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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破,天地间还氤氲着一层薄雾,宛如轻纱袅袅,如梦似幻。李二牛一行的身影,在这雾霭笼罩下,悄然踏入了柳溪镇。脚下的青石路,历经岁月摩挲,光滑如镜,每一步落下,都似能唤醒沉睡在岁月深处的往昔之音。抬眼望去,错落的巷弄里,白墙黛瓦的屋舍古朴典雅,檐下悬着的竹骨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灵动的仙子,诉说着悠悠往事。那未点燃的素绢灯罩上,墨痕斑驳,仔细端详,竟是未完成的题诗,笔锋或飘逸洒脱,或苍劲有力,仿佛在静静诉说着一段段被尘封的故事。
“这镇子,向来以灯匠辈出而闻名。” 妙真仙子的声音,裹挟着几缕醉意,悠悠传来,如梦如幻。她抬手随意指点,身姿微微晃动,手中的空酒葫芦也跟着晃荡起来,“你瞧檐角那些残灯,少说也有百年光景。” 葫芦底黏着片褪色的灯谜笺,像是岁月的一枚小小书签,记录着曾经的热闹与繁华。
灯匠旧事
巷尾,一座略显陈旧的老铺静静伫立。佝偻的老灯匠正弓着身子,专注地给竹架糊纸。他的动作迟缓却又带着几分熟稔,每一下都仿佛倾注了毕生的心血。案头堆着一本褪色的《灯影谱》,纸张泛黄,散发着陈旧的气息,泛黄纸页间夹着干枯的柳叶签,像是封存着一段段古老的记忆。李二牛被这一幕吸引,不禁驻足观看。只见老人拿起碎瓷片,小心翼翼地嵌进灯罩,青花碎纹在素绢上逐渐拼出半阙《青玉案》,那细腻的纹理、独特的构图,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徐徐展开。
“小郎君,能否搭把手?” 老人抬起头,声音沙哑却温和,颤巍巍地递来裁纸刀,他的指节粗大如竹节,布满了岁月的沧桑。阿蛮动作敏捷,抢先接过裁纸刀。与此同时,蛊虫从她袖中悄然钻出,如同训练有素的小工匠,叼着丝线,一丝不苟地修补破损的竹架。灯罩忽明忽暗,光线闪烁不定,映出老人背上暗红的烙痕 —— 竟是四海钱庄的 “欠” 字印。
“年轻时为了学手艺,赊了账,便烙下了这债印。” 老人轻轻叹了口气,将灯芯浸入桐油,动作沉稳而平静,“如今还欠三盏长明灯,只要还清,钱庄便允我在此安心制灯,不再追究。” 就在油灯亮起的刹那,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债印在墙上投出 “恕” 字影,那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摇曳,似是一种无声的诉说,又像是命运的一种神秘暗示。
灯谜因缘
镇中,一座古色古香的茶楼高高耸立,飞檐斗拱,雕梁画栋。茶楼内悬满了未解的灯谜,一张张彩纸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若一只只灵动的蝴蝶。妙真倚着栏杆,姿态慵懒,她用酒气呵化封谜的红蜡,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却又充满了期待:“‘三更质当五更赎’—— 打一物。” 李二牛抬头望着檐角晃动的铜铃,思绪飞速转动,几乎脱口而出:“可是更夫梆子?”
掌柜脸上绽开笑容,满意地摘下灯笼赠他。然而,意外突然发生,灯穗却突然断裂,灯笼摇摇欲坠。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青铜棺少年迅速伸手,稳稳地接住坠落的铜钱穗。只是,他的掌心却现出被钱纹灼伤的焦痕,那焦痕触目惊心,仿佛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阿蛮见状,立刻抽出蛊丝,动作娴熟地重编灯穗,她还别出心裁地将南疆的相思结混入中原样式,使得灯穗既有中原的古朴典雅,又有南疆的神秘风情。
“笨手笨脚。” 她嘴上虽然嫌弃,可眼神中却透着关切,动作轻柔地把新穗子系在李二牛腰间。妙真则以指蘸酒,在灯罩上画了只歪扭的玄鸟,模样虽然有些滑稽,却带着一种别样的童趣,她笑着说道:“无量天尊!这雀儿能辨天下假账。”
河灯寄远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降临。柳溪在夜色的笼罩下,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此时,河面上载着千百盏荷灯,星星点点,蜿蜒如星河,美不胜收。李二牛蹲在石阶边,静静地看着阿蛮教孩童叠纸船。阿蛮的手指灵活地翻动着纸张,动作轻盈而优美,每一个步骤都讲解得细致入微。她将蛊虫幻化的萤火虫封进船心,那些萤火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像是夜空中坠落的星辰。小舟行过之处,水面泛起细碎金纹,仿若一条流动的银河,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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