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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靖安王府的花厅之中。
气氛凝重得仿若铅云密布。
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张旻翊身姿挺拔地坐在首位。
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
浑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
双眸犹如寒星,让人望而生畏。
安馨静静地坐在他身侧,身姿婀娜。
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坚毅之色。
仿佛是一朵绽放在寒夜中的幽梅。
温柔却有力量。
她的手轻轻搭在张旻翊的手臂上。
传递着无声的安慰与支持。
林宇轩、安荷匆匆步入花厅。
往日那如春风拂面般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忧虑与凝重。
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慕弋生、安音在林宇轩、安荷到来之前,就已经到达了王府。
慕弋生则始终守护在安音身旁。
安音身形略显单薄,面容苍白。
眉眼间还残留着遭受不公后的憔悴与哀伤。
宛如一只受伤后躲在巢穴中的小鸟,惹人怜惜。
张旻翊率先打破沉默。
声若洪钟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今弋生叔母何雨的种种恶行。
已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如同那丑陋的疮疤,让人无法直视。
我们岂能袖手旁观?
定要为六姐讨回一个公道。
让这污浊之事得到应有的清算。”
言罢,他双眸中寒芒一闪,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安馨的手微微收紧,握住张旻翊的手。
轻声细语却又坚定异常地说道:“阿翊,此事犹如千斤重担。
我们行事必须慎之又慎,如履薄冰。
但对于这等恶妇。
也绝不可有半分姑息纵容。
否则天理难容。”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果敢与智慧的光芒。
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林宇轩眉头紧锁,仿若拧紧的麻花,脸上怒气冲冲。
恨声道:“这般十恶不赦的恶人。
简直就是人间的毒瘤。
留着她只会贻害无穷。
依我之见,无需在此多费口舌。
直接将我们搜集的铁证呈于皇上御前。
让皇上英明裁决。
也好让他们知道这世间尚有王法在。”
安荷在一旁不住地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应和道:“正是如此!
绝不能轻饶了她。
定要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慕弋生的手掌轻轻在安音的肩头摩挲着。
似是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过了片刻,他抬起头。
目光沉稳而冷静地说道:“王爷,此事还望您斟酌再三。
虽说我们如今证据确凿。
可叔母一旦察觉到危险。
难保不会疯狂反扑,如困兽犹斗一般。
到那时,恐怕会牵连众多无辜之人。
让这局面变得更加复杂难测。”
安音微微抬起头,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宛如一汪清泉在月光下闪烁。
但那泪光之中却透着一股坚韧不拔的力量。
她轻声说道:“我相信,有你们在,正义终会降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出谋划策。
最终,张旻翊综合大家的意见。
决定先加强王府的戒备。
同时整理好详细的证据,进宫面圣。
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皇上。
让他的父皇做出公正的裁决。
这时,安馨微微咬了咬嘴唇。
脸上露出一丝心疼的神情,她看向张旻翊。
轻声说道:“阿翊,我知道你一心想要为六姐讨回公道。
只是面见父皇之时,我们只说何雨便好。
张海之事盘根错节。
况且我想父皇应是不知张海的存在。
若贸然提及,恐怕会横生枝节。
我实在是心疼你……”
说着,她的眼中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那泪花中饱含着对张旻翊的深情与关切。
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交握在一起。
张旻翊听了安馨的话。
身体微微一怔,转过头凝视着她。
只见他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原本冷峻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安馨的手。
柔声道:“馨儿,你的心意我懂,我定会小心行事。
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也一定会为六姐讨回公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仿佛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注入了一股暖流。
让众人心中都微微一动。
商议已定,众人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
林宇轩、安荷、慕弋生、安音相继告辞回府后。
安馨与张旻翊也回到了卧房。
屋内烛火摇曳,暖意融融。
奶娘正轻柔地拍着摇篮中的张念汐。
安馨莲步轻移,先张旻翊一步走到摇篮边。
俯身瞧着女儿张念汐粉嫩的睡颜。
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温柔。
她抬手轻轻将女儿张念汐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捋到耳后。
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孩子的美梦。
张旻翊随后走近,高大的身影笼罩在摇篮上方。
他低头凝视着女儿张念汐。
冷峻的面容也不自觉地舒缓下来。
眼中流露出一抹宠溺。
片刻后,他抬头看向奶娘。
轻声道:“奶娘,辛苦你了,孩子睡熟了,你且带她下去休息吧。”
奶娘微微欠身,抱着孩子悄然退下。
待奶娘离开,安馨直起身来,转身面向张旻翊,微微仰头看着他。
轻声说道:“阿翊,今日之事,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我心里总有些担忧你、心疼你。”
她的眉头轻蹙,眼中满是忧虑之色。
双手不自觉地揪着手中的帕子。
张旻翊伸出手,将安馨轻轻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沉稳地说道:“馨儿,你莫要太过担心。
张海虽然狡猾,但我们也并非毫无胜算。
待解决了何雨。
我便寻个机会从侧面探探父皇的口风。
看看他对张海此人究竟知晓多少。”
说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与睿智。
仿佛已经在心中谋划好了一切。
安馨在他怀中轻轻点头,双手环住他的腰。
轻声道:“我信你,只是这过程中定要小心谨慎。
那张海心狠手辣。
万一有所察觉,恐怕会对我们不利。”
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关切。
紧紧依偎在张旻翊怀中。
似乎这样便能寻得一丝安心。
张旻翊轻轻拍了拍安馨的后背。
安慰道:“放心吧,我定会小心行事。
为了慕府的安宁。
我定不会让这等恶人逍遥法外。”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的光芒。
仿佛一位守护家园的勇士。
准备与黑暗势力展开一场殊死较量。
安馨微微仰头,看着张旻翊的眼睛。
郑重地点点头:“好,我与你一同面对。
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
她的眼神中满是信任与坚定。
这一刻,夫妻二人的心紧紧相依,共同面对着未知的风雨。
晨光熹微,丝丝缕缕透过雕花窗棂。
仿若细碎的金芒倾洒于寝宫的金砖地上。
晕出一片片暖黄,似是给这庄重的宫中添了几分静谧柔和之意。
皇上身着明黄色龙袍,身姿笔挺地端坐在棋盘前。
龙袍上的金龙刺绣在光影交错间似要腾飞而起,彰显着无上威严。
对面的皇贵妃,眉如远黛,目含秋水,温婉端庄之态尽显。
她素手轻拈一枚白子,正欲落下。
棋盘上黑子白子纵横交错。
局势恰如那混沌未开的天地。
陷入一片胶着之中。
胜负仿若在那毫厘之间,悬而未决。
恰在此时,太监那尖细悠长的通报声宛如一道打破平静湖面的涟漪。
悠悠传来:“靖安王与王妃求见。”
皇上原本专注于棋局的双眸微微抬动。
仿若深邃幽潭泛起一丝微澜。
目光平和中透着几分淡淡的疑惑,须臾。
轻声吐出一个字:“宣。”
皇贵妃听闻,素手轻顿,将那枚白子缓缓放回棋盒。
仪态优雅地抬眼望向门口。
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宛如春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
皇贵妃得知张旻翊、安馨前来应是有要事。
她轻声说道:“皇上,臣妾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未处理,先行告退了。”
说罢,便带着宫女缓缓离去。
张旻翊身姿挺拔,身着一袭绣着精致云纹的朝服。
步伐沉稳且庄重,每一步都似带着千钧之力,缓缓步入这威严的宫中。
安馨莲步轻移,紧随其后。
她的朝服裁剪合体,衬得身姿婀娜多姿。
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大方之态。
二人行至殿中,先是恭敬地屈膝跪地,双手交叠置于身前。
齐声高呼:“儿臣(儿媳)叩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安康,福泽万世。”
皇上微微抬手,宽大的衣袖轻轻摆动。
目光仿若两道实质的光芒。
在二人身上短暂停留。
随即平和地说道:“都起身吧,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张旻翊挺直脊梁,上前一步。
神色恭敬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份精心整理的证据。
那纸张洁白如雪,却承载着诸多不堪之事。
他微微低头,语气诚恳地说道:“父皇,儿臣此番前来。
实为向您揭发一件关乎慕府却也间接影响到我王府声誉以及皇家颜面的重大之事。”
皇上听闻,剑眉微微一蹙。
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疑惑之色。
犹如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他缓缓伸出手,接过那沉甸甸的证据。
开始一页页翻开查看,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安馨静静地站在张旻翊身旁。
身姿宛如一棵亭亭玉立的青松。
优雅而坚韧。
她面容沉静如水,只是那一双美目之中。
隐隐透着丝丝忧虑。
仿若一片乌云悄然遮蔽了原本明亮的眼眸。
她轻移莲步,微微侧身,靠近皇上。
轻声细语地说道:“父皇,此事的罪魁祸首乃是慕弋生的叔母何雨。
这何雨嫁入慕府后,日子过得并不顺遂。
她的相公总是对她和她的女儿非打即骂,十足的宠妾灭妻之态。
而慕弋生和安音与慕父慕母一家和乐融融。
这让何雨心生嫉妒与怨恨。
偶然间,何雨结识了一位武功高强之人。
那人竟利用何雨的嫉妒之心。
蛊惑于她,还传授了她武功。
何雨被嫉妒蒙蔽了心智。
将这股怨恨都发泄在了安音身上。
她先是在安音生产之前,买通钱稳婆。
用一些危言耸听的说辞将胎儿横过来。
致使安音难产,险些丧命,一尸两命。
幸得老天庇佑,安音最终才得以平安生下孩子。
儿媳与王爷实在无法容忍这等恶事。
可这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
唯有父皇您能明察秋毫。
真正平息此事,还安音一个公道。
故而今日特来,恳请父皇能为儿媳主持正义。”
言罢,她轻轻低下头。
手中的丝帕缓缓抬起,轻轻擦拭着眼角。
那微微颤抖的手帕。
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悲伤与委屈。
好似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正一幕幕在她眼前重现,令她情难自已。
皇上的脸色随着翻阅证据逐渐阴沉下来。
仿若夏日暴雨将至时的天空,乌云密布。
他的目光好似两把利剑。
紧紧地盯着手中的证据。
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片刻后,他抬起头。
声音低沉而威严地问道:“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细细道来。”
张旻翊听闻,连忙微微拱手。
行了一礼,神色严肃庄重。
仿若在诉说着一件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
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
掷地有声地说道:“父皇,这慕弋生叔母何雨。
自被那歹人利用后,便在慕府中掀起了层层波澜。
她先是在日常相处中,处处刁难安音。
在言语上对其进行诋毁和污蔑
让安音在慕府中的日子艰难无比。
而后更是变本加厉。
与那心怀不轨之人勾结。
妄图彻底破坏慕府的安宁。
儿臣与慕弋生相交甚笃。
实在看不下去这等恶行。
便暗中派人调查。
历经诸多波折,才将这些证据收集齐全。
儿臣深知,若不将此事彻查清楚。
不仅慕府会永无宁日。
恐怕还会对我朝的风气产生不良影响。
儿臣每每想到这些,便觉痛心疾首。
深感愧疚与自责,未能早些察觉这等阴谋。”
说着,他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住。
骨节咯咯作响,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与痛心的神色。
仿佛那熊熊怒火即将喷薄而出。
烧尽这世间的不公与邪恶。
对何雨的所作所为。
他的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难以平息。
皇上听完这一番诉说。
脸色已然气得铁青,他猛地抬起手。
重重地拍在身旁的桌子上。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具都跟着震颤起来。
皇上怒目圆睁。
声如洪钟般怒喝道:“岂有此理!
这等恶妇,竟敢如此无法无天。
肆意妄为,简直是不把我皇家威严放在眼里!”
安馨见状,心中大惊,连忙屈膝跪地。
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面露惶恐之色。
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身体微微颤抖。
她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父皇息怒。
儿媳深知此事,儿媳与王爷也有失察之责。
未能及时察觉这何雨的险恶用心。
才让她在慕府中为所欲为。
以至于酿成今日这般大祸。
儿媳恳请父皇恕罪。
只是这何雨犯下的罪孽实在是罄竹难书。
若不加以严惩。
儿媳实在是担忧日后会有更多无辜之人受到伤害。
从而严重有损皇家威严和我朝的清明。
望父皇明鉴。”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对皇上盛怒的惧怕。
然而在那恐惧的深处。
却又隐隐透着对这件事情能够得到圆满解决的殷切期盼。
仿若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人。
紧紧抓住那一丝希望之光,不肯放手。
皇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努力平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情绪。
他闭上眼睛,片刻后缓缓睁开。
眼中的凌厉之光一闪而过。
已然恢复了清明与冷静。
他端坐在龙椅之上,身姿挺拔,神色威严。
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弥漫在整个宫殿之中。
沉默片刻后,皇上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字字如钧。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此等恶徒。
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犯下如此罪孽。
绝不能轻饶!
朕即刻下旨,着刑部严查此事。
将那慕弋生的叔母何雨,以及背后之人捉拿归案。
依律严办,绝不姑息纵容!”
张旻翊、安馨闻言,对视一眼。
二人眼中均快速闪过一丝欣慰与惊喜之色。
仿若在漫漫黑夜中徘徊许久后。
终于迎来了破晓的曙光。
那光芒驱散了心头所有的阴霾与忧虑。
他们齐齐跪地,再次叩首谢恩。
齐声说道:“多谢父皇圣明,儿臣(儿媳)感恩父皇为儿臣等主持公道。”
随后,二人缓缓起身,动作优雅而庄重。
仔细整理好朝服衣装,静静地站在一旁。
他们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坚定,仿若即将出征的将士。
已然听到了将军的冲锋号令。
浑身散发着一股决然之气。
准备为了王府、慕府的安宁以及皇家的尊严。
毫无畏惧地去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挑战。
哪怕前方荆棘密布,也绝不退缩半步。
然而,安馨心中却突然闪过一丝忧虑。
她暗自思忖(这何雨背后之人定是张海。
若是刑部的人在阿翊还未向皇上禀明此事之前。
就顺着线索查到了张海,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安馨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
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慌乱与不安。
她轻轻扯了扯张旻翊的衣袖。
趁着皇上低头审阅奏章的间隙。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悄声说道:“阿翊,万一刑部之人提前查到张海,该如何是好?
我们尚未准备周全,若打草惊蛇,恐生变数。”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急切。
眉头紧蹙,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手中的帕子也不自觉地绞紧。
张旻翊微微一怔。
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轻轻握住安馨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
似是在给她安慰,也似在给自己打气。
他微微侧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安馨。
用同样低的声音说道:“馨儿莫慌,此事我自有打算。
待父皇这边安排妥当,我便寻机向父皇坦白张海之事。
只是眼下,我们且先看看刑部的动作,随机应变。”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睿智。
尽管心中也有些许忐忑。
但在安馨面前,他必须表现得镇定自若,给她依靠。
安馨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知道此刻必须相信张旻翊。
只是心中的不安却如影随形,难以完全消散。
她暗暗祈祷,希望一切都能如他们所愿。
顺利解决这场危机,还王府和慕府一个安宁。
几日的时光缓缓流逝。
张旻翊独自待在靖安王府的书房之中。
屋内静谧得只闻他偶尔的踱步声和沉重的叹息。
雕花窗棂透进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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