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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安馨突然打了个冷颤,接着阿欠连连。

发现了伙夫被人收买,换了炭火。

张旻翊眼神依旧透着寒意,坐在椅子上。

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暗自思忖(敢在本王的卧房上做手脚,定要揪出此人。)

安馨靠过来,拉了拉张旻翊的衣袖。

一脸担忧地说:“阿翊,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也许只是个意外。”

张旻翊转过头,看着安馨,眼神瞬间变得温柔。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馨儿,莫要担心,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突然!

张旻翊眼神一凛,站起身来。

冷哼一声:“好大的胆子,本王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指使。

苏尘、陈德,给本王彻查靖安王府,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苏尘和陈德领命而去,两人在王府里四处询问排查。

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院里找到了一个神色慌张的老人。

陈德上前一步,大声问道:“是不是你换了王爷卧房的炭火?”

老人吓得连连摆手:“不……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

苏尘走上前,眼神锐利地盯着老人:“若不实说,休怪我们不客气。”

老人低下头,嗫嚅着:“我……我也是没办法,我的孩子病了。

没钱医治,他们给了我银子,让我做这事,我实在是走投无路啊。”

张旻翊得知消息后,带着安馨来到小院。

他看着老人,脸色阴沉:“你可知这是何罪?”

老人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王爷饶命啊,我也是一时糊涂。”

安馨于心不忍,拉了拉张旻翊的衣角:“阿翊,他也是为了孩子,饶了他这一次吧。”

张旻翊看着安馨,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看在馨儿的份上,饶了你这一次。”

说罢,他让人取来一笔银子。

扔给老人:“拿着这笔银子,好好给孩子治病。

以后莫要再做这等糊涂事。

如若再犯,定不轻饶。”

老人千恩万谢地接过银子,连连磕头。

此事过后,张旻翊将王府的用人都召集起来。

严厉告诫他们:“若再有谁敢在王府里耍心眼、做手脚,绝不姑息。”

众人皆战战兢兢地应下。

与此同时,林宇轩和安荷听闻此事后,也赶了过来。

林宇轩摇着扇子,笑着对张旻翊说:“张旻翊,这王府里也不安生啊。”

安荷则走到安馨身边。

拉着她的手说:“妹妹,你没事吧?”

安馨笑着摇摇头:“姐姐,我没事,多亏阿翊及时发现。”

慕弋生和安音也来了,慕弋生手持长笛。

温文尔雅地说:“王爷,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安音微微点头:“是啊,这王府人多事杂,难免有疏漏。”

而苏尘和绫影站在一旁,苏尘看着绫影。

眼神中满是关切:“绫影,日后你也要多留意王府的动静,莫让王妃再受委屈。”

绫影微微颔首,轻声说:“嗯,我会的。”

陈德则走到青黛身边,挠挠头。

憨笑着说:“这次幸亏王爷英明,不然王妃可要受苦了。”

青黛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嗯,你也辛苦了。”

经过这次炭火风波,靖安王府上下都更加谨慎小心。

而张旻翊和安馨的感情也愈发深厚。

夫妻二人携手,共同面对王府里的风风雨雨。

碳火风波过后,又过了几日后。

时节如流,寒冬的跫音渐近。

凛冽的朔风仿若冰刀,肆意切割着空气。

张旻翊静立轩窗前,幽邃的眸光透过窗棂。

望着那漫天纷飞、似蝶般旋舞的落叶。

眉峰微蹙,暗自思忖着这渐寒的天色。

不禁裹紧了身上的狐裘披风。

口中喃喃:“这霜风益冽,寒冬将至,瞧这般凛冽之势,今岁恐是酷寒之冬。”

言罢,他转过身,款步走向安馨。

双手轻柔地搭在她的肩头,满目皆是疼惜与关怀。

语气温柔道:“馨儿,天寒地冻,莫要随意出去。

若定要出门,务必要多添些衣物,仔细着了风寒,莫要让本王忧心。”

安馨仰头望向张旻翊,嘴角噙着一抹不以为意的浅笑。

星眸中闪烁着俏皮的光:“阿翊,无需担忧。

草原的冬日那才是冰寒彻骨,我们有厚实的兽皮裹身,暖着呢。”

恰在此时,林宇轩携着安荷,慕弋生伴着安音,一同前来。

林宇轩刚踏入房门,便忙不迭地搓动着双手,哈出一口热气。

笑嘻嘻道:“这鬼天气,冷得人骨头都快散架了。

今日可要在王爷这儿蹭杯热茶,驱驱寒。”

说罢,他极为自然地牵起安荷的柔荑。

引着她在暖炉旁的锦凳上落座。

还细心地为她整了整披风的褶皱。

安荷的双颊顿时泛起一抹绯红,娇羞地轻拍了下林宇轩的手背。

嗔怪道:“就你嘴贫。”

慕弋生则文雅地迈入室内,手中紧握着那支温润的长笛。

身姿优雅地向众人行礼问安:“许久未曾与诸君相聚,甚是想念,今日特来与各位共叙。”

安音莲步轻移,跟在他身后。

微微颔首示意,美目含情地看向慕弋生。

柔声应和:“是啊,各自忙碌,难得有此闲暇。”

众人围炉而坐,话题自然而然地兜转到草原与大原的殊异之处。

张旻翊率先打破沉默。

目光中透着一丝追忆:“谈及草原与大原,二者差异仿若云泥。

草原广袤万里,每至寒冬,皑皑白雪茫茫无际。

狂风呼啸而过,恰似利刃拂面,那滋味可不好受。”

安馨灵动的双眸眨了眨。

接过话茬:“在草原上,我们出行惯于骑马,风驰电掣,好不洒脱。

哪似在大原,出行有时还得受车轿的拘束。”

林宇轩摇着那把绘着墨竹的扇子。

即便寒意侵人,却仍要维持那潇洒不羁的风度。

笑道:“大原的冬日虽寒,却有那热闹非凡的集市。

琳琅满目的奇巧玩意儿,这在草原上可是稀罕物。”

安荷眼眸亮晶晶的。

兴奋地接口:“对对,上次在集市上,我瞧见一支做工精巧的簪子。

宇轩二话不说就买下来送我了,可喜欢了。”

慕弋生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长笛,面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悠悠开口:“草原的文化奔放豪迈,犹如烈酒,大原则是礼仪之邦。

文化底蕴仿若陈酿,馥郁醇厚,各有千秋,皆令人神往。”

安音螓首轻点,深表赞同:“嗯,草原上众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热情似火。

在大原,雅士们吟诗作画,风雅韵长,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安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

身子前倾,凑近两位姐姐,压低声音。

神秘兮兮地说:“姐姐们,前些日子贤贵妃。

张旻翊的母妃还同我念叨着抱孙儿之事呢。

你们那边可有这般情形?”

安荷掩口轻笑。

眼中透着一丝庆幸:“我这边尚好,宇轩父母早逝,姑父姑母也未曾急切催促。

况且,瞧宇轩那副悠然模样,想来也并不焦心。”

说着,还略带娇嗔地瞥了林宇轩一眼,林宇轩赶忙摆手。

笑嘻嘻道:“哎呀,此等事急不得,且随缘吧。”

安音粉面含霞,声若蚊蝇:“弋生那边……他的家人皆是通情达理之辈,提及一回,亦未强求。”

慕弋生侧首凝视着安音。

目光缱绻温柔:“音儿,我自是尊重你的心意,万事皆依你。”

众人闻之,皆会心而笑。

在这严寒的冬日里,屋内暖意融融。

欢声笑语交织回荡,仿若春日暖阳,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他们六人久未相聚,此番闲谈。

恰似潺潺暖流,润泽了彼此的心田。

让情谊愈发醇厚绵远,也让他们于这寒日之中。

觅得了一抹温情与慰藉,仿若这凛冽寒冬,亦变得温情脉脉起来。

寒冬腊月,瑞雪纷飞。

洁白的雪花似柳絮般轻盈飘落。

给天地披上了一层银装素裹的外衣。

大原的街巷间,户户张灯结彩。

大红灯笼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喜庆。

欢声笑语透过门窗的缝隙,飘散在清冷的空气中。

为这冰寒的季节增添了丝丝暖意。

靖安王府内,草原风格装饰别具一格。

大厅之中,色彩斑斓的兽皮挂毯挂于墙壁之上。

精致的羊毛毡毯铺陈于地,恍惚间让人仿若置身于广袤无垠的草原。

此刻,安馨跪坐在篝火旁的柔软毡垫上。

双手熟练地翻转着铁架上滋滋冒油的烤肉。

油脂滴落在篝火上,瞬间蹿起橙红色的火苗。

她的脸颊被火光照得红扑扑的。

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阿翊,这烤肉的香味,是不是和草原上的一模一样?”

张旻翊紧挨着她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为她捋了捋鬓边凌乱的发丝。

温柔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是啊,有你在身边,处处是温暖。”

说罢,他接过安馨递来的一块烤好的肉。

轻轻咬了一口,微微点头称赞。

一旁的陈德和青黛坐得规规矩矩,陈德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青黛。

见她被火烤得微微出汗。

便有些手足无措地拿起一旁的手帕,轻轻递给她。

结结巴巴地说:“青黛,擦擦汗吧。”

青黛的脸瞬间红透,低着头接过手帕。

声如蚊蝇般道:“多谢你,陈德。”

苏尘和绫影则相对而坐,偶尔低声交谈几句。

苏尘会悄悄将烤好的肉多放些在绫影的盘子里。

绫影察觉到后,抬眸看向他。

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羞涩。

在一等男爵府,林宇轩和安荷这对欢喜冤家正忙得不可开交。

林宇轩一会儿爬上梯子,一会儿又跑前跑后。

嘴里还不停地对着下人吆喝着:“这边再高一点,对对,就那儿!”

安荷则在一旁看着,笑得前仰后合:“你呀,就爱瞎忙活,小心摔着。”

林宇轩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走到安荷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

笑嘻嘻地说:“为了咱们这小家,摔一下又何妨?”

不多时,林宇轩的姑父姑母带着孩子们来了。

孩子们一进府门,便像脱缰的野马般在院子里嬉笑打闹起来。

林宇轩和安荷赶忙迎上去,请安问好后,将众人引入屋内。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和热气腾腾的美酒。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

林宇轩端起酒杯,起身向姑父姑母敬酒:“姑父姑母,今年寒冬。

一家人聚在一起,实属难得,侄儿敬你们一杯。”

姑父笑着接过酒杯:“好侄儿,你和安荷也要和和美美。”

说罢,屋内响起一阵善意的笑声。

一瞬间,一等男爵府,热闹非凡。

慕弋生的府邸则是另一番文雅清幽之景。

屋内暖炉烧得正旺,火炭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慕父与慕母坐在主位上,慕弋生和安音陪坐于旁。

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几卷珍贵的书画。

慕弋生正手持一幅古画。

向家人讲解着其中的精妙之处:“这幅《寒江独钓图》,笔触细腻,意境深远,您看这留白之处。

仿若天地苍茫,寒江浩渺,钓者孤影。

尽显孤寂清冷之态,却又蕴含着文人雅士的淡泊超脱之意……”

安音在一旁听得认真,不时微微点头。

目光中满是对慕弋生的倾慕与欣赏。

慕母微笑着看着儿子儿媳,轻声说道:“弋生,音儿,这寒冬虽冷。

但咱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品茗赏画,倒也其乐融融。”

慕弋生放下画卷,握住安音的手。

转头看向母亲:“母亲说得极是,有爹娘和音儿在身边,便是再冷的天,儿心中也是暖的。”

过了一会儿,慕弋生的祖母起身,众人赶忙搀扶。

慕弋生关切地说:“祖母,您小心脚下,孙儿扶您回房歇息。”

祖母微笑着摆摆手:“无妨,你们年轻人继续聊着,我这把老骨头经不住久坐,先去歇着了。”

待祖母回房间之后,慕父看着窗外的雪景。

感叹道:“这雪下得越发大了,今年冬天可真冷啊。”

慕弋生为父亲添了一杯茶。

应道:“父亲,这寒冬虽寒,却也是修身养性、沉淀学识的好时节。”

安音也接口道:“是啊,待雪停了,我们还可出门赏雪,想必别有一番景致。”

三家府邸,虽生活情景各异。

但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皆洋溢着浓浓的温情与爱意。

仿若这冰天雪地中的一团团温暖火焰。

照亮了彼此的生活,也温暖了每一个人的心窝,让这个冬天不再寒冷孤寂。

冬天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除夕的脚步越来越近。

大原城内一片张灯结彩、热闹喜庆的景象。

街头巷尾满是小孩子嬉笑玩闹的声音,百姓们都满心期待着除夕。

靖安王张旻翊身着一袭墨色锦袍。

袍上金丝绣纹在日光下隐隐闪烁。

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剑眉斜飞入鬓,星目深邃如渊,只是那神色冷峻。

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一般,负手静静地站在王府庭院中。

庭院里的积雪尚未消融,几株红梅在墙角傲然绽放。

暗香浮动,与他的身影相映成画。

安馨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锦袄。

毛茸茸的领口衬得她的小脸愈发娇俏可爱。

她轻手轻脚地穿过庭院。

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小猫,生怕惊扰了这静谧的画面。

待走到张旻翊身后,她突然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阿翊,猜猜我是谁?”

张旻翊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抬起。

握住她的小手,那手温暖而有力。

轻轻一拉,便将她顺势拥入怀中。

动作轻柔又自然,仿佛演练了无数次。

低头凝视着她,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深情。

轻声说道:“馨儿,这府中除了你,还有谁敢这般调皮?嗯?”

安馨从他怀中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恰似那璀璨的星辰。

粉嫩的脸颊因跑动而微微泛红,更添了几分动人的气色。

她双手紧紧揪住张旻翊的衣襟。

微微嘟起嘴唇:“阿翊,你答应过我十五陪我回草原的,可不许反悔。

你知道的,我好久没见到父君母后和草原的亲人朋友们了,我好想他们。”

说罢,眼中泛起一丝淡淡的思乡之情。

张旻翊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指尖传来的触感如同羽毛般轻柔。

他微微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

轻声呢喃:“本王何时骗过你?自然是要陪你回去的。

这几日看你为祭祀之事忙碌,都瘦了一圈。

回去也正好让你好好休养一番。

吃些草原上的美食,看看熟悉的风景,和亲人朋友们聚聚。”

林宇轩一袭宝蓝色锦缎衣衫。

领口与袖口处精致的云纹刺绣散发着低调的奢华。

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的丝绦,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手中那把扇子,扇面上绘着的墨竹栩栩如生。

他晃晃悠悠地迈着步子走进自家院子。

院子里的几棵常青树在冬日里依旧郁郁葱葱,为这方天地增添了几分生机。

一眼便瞧见安荷独自坐在石凳上,她那身玫红色的长裙拖曳在地。

裙角绣着的繁复花纹此刻也仿佛失去了颜色。

安荷的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眼神呆呆地望着远处。

透着些落寞与惆怅,平日里灵动活泼的气息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宇轩见状,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嬉笑神情瞬间收起,神色变得关切而认真。

他快步走上前,动作轻柔地蹲在安荷身边。

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

似是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

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柔且带着几分心疼:“小荷,是不是想家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这就带你去祭拜父母。

然后除夕后,咱们十五也回草原看看,好不好?

让你去见见那些朝思暮想的父君母后,亲人朋友,去看看那片广阔的草原。”

安荷听着他的话,眼睛瞬间一亮。

仿若有光芒在其中闪烁,犹如夜空中突然亮起的星辰。

但那光芒只是一闪而过。

随即又被一丝担忧所取代,她微微皱起眉头。

咬着下唇犹豫道:“这样好吗?会不会太麻烦了?

而且路途遥远,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林宇轩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他潇洒地将扇子一合,伸出扇子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

动作充满了爱意:“傻瓜,有什么麻烦的。

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的开心更重要。

只要能看到你笑,做什么我都愿意。”

慕弋生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那长袍的质地似是上好的绸缎。

在微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衣袂处绣着的精致流云暗纹。

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更衬得他身姿修长、气质卓然。

宛如一块温润无瑕的美玉,散发着宁静而柔和的气息。

他静静地站在房间一角,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支长笛。

修长的手指在笛身上轻轻滑动,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情愫。

目光投向窗前的安音,只见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如同一尊精美的塑像。

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罗裙,裙角微微散开,如云般轻柔地铺在地上。

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颈边。

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她的眼神呆呆地望向窗外,那眼中的落寞仿佛是一层轻纱。

笼罩着她整个人,让人心生怜惜。

慕弋生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对她的心疼与关切。

他缓缓走上前,脚步轻盈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仿佛生怕惊扰了这静谧而略带忧伤的氛围。

停在安音身边,他微微弯腰,将手中的长笛递到她面前。

长笛在他手中显得格外雅致,笛身上的孔洞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音儿。”

他的声音轻柔而醇厚,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

缓缓流淌进安音的心里:“我知道你想家了。

这几日你时常望着家乡的方向发呆,你的心思我又怎会不懂。

十五我陪你回草原,去看看那片你心心念念的土地,去见见那些你牵挂的亲人。”

安音缓缓转过头,眼中还带着一丝未消散的惆怅。

她抬起手,轻轻接过长笛,手指触碰到笛身的那一刻。

仿佛与慕弋生的心意有了更深的交融。

她微微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破冰而出的花朵,虽不艳丽却格外动人。

“弋生。”

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

似是被感动的情绪所萦绕:“谢谢你,在这陌生的地方。

有你在我身边,我便觉得安心。

每一次我不开心或是想家的时候。

你总是第一个察觉到,你就是我在这里最温暖的依靠。”

慕弋生听着她的话,心中一暖,眼神中满是深情与温柔。

他伸出手,轻轻为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

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

“音儿,你不必说这些,你我夫妻一场,你的喜怒哀乐便是我的喜怒哀乐。

只要能让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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