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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旻翊恰好路过此地…
他一眼便洞察到眼前的危急情形。
没有丝毫犹豫,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只见他身姿轻盈矫健,仿若一道迅猛的疾风。
瞬间冲入那群打手之中。
他施展出的拳脚功夫极为了得。
每一招每一式皆刚劲有力。
时而如蛟龙出海直击敌人要害之处。
一边打还一边喊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行凶!”
时而又似灵蛇蜿蜒巧妙化解对方汹涌的攻势。
林宇轩看到他这般英勇无畏。
内心受到触动,鼓起了勇气。
决定与他并肩作战。
虽说林宇轩的武艺比不上张旻翊那般高强精湛。
但他凭借自身的一股机灵劲儿,与张旻翊配合得相当默契。
张旻翊主攻时他便在一旁严密防守。
林宇轩寻得时机进攻时张旻翊也会及时给予支援。
那场激烈的打斗可谓是酣畅淋漓。
他们二人之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默契。
像是与生俱来一般自然流畅。
张旻翊静静地听着,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微笑。
眼中隐隐透着一丝自豪之意。
轻声说道:“那时的宇轩,其实心底也藏着几分勇气,只不过是不小心误入歧途罢了。”
林宇轩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挠了挠头。
接着说道:“经历了这场风波,我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此前的荒唐行径。
于是痛下决心戒掉赌博恶习。
从那以后,我与张旻翊时常相聚。
我凭借自己的智谋为他出谋划策,助他解决诸多难题。
他则带着我四处游走,让我领略世间的正义与美好。
我们一同骑马驰骋,感受风的呼啸。
在清澈的溪边悠然吟诗。
尽享自然的宁静,日子过得倒也轻松快活。”
正说到此处。
慕弋生与安音走进了庭院。
众人起身相迎,寒暄过后。
林宇轩又接着讲起他与张旻翊的故事。
林宇轩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些许,声音也低沉了一些。
继续缓缓说道:“然而,命运总是变幻无常。
后来,我的父母突然遭遇不幸,双双身亡。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悲痛欲绝,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
关键时刻,是张旻翊一直不离不弃地陪伴在我身边。
给予我温暖的安慰与鼓励。
还不辞辛劳地帮我料理家中繁杂的事务。
正因有张旻翊的支持,才让我慢慢从那无尽的悲痛中走了出来。
这份深厚真挚的情谊,林宇轩深深地铭记于心,发誓永世难忘。”
林宇轩讲完与张旻翊的相识经历后。
众人皆沉浸在那段惊险又感人的故事里。
这时,安音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轻声问道:“七妹夫,你与弋生又是如何结识的呢?”
林宇轩微微顿了顿,陷入回忆之中,开始讲述起来。
“在我终于从父母离世的悲痛中完全走出后。
我渴望开启新的生活,去探寻更多未知的乐趣。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
城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诗会,文人雅士云集。
繁花似锦的庭院里满是吟诗赏景之人。”
“我本是想去凑个热闹,在人群中穿梭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我急忙道歉,抬头一看。
只见一位身姿挺拔、面容温润如玉的公子站在面前,他就是慕弋生。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兄台,实在对不住,我这冒失的性子,没伤着你吧?’
慕弋生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无妨,兄台如此急切,可是被这诗会中的佳句所吸引?’
我挠了挠头回答:‘我只是听闻这诗会热闹,来凑个趣儿,哪有兄台这般高雅的情致。’ ”
“慕弋生笑了笑,说道:‘这诗会中佳作颇多,兄台若有兴趣,我们可一同赏鉴。’
我欣然答应,于是我们便结伴同行。
在赏诗的过程中,我看到一首描写春日桃花的诗。
便随口说道:‘这桃花写得是美,可我只想着若是能折下一枝,插在房中,定能让屋子也染上几分春色。’
慕弋生听后,轻笑道:‘宇轩兄果然洒脱随性,这诗中的意境是要用心去品,你却想着将桃花据为己有。’
我也跟着笑起来:‘慕兄莫要取笑我,我只是个粗人罢了。’
慕弋生却认真地说:‘兄台此言差矣,你这直白的想法,倒也让我看到了别样的趣味。’”
“接着,我们走到湖边,看到湖中游动的锦鲤。
我兴奋地捡起一颗小石子,丢进湖里,溅起一片水花,锦鲤四散游开。
慕弋生见状,佯装嗔怪:‘宇轩兄这一闹,可惊了这湖中鱼儿的雅兴。’
我哈哈一笑:‘慕兄太过文雅,这鱼儿也要偶尔活泼一下才好。’
慕弋生无奈地摇头,眼中却满是笑意。”
“自那诗会之后,我们彼此欣赏,常常相聚。
或是在静谧的庭院中品茶畅谈,我会给他讲些市井中的奇闻轶事。
他总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会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
我眉飞色舞地说着:‘慕兄,你可知道,那集市上有个奇人。
能把糖人儿吹成各种活灵活现的小动物。
上次我见他吹了只小兔子,跟真的似的,眼睛还透着股机灵劲儿!’
慕弋生微笑着回应:‘宇轩兄所言,倒让我想起古籍中记载的民间技艺,果真是博大精深。
或是漫步于山水之间共赏美景,我在前面蹦蹦跳跳地探寻新奇之处。
慕弋生则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时不时叮嘱我小心脚下。’
回忆结束
“如今,回首往昔,我深感与慕弋生的相识是命运赐予我的珍贵礼物。
我们在岁月的长河中相互扶持,共同经历风雨,也共享阳光。
这份情谊,如同那陈酿的美酒,越品越香,在时光的流转中愈发醇厚浓郁。
我相信,无论未来的路通向何方,我们都会携手并肩,不离不弃。”
安馨眼睛亮晶晶地说道:“七姐夫与六姐夫的故事如此有趣,真让人羡慕这般情谊。”
张旻翊微微颔首,赞同道:“确是佳话,人生得此挚友,万般荣幸。”
林宇轩笑着打趣。
眼睛弯成月牙:“哈哈,咱们这缘分,可是上天注定,少了谁都不行。”
慕弋生也温润地接口。
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正是,往后的日子,定要一同书写更多精彩。”
安荷在一旁拍手称快。
脸上洋溢着活泼的笑容:“那是自然,咱们要把这情谊一直延续下去。”
安音则沉稳地微笑着。
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表情淡定而从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庭院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仿佛为这美好的场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就在这时,青黛与陈德匆匆跑来。
青黛神色慌张,紧张又有些害怕,行礼时手都微微颤抖。
声音带着一丝颤音说道:“王爷,皇宫昨晚出了件大事。
昨晚皇上喝多了,贤妃娘娘便去照顾皇上,可谁知贤妃娘娘体力不支晕倒了。
吴太医看过,所幸无大碍。
之后贤妃娘娘便回了自己宫里。
但不知为何,今日白天皇上醒来,发现身旁之人并非贤妃娘娘,而是一个陌生面孔,仔细询问才知竟是皇后娘娘的宫女羡玉。
问那羡玉为何会在那里,她只说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看看皇上。
没想到皇上竟将羡玉当成贤妃娘娘就……”
安馨一听,着急地问道:“那母妃现在如何了?”
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眉头紧皱。
青黛刚要开口。
张旻翊抬手拦了下来。
他面色一沉,冷峻之色浮现。
说道:“先莫要急,本王与馨儿去母妃宫里看看便知。”
说罢,他握住安馨的手。
眼神中带着一丝安抚。
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安馨望着他。
心中虽仍担忧,但也微微点头。
随后,两人匆匆向着贤妃宫的方向而去。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
脸上带着关切与凝重。
林宇轩微微皱眉,神色严肃。
慕弋生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安荷咬着嘴唇,表情不安。
安音则轻轻叹了口气。
眼神中透着忧虑。
张旻翊与安馨匆匆步入贤妃宫中。
见贤妃正坐在榻上。
虽面容略显憔悴,但神色还算安宁。
张旻翊急忙上前,单膝跪地。
双手紧紧握住贤妃的手。
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急切地问道:“母妃,您身体可好些了?
儿臣听闻昨夜之事,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飞到您身边。”
贤妃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慈爱笑容。
说道:“翊儿,莫要担心,母妃已无大碍。
只是这宫中出了这般变故,恐生波澜。”
安馨也走到近前。
微微福身,眼睛里闪烁着担忧的光芒。
轻声说道:“母妃,儿媳也甚是牵挂您。不知皇上那边如今是何情形?”
贤妃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缓缓说道:“你父皇自是愤怒与无奈。
那羡玉本是即将出宫寻个好人家,谁料竟出了这等事。
如今全宫皆知,她一个女子。
破了身子却又未被皇上收留。
怕是难以面对这流言蜚语。
皇后在你父皇那儿也是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处置。”
张旻翊站起身来,双手握拳。
置于身侧,眉头皱得更紧。
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语气坚定地说道:“母妃,儿臣想去拜见父皇,看看能否为这局面寻个妥善之法。
儿臣不能眼睁睁看着皇宫因这等事陷入混乱,更不忍那羡玉无辜受此大难。”
安馨也坚定地说:“儿媳愿与阿翊一同前往,多个人,也多些主意。”
说着,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
贤妃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欣慰,轻轻点头。
说道:“你们有此心意甚好,但在皇上面前定要谨言慎行。”
与此同时,皇上寝宫之中。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羡玉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般。
她抽抽噎噎地哭诉着:“皇上,奴婢……奴婢真的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奴婢只是奉命前来,绝无半分逾矩之心。
如今这局面,奴婢该如何是好啊?”
皇后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嘴唇紧抿。
脸上满是尴尬与无奈,欲言又止。
她看着哭闹的羡玉,又想到皇上盛怒的模样。
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从何劝解。
就在这时,张旻翊与安馨匆匆赶到。
张旻翊率先跨进殿内。
他目光冷峻,先向皇上行了个大礼。
朗声道:“父皇,儿臣听闻宫中之事,心急如焚,特来请安。”
他的脊背挺得笔直,神色凝重而恭敬。
安馨随后也盈盈下拜。
声音轻柔却清晰:“儿媳拜见父皇,父皇龙体可安?”
她微微抬头,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目光偷偷地在皇上脸上打量,试图看出些端倪。
皇上坐在龙椅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了看张旻翊和安馨,摆了摆手。
声音透着疲惫与恼怒:“罢了,你们起来吧。”
张旻翊直起身来。
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羡玉。
又看向皇后。
微微拱手道:“皇后娘娘,不知此事究竟是怎样的来龙去脉?”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表情严肃。
皇后轻咳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
缓缓说道:“本宫也只是让羡玉来侍奉皇上醒酒,谁料……
唉,许是阴差阳错,却不想弄出这般局面。”
安馨轻声说道:“父皇,此事既已发生。
当务之急或许是先安抚各方,莫要让这风波愈演愈烈。
羡玉姑娘也是无心之失,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看向羡玉。
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上的神色变化。
张旻翊点头附和道:“馨儿所言极是。
儿臣以为,可先将羡玉姑娘妥善安置,待风波稍缓,再做定夺。
以免宫中流言蜚语漫天,有损皇家威严。”
他言辞恳切,态度恭顺却又不失坚定。
试图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到一个平衡之法。
在皇上与皇后皆愁眉苦脸、相对无言之时。
安馨佯装不经意,实则偷偷的观察着皇后的一举一动。
她那灵动的双眸。
精准地捕捉到了皇后眼中稍纵即逝的一抹邪魅光芒。
尽管其快如闪电,却也未能逃过安馨的眼睛。
安馨不动声色地轻触张旻翊的手臂。
而后极为隐秘地凑到他耳边。
吐气如兰:“阿翊,我瞧皇后神色有诈。
此刻不如劝父皇将羡玉收入宫中。
仅赐予应女子的名分,先把这混乱的局面稳住,后续再做计较。”
张旻翊何等聪慧。
瞬间领会了安馨的意图,他微微颔首。
向前迈出一步。
朝着皇上行了一个极为恭敬的大礼。
朗声道:“父皇,儿臣适才细细思量,此事既已发展到如今这般田地。
若要速速平息宫中的流言蜚语与动荡不安。
儿臣斗胆提议,不妨收了羡玉姑娘入后宫。
然考虑到诸多因素,仅给她一个应女子的名分。
使其能在宫中暂且安身,如此一来,或可避免再生出更多无端的是非。”
皇上听了张旻翊的话,不禁面露犹豫之色。
他的手缓缓抚上龙椅那精美的扶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那表情似在权衡利弊,又似在回忆往昔与贤妃的种种。
良久,差一点就点头应允。
皇后闻听要给羡玉名分。
先是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窃喜。
仿若心中一块大石即将落地。
可待听到仅仅是应女子的身份时。
那丝喜悦瞬间如泡沫般破碎。
转为了明显的焦急。
然她久经宫闱,极善掩饰。
很快便将这份情绪强压下去。
转而轻声细语地劝说道:“皇上,此事关乎我皇家的颜面与威严。
若仅仅封为应女子,实在是显得太过寒酸小气。
依臣妾之愚见,不如赐予仪淑之位。
此位分只在妃位之下,如此方能彰显皇家对此事的慎重。
也可让众人知晓皇上的宽厚仁慈。”
言罢,她微微欠身,眼神中满是看似真诚的期待。
可心底却在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棋局。
张旻翊见状,连忙说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举万万不可。
仪淑之位在宫中地位颇高。
羡玉姑娘本就是因一场意外才卷入此等风波之中。
倘若此刻贸然赐予如此高位。
定会引发众人的非议与揣测。
这于宫中当下的局势而言。
非但无益,反而会火上浇油,致使局面愈发难以收拾。”
他言辞恳切,态度坚决。
一双星目坚定地直视皇上,毫无退缩之意。
安馨这时看似站在皇后这边。
轻轻走到皇后身旁。
微微福身说道:“皇后娘娘,您提议封仪淑位分,着实是为皇家着想,尽显母仪天下的风范。
只是如今宫中局势微妙,若一步到位封此高位,怕是会引起诸多波澜。”
她说话间,看似不经意地朝着皇后使了个眼色。
而后又给了张旻翊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
示意他暂且不要过于激进,需徐徐图之。
张旻翊心领神会。
话语锋头一转:“不过,皇后娘娘所言亦有几分道理。
既已决定赐予羡玉姑娘名分。
虽说不必大张旗鼓地举行盛大册封仪式。
但也理应挑选一个黄道吉日,昭告整个皇宫上下。
唯有如此,方能尽显皇家的大度与风范。
也可让羡玉姑娘的身份得以名正言顺。
不致遭受更多的诟病与刁难。”
皇上本就因贤妃之事。
内心深处对封羡玉为仪淑心存抵触。
他知道仪淑位分只在妃位之下。
更是不愿答应,只是一直未曾表露于外。
此刻听了张旻翊这番话,觉得甚是在理。
不由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也罢,就依翊儿所言,如此办理吧。”
皇后听到皇上应允了此事。
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难以抑制的高兴之色。
然她多年的宫闱历练让其迅速恢复了常态。
只是极为得体地微微福身,说道:“皇上圣明,此决策定能保我皇家安宁祥和。”
安馨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犹如明镜一般。
她深知这看似平静无波的皇宫之中。
实则暗潮汹涌,各方势力交织纵横。
她与张旻翊再次对视一眼。
彼此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忧虑与警醒
他们明白,在这深不可测的宫廷斗争里。
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步步为营。
方可护得自身与身边之人的周全。
安馨轻启朱唇。
故作思索状说道:“父皇,这吉日良辰的选定可着实重要,关乎皇家体面与运势。”
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邪。
实则在暗中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皇上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他摆了摆手说道:“朕本想着此事速速了结。
莫要再拖沓,随便定个日子即可,哪需如此繁文缛节。”
说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疲惫与厌烦,只想尽快摆脱这桩烦心事。
皇后听闻皇上的话。
眼珠一转,急忙说道:“皇上,臣妾以为这吉日良辰不妨就定在一个月后臣妾生辰之日。
此日乃吉时,且在臣妾生辰行册封之事。
于宫中也是一桩喜事。
可冲淡些许如今这尴尬的氛围。
也能向众人昭示皇家恩泽。”
皇后眼神中满是期待。
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心中暗自盘算着若能在自己生辰之日促成此事。
必能在宫中再添威望。
皇上听后,脸色微变。
直接摇头拒绝道:“这绝无可能,朕怎可将册封之事与你的生辰混为一谈,此举太过荒谬。”
皇上眼神中透着坚决。
对皇后的提议极为反感,认为她这是在借机为自己谋利。
安馨见此情形,悄悄向张旻翊使了个眼色。
张旻翊心领神会,上前一步。
恭敬地说道:“父皇,儿臣以为,虽此事与皇后娘娘生辰关联之举略有不妥。
但只要能尽快平息宫中流言,稳定局势,此日倒也并非不可。”
他面不改色,语气平和。
可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笃定。
决心促成此事以解当下困局。
皇上心中本就对张旻翊的提议不满。
此刻更是生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心想(这孩子今日怎如此不懂朕的心思。)
但无奈心中又渴望快点结束这场风波。
以免宫中再生事端,扰乱朝纲。
他沉默良久。
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就依你们所言,定在皇后生辰之日吧。
朕只望此后宫中能太平无事。”
皇上一脸的无奈与疲惫,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几分。
皇后见状,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连忙行礼谢恩:“臣妾多谢皇上隆恩,皇上此举定能让宫中上下皆感圣恩浩荡。”
皇后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而安馨则在一旁不动声色。
心中默默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这复杂多变的宫廷局势。
皇上无力地挥了挥手,声音低沉沙哑:“你们都退下吧,朕想独自静一静。”
待众人退去,他缓缓起身。
在空旷的寝宫中踱步。
眉头紧锁,内心的烦躁如潮水般翻涌。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皇后往昔的模样。
那时的她温婉柔顺,与如今这般算计的样子截然不同。
这巨大的转变让他心烦意乱。
不禁喃喃道:“皇后怎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往昔的温柔大方仿若一场旧梦,这宫闱争斗,何时是个头啊。”
一想到羡玉之事,太阳穴便突突地跳着。
头疼欲裂,他抬手揉着额头。
又自责低语:“朕深知自己无颜去面对贤妃,朕之过,朕之过啊。
身为天子,本应超脱于这些儿女情长与宫闱琐事。
可如今却深陷其中,朕为何如此狼狈?”
“朕本应不为情所扰,可对贤妃之情,却难以自控。”
皇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
眼神中满是疲惫与脆弱。
他缓缓走向窗边。
望着那一轮孤月,倾诉着内心的迷茫与痛苦。
“朕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如此不堪一击,朕这是怎么了?
朕乃天子,却在这情关与宫闱之事上一败涂地。
若朕只是个普通男人。
不必时刻隐藏情绪!
喜怒哀乐皆能随性!
不必担忧自身安危!
不用在这深宫中处处设防!
防范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阴谋诡计。
那该是怎样的一种轻松自在。
朕可以与心爱之人相伴,无需理会这诸多繁文缛节与权力争斗。
或许那时,朕才能真正感受到内心的安宁。”
皇后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
带着羡玉回到自己的寝宫。
她的步伐看似沉稳,实则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力。
一进门,她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
声音微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都出去吧。”
宫女太监,走出宫殿。
她那原本端庄的面容渐渐松弛下来。
显露出藏在心底的怨愤与不甘。
“哎,本以为坐上这皇后之位便能顺遂安宁。
却不想那贤妃愈发得宠。
皇上为了她恢复健康竟大办家宴。
仿佛本宫这个皇后形同虚设,全然不顾及本宫的颜面与感受。”
她幽幽地叹息着,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落寞与惆怅。
曾经,她与贤妃同为妃子,身份地位不分伯仲。
有二皇子张云湛傍身。
先皇后被废以后,选举新后。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使她意外登上后位。
往昔,她也曾有过恩宠加身之时。
当年皇上会在她生辰之日。
亲赐华服美饰,与她在御花园中漫步闲聊,眼中满是宠溺。
可如今,那些温情画面只能在回忆中找寻。
每一次宫宴,皇上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贤妃,对她的问候与关怀也变得敷衍。
当上皇后之后,第一个除夕宫宴。
她精心筹备,满心期待能得皇上赞赏。
席间,她着盛装出席,仪态万千地向皇上敬酒。
皇上却只是淡淡抿了一口。
目光便又飘向了贤妃所在之处。
与贤妃谈笑风生,对她的努力与用心视若无睹。
她只能僵笑着站在原地,手中的酒杯仿佛有千斤重。
心中的酸涩如潮水般涌起,却还要在众人面前强装镇定。
随着皇上对贤妃的宠爱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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