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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狱冥牢内,昏黄的烛火在潮湿的墙壁上摇曳不定。
微弱的光线根本无法驱散那无尽的黑暗。
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蠕动。
时不时传来的水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仿佛是冥府恶鬼的低语,令人毛骨悚然。
本名叫尚武,如今的殇离。
身着那身标志性的黑色夜行服。
如幽灵般在阴影中穿梭。
他的脚步轻盈得没有一丝声响。
只有那冰冷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熟门熟路地朝着关押阴骘的地方潜去。
那高级迷烟便是他的杰作。
是他给巴亚尔的,为的就是一场还未可知的阴谋。
靖安王府中,张旻翊眉头紧锁。
站在窗前,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绫影的话。
「我记得那个味道,之前在阴骘岛屿当杀手的时候。
也接触过迷烟,不过这种迷烟极为高级。
我只闻过一回之后,那些都被阴骘岛主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了。
今日这迷烟,味道和那高级迷烟极为相似,难道……?」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虑与不安,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窗台。
这时,安馨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点心盒子。
她本想给张旻翊一个惊喜,却见他想得入神,便调皮地绕到他身后。
突然喊道:“阿翊,你在干嘛呢!”
张旻翊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看到是安馨,松了口气。
无奈地笑了笑说:“馨儿,你这小调皮,故意吓我。”
安馨吐了吐舌头,走到他身边。
把点心盒子放在桌上,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看你想得这么认真。”
张旻翊拉着安馨的手,让她坐在椅子上。
然后把绫影的话以及自己的担忧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安馨听后,眼睛睁得大大的,小脸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思索片刻后说道:“阿翊,这事儿听起来确实很蹊跷。
我认为应该去查一查,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大问题呢。”
张旻翊看着安馨,轻轻点了点头说:“馨儿,你说得对。我也如你所说所想。
我这就派人去仔细打探一番,一定要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说罢,他叫来陈德,低声吩咐了几句,陈德领命而去。
张旻翊则转身安慰安馨道:“馨儿,别担心,有我在呢。”
安馨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阿翊,我相信你,不过你也要小心哦。”
陈德领命后,迅速赶往黑狱冥牢。
他一路谨慎前行,进入冥牢时。
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他轻手轻脚地在各个牢房前踱步。
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墙壁上的青苔、地上的水洼。
甚至是牢房里囚犯的细微表情,他都一一审视。
然而,一番探查下来,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陈德皱了皱眉,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也只能无奈返回。
就在陈德转身离开后,殇离像个鬼魅般从暗处缓缓现身。
他快步走到阴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身体微微颤抖,头也不敢抬。
低声说道:“主人,属下来迟,让您受惊了。”
阴骘坐在牢房的角落里,脸上带着一丝忧郁。
却并未发火,只是轻轻抬了抬手。
说道:“罢了,起来吧,如今形势危急,你且好好办事,莫要再出差错。”
殇离连忙点头称是,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原来,刚才陈德前来查看时,阴骘正与殇离低声交谈。
听到外面的动静,殇离迅速施展轻功,躲上了房梁。
他蜷缩在狭窄的房梁上,大气都不敢出。
紧张得心跳如鼓,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有几滴险些滴落在陈德脸上。
他紧紧盯着下方的陈德,眼睛里满是惊恐。
心中默默祈祷陈德快快离开。
待陈德走远,殇离才松了口气。
他施展缩骨功,像一条灵活的蛇。
从狭小的通风口钻了出去,沿着来时极为隐秘的路线悄然离开。
陈德回到靖安王府,径直走向书房。
向张旻翊禀报:“王爷,属下在黑狱冥牢仔细查看了一番,并未发现异样。
与那阴骘交谈时,他言语间颇多抱怨,说那牢房环境恶劣,不符他的身份气质。”
张旻翊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沉思片刻后说道:“本王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还是亲自去一趟为好。”
说罢,他起身披上披风,快步走出王府。
翻身上马,向着黑狱冥牢疾驰而去。
片刻后,张旻翊踏入黑狱冥牢。
昏暗的光线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冷峻。
径直来到阴骘关押之处。
他看到阴骘正坐在一堆干草上,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阴骘坐在牢房之中,依旧保持着那副傲慢姿态。
对着张旻翊嘲讽道:“六皇子,你如今这般大费周章地来见我,是想从我口中撬出什么秘密吗?”
张旻翊冷冷地看着他,说道:“阴骘,你莫要以为自己还有可乘之机。
你犯下的滔天罪行,本王定不会饶恕。”
阴骘闻听此言,还没听到张旻翊自称本王。
尖声笑道:“六皇子,你口气倒是不小,你以为你真能将我彻底制服?
这朝堂之上,暗流涌动,你以为你就能高枕无忧?”
张旻翊向前逼近一步。
目光如刀:“你与张峰暗中勾结,妄图谋权篡位,此等大逆不道之罪,足以让你株连九族。”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忽然,张旻翊提高了音量。
威严地说道:“本王今日便是来警告你,莫要再有非分之想。”
阴骘听到“本王”二字,先是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干笑两声:“哟,原来六皇子如今已是王爷了,这身份地位倒是水涨船高了。”
就在两人激烈交锋之时,张旻翊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地上。
那里有一处浅浅的鞋印,他心中一凛!
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又与阴骘对峙了几句后。
便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黑狱冥牢。
回到靖安王府,安馨正从花园走来。
看到张旻翊,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急忙迎上前去。
关切地问道:“阿翊,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一脸严肃?”
张旻翊看着她,缓声道:“我去了黑狱冥牢,见了阴骘。”
安馨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追问:“那有没有什么新情况呀?”
张旻翊皱了皱眉,说道:“那牢房里竟有一处奇怪的鞋印,似乎是有人悄悄潜入过。”
安馨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有鞋印?那肯定是有人去过。
阿翊,我们可以找个画师把鞋印画下来,然后分析出这个人的身高。”
张旻翊面露疑色,摇了摇头:“哪有如此厉害之人!仅凭一个脚印就能知晓身高?
馨儿,你这想法不太靠谱。”
安馨轻轻一笑。
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阿翊,我听六姐说她在一本书里看到过这样厉害的人哦。”
张旻翊无奈地叹了口气。
轻轻抚摸着安馨的秀发:“那只是书中所写,现实中哪有这般神奇之事。
好了,馨儿,你先出去吧,我要与陈德、苏尘商讨此事。”
安馨看着张旻翊走进书房,心中却不愿就此放弃。
她眼珠一转,心中有了盘算。
转身对身边的绫影说道:“绫影,我们去找那个能根据脚印判断身高的人。
先不要告诉王爷他们,等我们找到了,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绫影面露犹豫之色:“王妃,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王爷吩咐过不让我们插手。”
安馨嘟起嘴,带着几分倔强:“没关系的,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
说罢,她拉着绫影就往王府外走去。
脚步轻快而又坚定,眼神中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劲儿。
安馨与绫影换上男装后,别有一番风姿。
安馨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墨色丝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
头发高高束起,用一根羊脂玉簪固定,额前垂下几缕碎发,更添几分潇洒。
她眼眸明亮,顾盼间灵动俏皮,却又努力模仿着男子的豪迈。
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浅笑,只是那走路的姿态偶尔还会露出一丝女儿家的轻盈。
绫影则是一身玄色劲装,布料紧紧贴合着她矫健的身躯,凸显出她利落的身形。
她将头发全部盘起,面容冷峻,透着一股英气。
眼神犀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举手投足间尽显干练。
那股子飒爽英姿倒是比寻常男子还要更胜一筹。
二人走进店里,店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这时,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梁山平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他眼睛眯成一条缝,拱手作揖道:“二位公子,可是来寻画师的?”
安馨微微扬起下巴,模仿男子的粗嗓音说道:“正是。”
梁山平忙不迭地说道:“那二位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我这儿有很多位画师……”
话还未说完,安馨便打断道:“我找的画师,需得能仅凭脚印说出身高,还能推断出其他信息才行。”
梁山平微微一怔。
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又恢复了热情。
打着哈哈道:“公子这要求可有些奇特。”
安馨仔细打量着梁山平,只见他眼神游离。
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心中便已明了。
她深知这样的奇人画师定是不愿轻易出山。
来此之前便已对其脾气秉性有所耳闻。
安馨朗声道:“我知晓这位画师的难处,若他肯相助。
所需花费皆由我承担,若有任何麻烦。
我也一力承担,绝不让他受半分委屈。”
此时,从店后缓缓走出一位面容清瘦、眼神深邃的男子,正是画师蒋德。
他本不想卷入这些是非。
但安馨的一句不让他受半分委屈却如同一股暖流,打动了他。
他心想,以往那些达官贵人,只把他当作奇技淫巧之人。
只有普通百姓才真心认可他的本事。
如今这公子虽着华服,却有这般诚意,倒是难得。
蒋德看着安馨,微微拱手道:“公子既有此等诚意,蒋某便随你走这一遭。”
安馨展颜一笑,回礼道:“先生大义,安某感激不尽。”
回到靖安王府,张旻翊正在庭院中踱步,思索着黑狱冥牢之事。
看到安馨男装模样,心中不禁一喜,暗道:“这小妮子,男装竟也如此俊俏。”
但脸上仍装作严肃道:“馨儿,你这是去了何处?”
安馨笑着拉过蒋德,介绍道:“阿翊,这位是蒋德先生。
他有非凡画技,定能助我们解开鞋印之谜。”
张旻翊上下打量了蒋德一番,目光中带着审视。
过了片刻才微微点头道:“既如此,那就试试吧。”
张旻翊闭上眼睛,回想着黑狱冥牢中的鞋印模样。
缓缓说道:“那鞋印长约三寸,前脚掌略宽,后脚跟处磨损较轻……”
蒋德听得专注,手中毛笔迅速挥动。
不多时,一幅鞋印图便跃然纸上。
他端详片刻,自信地说道:“此人身高应大约五尺八寸。
年岁约莫在二十至二十五岁之间。”
张旻翊和安馨听闻,不禁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叹!
张旻翊心中暗自赞许,没想到这蒋德竟有如此本事。
看来安馨此番努力倒是颇有收获。
安馨招来青黛,轻声吩咐道:“青黛,你且送蒋德先生出府吧。”
说着,便命人取来银子,欲酬谢蒋德。
蒋德见状,连忙推辞,他微微躬身。
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说道:“公子好意,蒋某心领了。
今日见公子这般品性,对我又是如此尊重。
蒋某已是感激不尽,这银子断然不能收。”
言罢,再次向安馨作揖行礼。
而后转身,稳步离开了靖安王府。
安馨望着蒋德远去的背影。
转头对张旻翊说:“阿翊,这人可真奇怪,放着银子都不要,不过倒也值得敬重。”
张旻翊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说道:“如今有了那神秘人的身高年龄,倒是可以缩小些排查范围。
我还得再去一趟黑狱冥牢。”
安馨一听,赶忙嚷道:“我也要去。”
张旻翊立刻摇头拒绝。
安馨微微急了,上前一步,双手拉住张旻翊的手臂。
郑重其事地说:“阿翊,我肯定不捣乱,我就穿着这身男装。
扮作男子,在一旁悄悄观察阴骘。
你与他交谈时,我若发现什么。
也好给你提示,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张旻翊看着安馨坚定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思索片刻后。
他对陈德说:“那你跟着保护王妃,切不可有失。”
他深知当初铲除阴骘岛屿时。
苏尘曾与阴骘有过交集,为防阴骘认出。
这才让陈德一人陪同。
三人来到黑狱冥牢,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旻翊径直走向关押阴骘的牢房,故意提高音量。
用言语刺激阴骘:“阴骘,你这缩头乌龟,如今被困于此,可曾后悔当初与张峰勾结?”
阴骘坐在牢房的角落里,闻言后柳眉倒竖。
尖声骂道:“六皇子,哦不,靖安王,你莫要得意,你以为你真的能将一切掌控在手中?”
他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脸上满是阴狠与不甘。
安馨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阴骘,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和动作。
她发现阴骘在说话时,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墙壁。
眼神时不时飘向牢房的一个角落。
心中暗自思忖(这阴骘定是在隐瞒什么,那角落难道有什么秘密?)
她悄悄给张旻翊使了个眼色,张旻翊心领神会。
继续说道:“你若是现在交代你的同谋,本王或许还能给你个痛快。”
阴骘却突然大笑起来:“靖安王,你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安馨见张旻翊与阴骘交锋已到火候。
便轻轻抬手拍了拍张旻翊的后背。
张旻翊心领神会,当下不再多言。
带着安馨与陈德转身离开了黑狱冥牢。
回到靖安王府,张旻翊迫不及待地问道:“馨儿,此次你可有什么发现?”
安馨微微皱起眉头,回忆着说道:“阿翊,我发现那阴骘在与你对话时。
手指一直在不自觉地敲击着墙壁。
而且眼神总是时不时飘向牢房的一个角落。
我觉得他肯定在隐瞒什么,说不定那角落就藏着什么秘密。”
张旻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哼,我猜那人肯定是从那个角落进来的。
没想到当初居然让一个人逃脱了。”
陈德在一旁面露愧疚之色,自责道:“我与苏尘当初部署得如此严密。
竟还是漏掉了一个人,还有那迷烟。
正如绫影所说,是阴骘小心收藏起来的,看来阴骘身上定是藏着高级迷烟。”
张旻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看向安馨问道:“馨儿,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蒋德?又是如何发现那家店的?”
安馨眼睛一亮,开始回忆起来:“阿翊,我也是无心发现的。
那天我与七姐、六姐一同上街游玩。
六姐看到一家店外挂着的字画。
很是喜欢,便停在店前仔细盯着那些风水画看。
这时蒋德走了出来,很是热情,一一给我们介绍那些画作。
七姐忽然间听到,旁人看着蒋德与他同伴说:“这个人可以凭借着描述就画出想要的模样。”
同伴听了连连点头,表示真厉害。
只是一些达官贵人、富商总想让他作画。
他们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富商们觉得自己有非常有钱。
故意伤害他,他总是得不到他们的尊重。
他变得特别自卑,不愿意去达官显贵家里作画。
那天我去找他之前,打听过为何不愿意达官显贵家里作画。
打听过后,这才知晓他的原因。”
张旻翊听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眼神中满是敬佩:“馨儿,你当真是聪慧过人。
这不经意间的发现,没曾想,会成为解开谜题的关键。”
之后,他们又找到了大牢里的巴亚尔。
张旻翊将从蒋德处得到的身高年龄信息告知巴亚尔。
巴亚尔听后,连连点头。
说道:“确实如此,但是那人把脸部包裹得极为严实,我根本认不出长相。”
就在张旻翊准备离开时,巴亚尔突然眼睛睁大!
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急忙说道:“王爷,我想起那人的手背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痕,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
张旻翊仔细听着巴亚尔对于疤痕的描述。
心中一喜,将这一信息牢牢记住。
而后带着众人回到了靖安王府。
张旻翊匆匆回到靖安王府,径直走向书房。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巴亚尔描述的那道疤的样子。
他铺开纸张,拿起画笔,眉头紧锁。
眼神专注,一笔一划地将那道疤的形状仔细勾勒出来。
画完后,他叫来陈德和苏尘。
面色凝重地吩咐道:“陈德、苏尘,此疤便是那逃脱之人的重要特征。
你们务必尽快将此人找出来,切不可有失。”
陈德和苏尘抱拳领命,转身迅速带领官兵展开了搜寻。
然而,日复一日,转眼十日过去,搜寻却毫无进展。
张旻翊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急如焚。
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脸上满是焦虑之色。
安馨见状,轻轻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
柔声安慰道:“阿翊,你先别急。
不如我们换个思路,你想想,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也许我们一直在街上和城外寻找,方向本就错了。”
张旻翊听到这话,像是被点醒一般。
眼中瞬间有了光亮,他停下脚步,看着安馨。
满是感激地说:“馨儿,多亏有你,我确实是太急切了,险些乱了分寸。”
安馨看着他,调皮地眨眨眼。
笑着说:“哟,咱们威风凛凛的靖安王也有这般着急的时候呀?”
张旻翊被她逗笑,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
佯装生气道:“你这小妮子,就会打趣我。”
安馨假装委屈地嘟起嘴:“我这可是在帮你,你还凶我。”
张旻翊无奈地摇摇头,一把将安馨揽入怀中。
温柔地说:“有妻如你,夫复何求。”
安馨听了,脸上泛起红晕。
却又故作嫌弃地说:“哎呀,这话可真肉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矫情了?”
两人正斗嘴间,一旁的陈德和苏尘忍不住偷笑。
张旻翊转头看到他们,佯怒喝道:“你们二人还没看够嘛?
我们夫妇二人如此亲密,这也能看得下去!”
陈德和苏尘故意装作慌乱。
陈德挠挠头。
苏尘尴尬地笑笑。
两人左右乱窜,赶紧退出了书房。
退出书房后他们二人偷偷的笑了起来。
书房内
待他们离开后,张旻翊看着安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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