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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赵刚咳着血沫,看着少年右眼渐变成妖异的赤红色,\"你明明...\"臧天羽五指缓缓收紧,感受着掌心逐渐微弱的脉搏跳动,那脉搏跳动如同即将熄灭的火苗。
夕阳沉入远山的瞬间,他眼尾的火焰胎记突然浮现血色纹路,像是有什么古老封印正在龟裂。
赵刚咽喉处的皮肤在臧天羽指间寸寸绷紧,夕阳余晖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拉得老长。
当那抹血色纹路爬满右眼瞳仁时,整个世界突然蒙上了层猩红薄纱。
七处血色光点在赵刚周身大穴明灭不定,臧天羽甚至能看清对方膻中穴凝聚的灰气——那是方才被自己打散的灵力乱流。
他忽然想起三百年前在梵蒂冈地牢,用银餐刀剜出枢机主教心脏时的颤栗。
\"你...\"赵刚的瞳孔里倒映着妖异红芒。
骨骼碎裂声被淹没在风里。
臧天羽右眼突然迸出三尺血光,七道细如发丝的红线洞穿赵刚周身光点。
惨叫声尚未出口,赵刚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架的皮囊,软绵绵瘫倒在地。
剩余四个玄铁门修士还举着符咒,脸上讥笑都没来得及转换。
\"血魔...是血魔!\"矮个子修士的飞剑当啷坠地。
臧天羽转身时,血色视线扫过众人。
他看见矮个子修士丹田处旋转的气旋缺了半角,看见胖修士足三里穴淤塞的灵力,甚至能捕捉到三丈外柳叶飘落的轨迹。
右眼灼痛化作某种暴虐的欢愉,他屈指成爪,五道血线撕裂暮色。
\"跑!
快跑啊!\"符纸燃起的火球撞上血线,竟如雪遇沸油般消融。
胖修士转身时,膝盖后方京骨穴突然爆开血花,栽倒时啃了满嘴青石板碎屑。
臧天羽踏着血线凌空而起,靴底碾过矮个子修士的后颈,听到的脆响比血族古堡的管风琴更悦耳。
当最后一人扑倒在巷口的馄饨摊前,臧天羽落在蒸笼腾起的热气里。
右眼血色褪去的瞬间,他踉跄着扶住旗杆,喉间翻涌的血气带着铁锈味。
掌心三处伤口不知何时已结痂脱落,露出底下粉嫩的新肉。
\"咳咳...\"他抹了把嘴角溢出的血丝,低头看向水缸倒影。
右眼恢复正常,唯有眼尾火焰胎记变成暗红色,像是淬过血的刀锋。
坊市尽头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那声响如同古老的钟声,回荡在空气中。
戌时的风卷着打翻的药材香掠过鼻尖,那香气如同梦幻般缥缈。
突然,他听见自己心脏漏跳半拍。
五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骨髓深处泛起的寒意。
臧天羽扶墙的手指深深抠进砖缝,这个月第三次体会到濒死感——上次还是被圣银弩箭贯穿心脏时。
他艰难地转头,发现右手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起皱。
\"精血反噬...\"他扯了扯嘴角,这具身体果然承受不住血族天赋。
馄饨摊沸腾的汤锅里,三片葱花打着旋儿沉底。
臧天羽用《基础炼气诀》抵住后槽牙,腥甜的血浆混着破碎的道韵咽入喉管。
当勉强聚起丝灵力时,他忽然嗅到风里掺着松烟墨的味道——这是玄铁门传讯符燃烧特有的气息。
三十丈外的赌坊屋顶,两道黑影正在收拢捕灵网。
月光擦过他们衣襟上的玄铁纹章,照出腰间悬挂的缚妖索。
臧天羽蜷缩在阴影里,指甲掐进掌心维持清醒。
他认得其中那个独眼修士,今早在黑松林就是此人用蚀骨钉打穿了原主的气海穴。
更糟糕的是,东侧胭脂铺二楼窗棂无风自动。
有个戴斗笠的白衣人正在斟茶,案头那盏琉璃灯里跳动着幽蓝火焰。
臧天羽右眼突然刺痛,这次他看清那人袖口绣着的金线——是臧家主脉的云雷纹!
瓦片轻响从身后传来。
臧天羽屏息捏碎最后块灵石,灵力如细针刺入足三阴经。
他贴着墙根阴影挪动时,听见赌坊屋顶传来压低嗓音的对话:\"...血煞之气未散...定在三百步内...\"
汗水滑进眼眶的刺痛中,他摸到酒肆后门的铜环。
腐坏的木门吱呀开阖的瞬间,坊市北角突然响起尖锐的哨音。
臧天羽把自己塞进酒坛堆砌的夹角,看着三只寻踪纸鹤从头顶掠过,翅尖朱砂符咒红得刺目。
酒窖深处飘来女儿红的醇香,混着他袖口滴落的血珠,在青砖上洇出诡异的图腾。
臧天羽扯下衣襟布条缠住渗血的右眼,指腹触碰到滚烫的火焰胎记时,仿佛摸到了某扇禁忌之门的铜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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