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盐铁互市(经济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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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看着互市坊的热闹景象,目光落在码头停靠的楼船上。那些船用百越藤条加固,却装着秦地的水密隔舱,船头昂着百越的鱼首图腾,船尾刻着秦人的玄鸟纹。三个月前,他特意让工匠在船底刻下经纬度线,用阿拉伯数字标注暗礁位置,此刻正有波斯水手趴在船舷,对着这些“神秘符号”指指点点。
“陛下,苍梧郡的锡矿商队到了。”任嚣的副将满身尘土,腰间皮袋里装着新铸的“工爵币”,正面是齿轮,背面是百越铜鼓纹,“他们用五箱精锡换二十套冶铁模具,还要三十个秦地锻工。”
李岩点头,从袖中取出块青铜令牌,牌面刻着互市坊的立体地图,每个摊位都标着工爵等级:“告诉峒长,锻工可以派,但要收下我们的‘学徒’——让越人少年跟着学淬火术,将来他们的锡器能卖到波斯去。”他忽然望向正在讨价还价的阿桃——三个月前还在学室哭鼻子的小姑娘,此刻正用阿拉伯数字计算藤编筐的价格,手腕上戴着秦人送的齿轮银镯。
波斯商队离开时,阿巴斯的骆驼背上多了箱特殊货物——李岩亲自撰写的《南海贸易手札》,用秦隶和楔形文字对照书写,详细记录了季风规律、港口坐标,甚至画着隐约的“印度半岛”轮廓。在卷尾,他用朱砂笔写着:“贸易的齿轮一旦转动,便会碾碎偏见的锁链。”
暮色漫进互市坊时,李岩蹲在百越陶匠的土窑前,看他们用波斯琉璃碎片装饰陶罐。火焰映红少年们的脸庞,他们哼着新学的秦地《击壤歌》,却混着百越的颤音。娅青抱着刚出炉的“秦越合纹罐”走来,罐身上,秦地的几何纹与百越的蛙纹在火焰中融合,形成新的图腾。
“阿巴斯说明年带亚历山大的学者来。”娅青摸着罐口的齿轮边饰,“他们想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算盘既有你们的十进制,又有我们的图腾纹。”
李岩站起身,拍了拍陶土沾身的少年:“因为真正的财富,不是珍珠琉璃,是让不同的智慧在同一个算盘上拨响。”他指向渐暗的海面,第一艘挂着秦越双旗的商船正在起锚,船尾拖着长长的磷光,像一条由文明碎片串成的项链,“等他们的学者来了,就带他们去看‘工爵银行’——让他们知道,我们存的不是金银,是彼此的信任。”
夜深了,互市坊的青铜灯次第亮起,灯光映在“公平秤”的齿轮上,投下交错的影子。李岩摸着腰间的钥匙,忽然想起在咸阳兵工厂初见藤甲的那个夜晚——当时他以为征服靠的是燃火矢,直到看见越人用藤条编出能盛住星光的网,才明白真正的纽带,是让双方都能在交易中看见自己的影子。
波斯商队的驼铃声渐渐远去,却留下了更悠长的回响。当第一颗来自波斯的琉璃珠被嵌进百越少女的头饰,当秦地的铁器第一次锻打出百越纹样的农具,南海的海风里,正飘荡着比珍珠更珍贵的东西——那是不同文明在秤杆两端找到的平衡点,是齿轮与藤条编织的经济网络,让岭南不再是天涯海角,而是连接四海的文明枢纽。
这一晚,李岩在互市坊的日志上写下:“盐铁相交,非为争利,乃为铸链。链成之日,秦越之民同执其端,共赴沧海,何惧风浪?”墨迹未干,远处传来归港的号角,那是满载海盐的秦船从合浦归来,船身吃水线比出发时深了两寸——那是百越的珍珠、藤编、锡器,正化作推动文明前进的砝码,在历史的天平上,与秦地的铁器、丝绸、典籍,达成永恒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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