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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铜锈梵音
狂风仿若上古凶兽,肆意咆哮着,雷音寺那尊古老残钟于风中瑟瑟发抖,发出的呜咽声低沉而喑哑,似在倾吐悠悠岁月里积攒的无尽沧桑。斑驳铜锈好似诡异魔藤,悄无声息地缠上慧明灵童那身本就破旧的僧袍,仿若要将其拖入无尽黑暗。
慧明此刻端坐在七星阵眼,神色凝重得仿若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他双眸紧闭,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洇湿了僧袍领口。原本捻动的佛珠不知何时已悄然幻化成算珠,每一次轻轻拨动,算珠碰撞的脆响在这死寂之地突兀响起,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紧接着,阵中粗壮铜柱便如被恶魔撕开伤口,渗出散发着刺鼻腥味的铜汁,铜汁蜿蜒而下,在地面汇聚成一滩散发着幽光的诡异液体,仿佛一汪通往地狱的冥河。
李二牛蹲在阵外,眉头拧成了死结,满脸写满担忧。他试探着伸出青铜义肢,义肢的枝桠小心翼翼地探入阵中,可刚一触及那弥漫的诡异气息,便如被烈火灼烧,迅速被腐蚀,发出 “滋滋” 声响,那声音好似金属在痛苦地哀号。
“呆账不死诀第七层…… 需以挚爱为质。” 慧明突然开口,稚嫩嗓音中竟诡异夹杂着玉衡子的苍老腔调,仿佛是两个灵魂在同一躯壳中挣扎、对话。与此同时,他脖颈后的北斗烙印泛起妖异血光,血光如跳动的火焰,疯狂闪烁,第七星的位置精准无误地正对梵音眉心那颗醒目的残痣,仿佛命运的丝线在此刻悄然交织。
阿蛮见状,心急如焚,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赶忙扯住李二牛的袖口。她腕间青藤纹仿若活物,以惊人速度蔓至指尖。“别信这鬼话!你爹的日记里提过……” 话还未说完,慌乱间,袖中突然滑落半本焦边册子。借着昏暗如豆的光线,能辨认出那正是昨夜他们从祭坛暗格历经艰险寻得的李承业手札。手札最后一页,画着梵音与巫女并肩而立的模糊草图,草图线条虽简单,却仿若藏着能颠覆世界的秘密,透着神秘莫测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探寻。
二:醉忆星尘
妙真瘫倒在铜柱投下的阴影里,四周弥漫着仿若实质的诡异雾气,仿若踏入了幽冥地府。她的酒葫芦早已空空如也,瓶身无力地滚落一旁,发出沉闷声响,似在为她此刻的落寞与绝望陪葬。剑骨离体处的伤口虽已不再溢血,可那空洞的疼痛却如附骨之疽,愈发清晰,仿佛有一双无形的魔手,正残忍地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神情落寞,眼神空洞得如同被抽干了生气。下意识地摸索着腰间暗袋,指尖触碰到一颗冰凉的星尘琥珀,那触感似一道电流,瞬间让她微微一怔,记忆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袭来。
“阿妙,保重。” 那是青铜棺少年消散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少年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唤她乳名。她仍清晰记得少年说这话时,那温柔且坚定的眼神,仿若春日暖阳,却又透着无尽悲凉。星尘在琥珀中流转,似少年的眼泪,又仿若他来不及诉说的千般柔情、万种牵挂。
妙真突然像是被神灵附体,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她高高举起手中琥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阵眼。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碎声,琥珀碎片中迸发出夺目星光,那星光仿若天神降下的护佑之光,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竟奇迹般地暂时遏制住了铜汁的蔓延。
就在这时,清虚子的金蝉在光晕中疯狂尖啸,尖锐声音仿若利刃,划破这压抑死寂的寂静。金蝉复眼中映出钟离衡那张扭曲狰狞的脸,仿若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好徒儿,你果然藏了私心!”
梵音原本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仿若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泛起层层涟漪。只见石化狐尾碑的碎屑像是受到神秘力量的感召,自发地聚集在她周身,围绕着她缓缓旋转,如同虔诚的信徒在朝拜。她下意识地抚过额间残痣,一阵钻心刺痛袭来,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画面:巫女将半缕神魂封入她眉心时,青铜棺少年正用星纹陨铁锻造某样器物,随着画面逐渐清晰,那器物的轮廓竟分明是李二牛如今佩戴的青铜义肢,仿若命运的齿轮早在多年前就已悄然转动。
三:藤纹噬心
阿蛮在阵外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若秋风中一片飘零的落叶。情蛊王的毒刺已深深扎入心脉,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仿若被抽干了生命的色彩。青藤纹如同一条条贪婪的小蛇,迅速爬满她的脖颈,每一道纹路都在无情地吞噬着她的神智,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意识也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李二牛满脸焦急地跪坐在她身旁,看着阿蛮痛苦的模样,他的心仿若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痛不欲生。他的义肢枝桠上开出的铜钱花簌簌而落,每一片花瓣上竟都隐隐嵌着梵音与巫女的眉眼,如梦如幻,却又透着一丝让人心悸的诡异,仿佛是命运开的一个残酷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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