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莫高窟旁的「杏皮水秘密·六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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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晨阳里的杏干初遇
敦煌的晨阳把莫高窟的崖壁染成暖橙色时,李可佳的指尖刚触到竹匾里的杏干——橙黄色的果肉皱成波浪形,边缘卷着深褐的纹路,像片被阳光晒蜷的枫叶,指尖一碰,黏腻的杏汁便渗出来,在指腹留下透明的痕迹。骆梓淇背着相机蹲在作坊门口,镜头里,老板娘王姐正踩着木梯往晾架上递杏干,藏青色的围裙上缀着细碎的杏皮渣,和背后的莫高窟壁画残片,竟成了幅「生活与艺术」的共生画。
「这是敦煌的李广杏,」王姐擦了擦手,指尖的橙黄比杏干更鲜亮,「汉武帝时张骞从大宛带回的杏种,在敦煌长了两千年,果肉甜得能滴蜜,晒成杏干,香能飘出三条街。」她掀开陶缸的木盖,里面泡着刚剥好的杏肉——橙黄的果肉浸在清水中,像无数个沉睡的小太阳,「去皮要趁鲜,指甲划个十字,一撕就掉,核也要小心取,别弄破了杏仁,不然会带苦味。」
李可佳学着她的样子剥杏——指尖刚碰到果皮,薄如纸的皮便裂开了,果肉软乎乎的往掌心坠,杏汁顺着手腕流进袖口,把防晒衣的袖口染成了渐变的橙。「翻晒杏干要每天三次,早中晚各一次,」王姐递过木耙,耙齿间还沾着去年的杏干碎,「阳光最烈的时候翻,让每片果肉都晒到太阳,晒够七天,水分跑光了,甜就锁进皱纹里了。」
二、晾架下的「时光褶皱」
正午的阳光把晾架晒得发烫时,杏干的香气已漫过整个作坊。李可佳蹲在竹匾旁翻晒——晒了三天的杏干已褪去水润,表面结出层细密的糖霜,像撒了把细盐,轻轻翻动时,糖霜簌簌落下,在竹匾里积成浅黄的「雪」。骆梓淇举起微距镜头,对准她指尖的杏干——褶皱里嵌着细小的沙粒,那是敦煌的风留下的「吻痕」,阳光穿过果肉的薄处,把纤维照成透明的丝,像给杏干织了张金色的网。
「知道吗?敦煌人晒杏干,讲究『看天吃饭』,」王姐坐在木凳上捶打杏核,棕红色的杏仁滚落在竹筛里,「要是遇着阴天,杏干会发霉,就得赶紧收进窑洞;要是太阳太毒,又会晒焦,甜就变成糊味了。」她指了指晾架尽头的老杏树——树干上缠着褪色的红布条,那是当地人「祭树神」的老规矩,「这棵树有八十年了,比我奶奶年龄都大,每年结果时,我们都会留一筐给莫高窟的壁画『尝鲜』。」
李可佳忽然摸到片形状完整的杏干——果肉摊成漂亮的扇形,褶皱均匀如敦煌壁画的衣纹,凑近鼻尖闻,晒干的杏香里带着点阳光的焦暖,像把六月的夏天,浓缩成了掌心的「甜片」。画外音轻轻响起:「晒干的杏香,像把夏天锁进了皱纹里」——此刻的杏干,早已不是简单的果干,而是敦煌的阳光、风沙、还有匠人的手掌,共同刻下的「时光褶皱」。
三、沙丘下的「杏水交响」
当暮色给鸣沙山镀上紫边时,李可佳蹲在月牙泉旁的沙地上支起铜锅——王姐送的杏干在沸水里上下翻滚,褶皱渐渐舒展,像复活的金色蝴蝶,杏香混着水汽腾起,在暮色里凝成看得见的「雾」。骆梓淇往锅里加了把薄荷叶——翠绿的叶片遇热蜷曲,把清凉揉进了杏香里,「记得加块冰糖,王姐说,甜要藏在杏香背后,不能抢了风头。」
铜锅的水沸了三沸,终于变成琥珀色的液体。李可佳把杏皮水灌进玻璃罐,扔进几块鸣沙山的「沙冰」——冰块碰撞的「叮当」声,混着月牙泉的水波声,成了最清凉的「沙漠乐章」。她坐在沙丘上,看骆梓淇举起相机——镜头里,玻璃罐的杏皮水映着暮色的紫,罐口的薄荷叶飘着,像给这杯「沙漠甜水」戴了顶绿帽子,而她发梢的细沙,在镜头里闪着微光,比天边的星子更亮。
第一口喝进嘴里,杏干的甜先漫过舌尖——那是晒足七天的浓缩甜,带着点发酵的微酸,接着是薄荷叶的清凉在喉头炸开,尾韵里还藏着丝若有若无的沙土地的暖,像把敦煌的昼夜温差,都喝进了肚子里。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沙地上,瞬间被吸干,却在李可佳的嘴角,留下了圈浅黄的「杏汁印」,像给嘴唇描了道「沙漠的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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