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轻剑斩黄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0章 男儿欲画凌烟阁第一功名不爱钱,玄桢记,青灯轻剑斩黄泉,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卷首语

《大吴会典?巡按御史考》载:\"御史巡行,非为旌节之荣,实为剖民之痛。凡匠人所指,虽刀山火海必往;凡血税所及,虽九死一生必追。\" 永熙三年十月初四,晨霜未曦,谢渊的靴底碾碎最后一点星光。当正阳门的朱漆大门在身后吱呀闭合,他抚过袖中凹凸不平的《匠人血税疏》,忽然听见七年前砖窑坍塌时,老匠人李三在废墟下的低吟 —— 那声音不是求救,是催他带着证据快走的最后叮嘱。

男儿欲画凌烟阁,第一功名不爱钱

永熙三年十月初四,辰时初刻。京城三十里长亭的檐角挂着未化的霜,谢渊勒住缰绳,宫墙琉璃瓦在晨雾中浮动的光斑,像极了七年来在卷宗上晕开的血滴。他的右肩不自觉地抽痛 —— 那是宗人府火场里,为护住玉牒残页被房梁砸中的旧伤。袖中疏稿的粗麻封皮蹭着肋骨,每一道褶皱都在提醒他:这不是寻常的出巡,是带着三百具匠人骸骨、四千道断指伤痕、七万两血泪税银的复仇。

\"大人,车辙里有砖!\" 亲卫的声音惊起寒鸦。谢渊下马时膝盖一软,七年前在魏王府地窖感染的湿气,总在阴晨噬咬他的旧疾。半片砖坯嵌在车辙里,指甲划出的 \"冤\" 字边缘带着毛茬,他指尖抚过砖面,仿佛触到了匠人在四更天偷偷刻字时,被坯体磨破的指腹。七年前的秋夜,他正是凭着这样的砖片,在地基下掘出层层叠叠的匠人骸骨,其中最小的一具,手腕上还戴着未完工的银镯。

商队首领跪地时,袖口三道烫疤在晨雾中泛着青白。谢渊认得这种烫伤 —— 漕帮兄弟被私军按在烙铁上时,会拼命蜷起中指,试图保住握船桨的三根手指。\"王娘子... 上个月被烙铁逼问时,咬断了舌头。\" 首领递过的布片还带着体温,血字在晨露中晕开,却让谢渊清晰看见七年前的运河:王七的妻子抱着襁褓,襁褓里的孩子还在啃咬父亲的断指,以为那是可以充饥的食物。

驿站梆子声里,驿卒递来的饼带着灶膛的烟火气。\"我爹说,您袖口的窑灰能辟邪。\" 少年低头时,后颈露出与老周头相同的烧疤 —— 那是砖窑塌方时,父亲用身体护住他留下的印记。谢渊喉头突然发紧,三年前苏州砖窑的火光中,老周头临终前将沾满窑灰的手按在他袖口:\"带着这个,匠人远远看见,就知道官司有盼头。\" 驿站墙上的獬豸图腾角尖滴着灶灰水,他认出那是北疆匠人用断指血调的颜料,三笔歪斜的线条,分明是匠人用残手攥着炭块画就。

正午阳光劈开雾霭时,谢渊望着剑柄穗子出神。穗子拂过手背的触感,让他想起萧栎昨夜在长亭的欲言又止 —— 这位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王爷,将风筝残线系在他剑上时,指尖在发抖。\"这线在御花园断过三次,\" 萧栎的声音混着驼铃,\"每次都是匠人用血续上的。\" 此刻残线扫过他掌心的茧子,恍若无数双断指的手在推着他前行,那些在砖窑、在运河、在北疆逝去的匠人,正通过这根线,将未竟的心愿织进他的官服。

滁州山道上,孩子们的哭喊像极了七年前私矿里的回声。他们举着的陶片刻着熟悉的暗记,脚底板的血泡让谢渊想起被救出的童工小石头 —— 那个孩子临终前说,矿主用断指当骰子赌钱,他的断指是六点。\"御史大人,我哥的手指在矿洞墙上刻了您的名字!\" 小女孩的话让他眼眶发热,蹲下身为孩子们系紧草鞋时,发现他们补丁上的针脚,与《漕运血账》里匠人妻子们的签名如出一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历史军事小说相关阅读More+

源界环主

朝覆雨

阎罗王的女婿

一条大肥龙

七零军嫂,挺着孕肚搞科研

擂茶与肉丸

穿书后,娘娘带系统升职生包子

加菲不是猫

都说我废了,可我的剑灵是绝色女帝

亿一

天道棋劫

会吃人的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