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永恒的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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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从来就只属于我,陆凛。”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像穿透乌云的阳光,“连同你这个人,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你的将来…好的,坏的,染血的,干净的…都只属于我沈微。”
她的掌心滚烫,包裹着他冰凉颤抖的手,也包裹着那枚冰冷的发卡。她传递过去的,不仅仅是温度,更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接纳和锚定。
“你是我的。”她一字一顿,宣告着所有权,也宣告着救赎的完成。
陆凛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击中。一直强撑着的堤坝,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他猛地低下头,额头重重抵在沈微的肩上。宽阔的肩膀剧烈地起伏着,压抑了太久的、沉重的哽咽终于冲破喉咙的封锁,化作无声而剧烈的颤抖。滚烫的湿意迅速渗透了沈微肩头轻薄的亚麻布料,那灼热的温度,像熔岩般烫着她的皮肤,也烫着她的心。
他哭了。这个在尸山血海里也不曾弯下脊梁、在商海倾轧中永远冷硬如铁的男人,此刻像一个迷路太久、终于找到归途的孩子,在她肩上卸下了所有沉重不堪的盔甲,暴露出最脆弱的内里。
沈微没有动,没有安慰,只是更紧、更紧地回抱住他。双臂环过他的腰背,一只手仍紧握着他颤抖的手和掌心的发卡,另一只手则在他宽阔却紧绷的背脊上,一遍又一遍,缓慢而坚定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贴着他微凉的黑发,鼻息间是他身上清冽又带着一丝脆弱的气息。
窗外草坪上,沈月似乎终于抓住了那个奔跑的小小身影,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举得高高的。孩子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更加响亮,毫无阴霾地穿透玻璃,与花房内无声的汹涌泪潮交织在一起。婴儿车里的妹妹也被这笑声感染,咿咿呀呀地拍着小手。
阳光灿烂得晃眼,在玻璃上流淌成金色的河流。
沈微抱着他,感受着肩头的灼热湿意和他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澄澈安宁。她拥抱着他,如同拥抱着一座历经风暴终于归港的孤岛,拥抱着一个在黑暗中踽踽独行太久、终于被爱赦免的灵魂。
她拥抱着她的陆凛。她的深渊,她的救赎。她的,整个世界。
时间在温暖的阳光、清幽的花香和男人压抑的哽咽中缓缓流淌。不知过了多久,陆凛身体的颤抖才渐渐平息,抵在她肩头的重量不再那么沉,只是呼吸间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沈微的手依旧在他背上轻轻拍抚,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她微微侧过头,柔软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抚平一切褶皱的力量:“都过去了,阿凛。我们…回家了。”
陆凛的身体又僵硬了一瞬,随即是更深长的、仿佛卸下千斤重担的呼吸。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那张素来冷峻矜贵的脸,此刻眼眶通红,眼底布满了血丝,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湿意。素来锐利如鹰隼的眼神,此刻蒙着一层水光,显得有些茫然,又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的求证。他就这样看着她,仿佛她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是他全部信仰的皈依。
沈微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揉了一下,又酸又软。她抬起手,指腹温柔地、一点一点,拭去他眼角残留的湿痕。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看看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更多的却是心疼和温柔,“陆大总裁的形象,今天算是彻底崩塌了。”
她试图用玩笑冲淡这沉重的悲伤。陆凛定定地看着她,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深邃眼眸里,翻涌的痛楚渐渐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失而复得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眷恋和依恋。
他忽然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力道,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这一次,他的拥抱不再颤抖,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踏实和后怕。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全是她身上温暖干净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花香,像最有效的安定剂。
“沈微…”他低哑的声音闷闷地响在她的颈侧,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满足感,“我的。”
沈微笑了,脸颊在他颈窝蹭了蹭,同样用力地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嗯,”她轻声应着,“你的。永远都是。”
两人就这样在阳光普照的花房里静静相拥,任由时间流淌。草坪上的嬉闹声渐渐远了,大概是沈月抱着玩累了的小念微,保姆推着婴儿车,一起回主屋去了。花房里只剩下恒温系统细微的嗡鸣,以及彼此交融的心跳和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陆凛才稍稍松开手臂,但依旧将沈微圈在怀里。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枚被她紧紧攥在掌心的旧发卡上。
“它…”他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
沈微摊开手掌。那枚小小的发卡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沐浴着阳光,边缘的磨损和黯淡的水钻,此刻竟显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柔和。
“它是个见证。”沈微轻声说,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凉的金属,“见证过最深的黑暗,也见证了…光是如何一点点透进来的。”她抬起头,看向陆凛,眼神清澈而坚定,“它提醒我们,走过了多远的路,才终于站在了这阳光下。它值得一个更好的归宿。”
陆凛凝视着她,眼底深处最后一丝阴霾似乎也在这句话里彻底消散。他点了点头,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向花房另一侧。
那里,紧挨着那片象征新生与希望的白蔷薇花圃,新立起了一个小巧精致的水晶陈列柱。柱体通透无瑕,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柱子的顶端,是一个同样由水晶打磨而成的、花瓣形状的托座。
沈微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旧发卡放了上去。小小的发卡置于剔透的水晶花瓣之中,沐浴着顶棚泻下的纯净天光。光线穿过水晶,在发卡周围晕染开一层柔和朦胧的光晕,那些陈旧的伤痕和黯淡的水钻,竟也被赋予了某种圣洁而永恒的美感。黑暗的证物,最终被供奉于光明的圣坛。
陆凛伸出手,从后面环住沈微,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两人一起凝视着水晶柱中的发卡。
“它现在不烫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嗯,”沈微靠着他,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暖震动,“因为它现在…只代表爱和新生。”
阳光温暖而恒久地洒落在他们身上,将相拥的身影拉长,温柔地覆盖着水晶柱中那枚小小的、浴火重生的信物,也覆盖着花圃里那些破土而出、蓄势待放的白蔷薇花苞。空气里弥漫着安宁与希望的气息,浓烈得仿佛能凝结成蜜。
陆凛侧过头,温热的唇轻轻印在沈微的太阳穴上,一个饱含了无尽爱意与感激的吻。
“我爱你,沈微。”他的低语,比阳光更暖,比誓言更重。
沈微闭上眼,唇角弯起,心口被一种近乎圆满的暖胀感填满。
“我也爱你,陆凛。”她轻声回应,握住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很爱,很爱。”
玻璃花房外,阳光正好,岁月绵长。草坪尽头的主屋方向,隐约又传来了小念微被逗弄发出的咯咯笑声,清脆得如同林间鸟鸣。
那些血与火、罪与罚、黑暗与猜忌的冰冷篇章,终于被翻过。
此刻,以及未来无尽的时光里,唯有阳光永恒,爱语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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