多久了?
今日若不还钱,就别想活着走出这条胡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旻翊恰好路过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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