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药膳铺路权谋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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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轧钢厂笼罩在铅灰色的云层下,张建国握着搪瓷缸的指节微微发白,缸底残留的玉米碴子粥早凉透了。广播里“抓革命促生产”的口号还在回荡,后勤科的铁门突然被撞开,李怀德的通讯员小王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张股长,厂长让您立刻去办公室!”
厂长办公室的暖气片哐当哐当响着,李怀德指间的卷烟明灭不定,烟灰簌簌落在摊开的生产报表上。“省里临时追加了五百吨钢材任务,”他敲了敲报表,“可粮食局拨的黄豆少了三成,副食品仓库的咸萝卜都见底了。”
张建国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中山装第二颗盘扣,那是系统空间的启动暗号。昨夜他刚用灵泉水催熟了三畦黄芪,此刻鼻尖仿佛还萦绕着药田湿润的草木香。“厂长,我那儿倒有个法子——”他压低声音,“咱们食堂还有些边角料,要是能配点滋补药膳,既能节省主粮,又能让工人体力跟得上。”
李怀德的眉峰倏地扬起:“上个月你弄的佛跳墙招工宴,局里老陈到现在还念叨。你直说,需要什么?”
“黄芪、枸杞、灵芝孢子粉。”张建国从帆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露出几簇色泽温润的黄芪片,“这些药材我托老家亲戚从山里收的,量不多,但熬上几锅滋补汤,撑过这半个月没问题。”他没提空间里那片永远恒温的药田,更没说灵泉水催生药材时,叶脉间流转的淡金色微光。
午夜的食堂后厨飘着若有若无的药香,张建国挽着袖口搅动着直径三尺的铁锅。灵芝切片在沸水中舒展,黄芪的甘香混着骨汤的醇厚,蒸汽在玻璃窗上凝结成水珠,顺着贴在墙上的“又红又专”标语往下淌。他特意留了半锅汤,趁着夜色送去了职工医院——那里住着三个累晕在机床旁的青工。
次日晌午,食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老张,这汤里放了啥?喝完浑身热乎乎的!”搬运组的老李攥着搪瓷缸,额角竟沁出细汗。更神奇的是,原本需要两人抬的钢坯,如今单人就能小跑着搬运,轧机的轰鸣声整整多响了两个小时。
李怀德在调度会上拍着胸脯:“咱们厂的工人不光有冲天干劲,还有科学保障!”他特意瞥向坐在末座的张建国,目光里藏着赞许与深意,“建国同志提出的‘工人营养保障计划’,可是给咱们轧钢厂的红旗又添了把火啊!”
第三日清晨,一辆黑色吉姆车停在厂门口,下来个穿列宁装的年轻女子,齐耳短发衬得脸庞格外白净,胸前的“为人民服务”挎包洗得泛白,却难掩举止间的文雅气质。
“周同志是部委劳保司的调研员,来考察咱们的工人福利。”李怀德介绍时,眼角余光扫过张建国,“建国,你带周同志去食堂看看,顺便准备点咱们的特色。”
食堂雅间里,聋老太太端着青瓷碗的手突然顿住。周雅茹盯着碗里的佛跳墙,海参鲍鱼在浓汤里沉浮,汤色金黄如琥珀,却隐隐透出几丝药香。“听说张股长祖上是中医?”她舀起一勺药膳鸽子汤,枸杞在勺心晃出细碎的光斑。
张建国垂眸搅了搅茶杯,滚烫的茉莉花茶腾起雾气:“家祖父曾在同仁堂当学徒,解放后在街道诊所坐诊。”他忽然抬头,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烈士证书上,“六年前我爹在三线建设时……”声音陡然低下去,“老太太总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咱们工人更得把身子骨养好,才对得起先烈。”
聋老太太适时地抹了把眼角:“建国这孩子,打小就知道忠孝两全。上个月还给街道孤寡老人送了十锅药膳粥呢。”
周雅茹的筷子在汤勺上轻点两下,忽然笑了:“巧了,我爷爷最近总说腰酸腿疼,要是能尝尝张股长的手艺——”话没说完,李怀德推门进来,手里捏着个牛皮信封:“老周首长托人带话,说咱们厂的药膳可是个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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