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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疑惑的看了谢乘风一眼,“我记得裴廷尉之子裴渝邀过殿下出行,殿下怎么不同他一起呢?”
裴渝是谢乘风的伴读。
可能因着家族要求,裴渝曾多次向谢乘风示好,邀他出宫游玩,却都被谢乘风拒绝了。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出去玩。”谢乘风干脆直接的就把话说出来了,语气略带撒娇,“祁二哥哥,我想和你出宫游玩嘛。”
“殿下,我寻的地方枯燥无趣,只怕寒碜了殿下。殿下倒不如同裴渝一同出行,我听说裴小公子游湖赏花那是一绝,定是要比跟我出行好。”祁玉拐弯抹角的婉拒他,希望谢乘风识相一点,话再说下去就该难听了。
谢乘风也确实听得出祁玉的言下之意了,他说得那般直白都被拒绝了,难道要他把太子的脸面扔到地上恳请祁玉带上他吗?
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身份地位,不允许他做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
“是么?想不到裴渝还有这种优点。”谢乘风顺着祁玉给的台阶下,但面色沉沉,稚气的嗓音冷硬,“那改日,孤定要同裴渝出去玩一次试试。”
“嗯。”
祁玉听出来了谢乘风话里的不满,这小孩都开始自称孤了。
可是祁玉不后悔得罪谢乘风。
谢乘风是太子,本身就是个隐形的刺客吸引体质。出门游玩必被刺杀,吃食方面说不定还会有毒,祁玉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因为一时疏忽把谢展亦陷入危险的境地。
毕竟谢展亦现在还是个羽翼未丰的小可怜儿,任何有可能波及到他生命的事,能躲就躲。
谢乘风在这里没讨到什么好处不说,反倒还栽了两个华贵摆件,这下不用身边的小太监劝,谢乘风自己就提出要回宫了。
谢展亦笑眯眯挑眉,红唇张开,说话时偶尔会露出洁白的齿贝,他低声道,“皇弟慢走,我就不送了。”
谢乘风掀起眼皮看了谢展亦两秒,才又假笑起来,“五哥客气了,等得空了,我再来叨扰五哥。”
谢乘风头一回叫谢展亦五哥,话里不知又藏了什么深意,他转头看向祁玉,“祁二哥哥,一起回吗?”
祁玉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一起吧。”再留下去,就该被留在宫里用膳了。
谢展亦眉头一蹙,抬手便扯住祁玉的衣袖,“这才多大会儿功夫,你就要走?”
“宫中无事,我不能久留,明日我再来。”
谢展亦眉头紧锁,眉眼间流露出丝丝不耐,烦透了这宫中不留外人的规矩,等到有一天,他一定要把这规矩给毁了!
......
谢展亦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怔,他早就无缘皇位了,又怎么能去撤了那规矩?
但是,有了皇位,一切他才能得到。
尊重、地位、权力、富贵、甚至是......人,都是他的。
想要皇位的思绪激荡,一遍遍冲刷着心脏,谢展亦手微微颤抖,原本,他只是想着熬到年岁,就出宫开府,远离这里。
但是真的能远离吗?
等到谢乘风继位,祁玉还能时时常伴他身侧?
等到他离宫,一切东西就能如他所愿不会失去?
谢展亦垂着眸,复杂的思绪翻滚,他没说话,在祁玉第二次低声叫他的时候,才抬起眼,略微恍惚的看向祁玉一张一合的红唇。
祁玉温和声音钻进耳朵,“明日我再来,或者过两日,就出宫去可好?”
“好。”谢展亦思绪迷离的应了,然后便感觉到祁玉温热的手掌放在头上揉了揉,“那殿下,我先回去了。”
“嗯。”
谢展亦呼吸粗重,他缓了一下,在祁玉身影从芜祈宫外面的红墙转角处消失后,才沉声叫,“无名。”
“殿下,奴才在。”
谢展亦目光依然停留在窄小宫道的转角,一句很低很低,毫无厘头的话传来:“你还会钻狗洞吗?”
“会。”
“嗯。”谢展亦收回目光,转身回去,“再去钻一回吧。”
过了两日,谢展亦从皇后那里请得了准允,可以出宫。
祁玉在宫外接他,谢展亦穿了一身厚棉的暗蓝色的常服,袖间纹路精细,胸膛上绣着云纹竹枝,一条黑色腰带束腰,腰间还系着一枚两头尖尖的椭圆形的圆柱玉石。
长而密的墨发悉数束起,只余额前的两缕短发,向两侧撇开。这副模样,若是眉心再点上一滴朱砂,就像极了是那神者座下仙童了。那张隽秀小脸没了平时披下的墨发的遮挡更显迤逦,叫人一眼就将目光送上来,再也挪不开。
这副做派,一看便知是精心打扮之后才出来的。
今日天气好,日头旺,路上的的雪早就化尽了,不披大氅也不会觉得凉,反而阳光一照,身子都能察觉到暖意。
俩人的第一站,是去醉风楼吃饭。
也就是近两日谢展亦在宫中吃得还算是个主子规格,但味道总也比不得京都第一酒楼的滋味吧?
祁玉出行驾得是祁云决的马车,车内放了两摞竹简,估计是祁云决无聊时看的书,被整整齐齐的摞在脚边的矮柜上。
祁玉随手拿了一卷,缓缓翻开一瞧,第一句话就把祁玉震住了。
倾心吾爱:
自君入吾眼帘,吾心即如鹿撞,不知所措。君之容,宛若清风拂面,令吾难以忘怀。月余以来,思君之意,日夜萦绕于心,遂提笔作书,以诉衷肠。
这、这!这是情书啊?
祁玉脸一僵,没想着随便一翻会翻到他兄长的隐私,只得赶紧卷起来塞回去。
谢展亦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出声问,“怎么了,祁二哥哥?”
“无事。”祁玉不好随便和谢展亦说他兄长的隐私,只能含糊道,“一本无聊的书罢了。”
只是,祁玉若是肯打开仔细看看落款处,就会发现被表白的人是他,而非祁云决。
这本情书是祁云决从别处收缴的,至今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写的。
当初祁云决把这东西收上来的时候气得跳脚,自家小弟年岁还小,被人用各种露骨的话表白,只怕会教坏他的小弟。
可是这东西带回家中不妥当,本来想着寻个时候烧了去,就放在马车上搁置了,谁承想还是被祁玉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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