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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知你逼迫既明饮下‘噬心散’?”他嶙峋的左手扣住她的肩,带着狩猎般的眼神缓缓逼近身,声音沙哑如破锣,“此前的桩桩与件件,都未能让夫人看明白吗?有些事不是算计就能算得清的。”

卿凤舞望着眼前虚弱却固执的男人,那些转瞬即逝的温情与铺天盖地的恨意在脑海中激烈交锋,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齐牧归身败名裂,齐城夫妇获罪流放,而你全身而退,自立门户。这般结果不正是夫君你......千方百计算来的吗?我如今只是学一些皮毛罢了。夫君若当真担心我算不清楚,何妨不多教教我。”她抖了抖浮云般的广袖,却未抽出其中的文书,“这和离书我收下了。夫君若真是无用之人,不能助我振兴相府,下次我可就要弃车保帅,替自己寻个厉害点的帮手了。”

齐长风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解脱与苦涩:“果然还是那个清醒的卿凤舞。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待一切尘埃落定,带着和离书,永远离开京城。”

“成交。”她别过脸,不愿看他眼底翻涌的情愫,“不过夫君最好记住,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你我这般算尽人心的人。”

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满地瓷片中碎成点点银霜。两个身影隔着破碎的药瓶与半熄的烛火,像是对峙的困兽,又像是彼此缠绕的藤蔓,在算计与真情的迷雾中,走向各自未知的结局。

卿凤舞心中暗嗤,面上却仍是温婉浅笑。她指尖摩挲着袖中藏着的信笺,那日在城西天宁寺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那日暴雪乱舞,青石板上的积雪深如几许。

卿凤舞按照约定,一路跪叩行至天宁寺门前,额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望着寺门上方“清净无为“的匾额,以及空无一人的寺门,心中五味杂陈。

住持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尼,将信交付于她时,轻轻叹道:“那位女施主已经走了。”

“她走了?”卿凤舞初闻不知此中深意,只当是卿九思戏耍了自己。

“昨夜里,那位女施主只身前来祈福,她交代说若有人跪叩而来,我只管将此信转交便是;倘若无人前来,也教我烧了此信了事。”主持老尼说罢,转呈了书信便回身退去。

“见字如晤。遍体伤痕,非因农事之苦,实乃齐城酗酒施暴。齐城之死,乃我谋划;我执意归京,不图似锦繁华,只为与你再争高下。此身已无挂碍,唯愿亲手胜你,一回足矣。可笑世人皆道我恨极卿家,却不知卿氏宗祠牌位,每片瓦当,皆刻我少时扫尘身影。若教流言污门楣,宁碎骨血守贞珉。身为卿家女,不愿家为冢。”

读罢,卿凤舞百味陈杂。她原以为卿九思满身荆棘皆为扎向自己,却未想那锋芒竟先剖了自己血肉——齐城之死非阴谋算计,是绝境下的鱼死网破;归京相斗非为倾覆卿家,是要用干干净净的棋局,圆一场年少时“谁执白棋定乾坤”的执念。她的指尖抚过“身为卿家女,不愿家为冢”几字,忽而想起六岁那年,两人在祠堂后墙偷刻的“卿氏双凰”。当时卿九思磨着石刀笑她手笨,却在刻完后用帕子裹住她流血的指尖,说“将来若有人敢踩碎卿家门槛,我便先剁了他的脚”。

如今满室狼藉如裂镜,她们却仍在各自的荆棘路上,用最锋利的姿态护着同一缕香火。斗争到底为了什么?是少时未分胜负的棋局,是被命运扭曲的执念,还是在这浊世里,唯有彼此能懂的孤勇?

夜色渐浓,明月升起。直待齐长风假意昏沉睡去,卿凤舞又披上方才那件白裘狐衾的披风,缓步走到庭院中。晚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她站在池塘边,望着水中月影,思绪万千。

夜,愈发深了。整个熠王府都沉浸在静谧之中,唯有更夫的梆子声,在夜色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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