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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在原地，疑虑重重，不禁反问：“你真是刘老的千金？”
她不慌不忙地回答：“如假包换。”
我继续追问：“可传言不是说了吗？刘家的人都走了，唯独刘老在火化前有过那么一小段的回光返照。”
刘蕊听了，脸上笑意未减，语气轻松：“这正是我今晚想和你细说的。”
我将信将疑，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还是有意和她保持了点距离。她却不在意，直接问道：“我爸的信，你收到了没？”
我耸耸肩：“就是那封神秘的信？收到了，不过已经化成灰了。”
刘蕊一愣，眼露惊讶：“你把它给烧了？”
我故作轻松：“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刘蕊目光交织着复杂情绪，对着我轻声说道：“那封信已经化成了灰，内容成了永久的谜。我也无从得知它说了些什么。”
我好奇地问：“连你也没看过？”
她耸了耸肩，笑言：“只知道它本该提醒你，可惜火一把，啥都没了。不过，我猜你心里大概有个数吧？”
我抿嘴一笑，没有接话。心中的秘密，就让它先藏着吧。
话题一转，刘蕊忽然神秘兮兮地问：“哎，你有没有开始梦见镜子里的自己啊？”
我故作迷茫：“啥？梦见镜子？那是啥梦啊？”
刘蕊兴致勃勃地描述：“就是梦见镜子里的你，一模一样，连镜子里的人都会跟着你一起动呢！”
刘蕊轻描淡写地勾勒出梦境的精髓，让我不禁好奇地问：“你咋晓得我梦到的场景？难道你也有同样的梦？”
她轻轻摇头，继续道：“我倒没有，是我父亲。他的梦和你有点儿差异，你在镜中瞧见的是自个儿，而我父亲看到的却并非他本人，而是——你！”
我鹦鹉学舌般重复：“是我。”
刘蕊紧接着说：“没错，就是你。这，也是他离世的原因。”
我愣了愣，问：“你的意思是，梦见我，就成了你爸爸的不幸？”
她目光如炬，字斟句酌：“那镜中之人是否你，唯有你心知肚明。”
她这突如其来的严肃让我心里一惊，我暗自否定，梦里那与我面貌相同的影子，总是让我心惊胆战，并非别的，只因为那仿佛是另一个拥有我面孔的存在。
刘蕊并未深究，只是笑眯眯地继续道：“谁是他，谁是我，这些都不重要。我老爸也不在乎这个。关键是那些梦里的东西，还有恐惧感，总有一天会渗透到现实里。当你一遍又一遍地梦见，直到有一天，你觉得梦里的人跳进了现实，甚至可能成为你的催命符。”
这让我想起了张老头的话，简直如出一辙。不过，张老头梦见的可是龚定海，而刘老头梦见的却是我——当然，是那个我也不知道的自己。
我好奇地问刘蕊：“这就是你老爸想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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