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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娃的修灵笔悬停在最后一道云纹缺口,笔尖蘸取的崇圣寺古钟铜锈突然泛起灵光,甜火苔藓如活物般顺着云纹脉络攀爬,将断裂的笔画重新勾连。当最后一弯云纹补全,经阁中央的青铜绞轮发出哀婉的钟鸣,十二道主齿轮同时逆向转动,齿轮咬合处溢出的黑油竟化作墨汁,在地面写出「典籍重生」的白族古字。被篡改的典籍如倦鸟归林,书页拍打着飞回雕花书架,绢页间喷出的苍山雪水混着下关沱茶的陈香,形成半透明的墨雾,所到之处,齿轮咒文如盐溶于水,显形出《白族密典》原有的「天地共生」经咒。
李火旺握紧雷生之铳,枪管的麦穗纹与法典残页共振,铳口突然喷出由下关沱茶碎末与麦芒组成的「文字弹药」—— 茶沫在半空聚成洱海云雾,麦芒化作狼毫笔锋,竟在空中书写出三丈高的「天地共生」经咒,每个笔画都流淌着灵脉血的暗红。当弹药触及绞轮,青铜表面的楔形咒文如秋霜遇暖阳层层剥落,显形出底层用白族古字刻就的「背嵴为梁,文墨为瓦」,字迹间嵌着狼头纹与笔架纹的共生图腾,正是初代神吏与段氏学者的背靠背剪影。
周益在绞轮残骸中翻出半幅羊皮纸,八思巴文在甜火苔藓的映照下显形:「取大理典籍之理,铸永动齿轮之魂,以文字为械,驯万民之心。」虎娃的修灵笔在信笺上画出段氏「文献印」,朱砂红的印泥刚一触纸,信笺便腾起无焰之火,灰烬中显形出元廷齿轮要塞的轮廓 —— 那要塞的根基处,正插着半截《白族密典》残页。「他们想把文字变成机械的枷锁,」李火旺抚过法典残页,狼头护腕与页面的狼毫纹共振,初代神吏的声音在经阁回荡,「却不知文字如剑,笔锋所指,齿轮皆碎。」
虎娃突然以修灵笔临摹法典上的「背靠背书写术」,左笔右铳的姿势与壁画中段氏学者和神吏的剪影重合,笔尖与枪口相抵处,竟凝出「文械共生」的微型图腾。陈阿虎的战刀劈开最后一架齿轮书架,刀刃与《南诏野史》的书脊相触,书中突然飞出金箔般的文字,化作蝴蝶停在虎娃肩头,每只蝶翼都印着「背嵴相贴」的白族扎染纹。
更深露重时,崇圣寺三塔的塔尖亮起九盏青铜灯,灯光在夜空中拼出大理段氏的「文献星图」,每颗星子都是一本未被污染的典籍,星图中央,九片法典残页化作九只银蝶,振翅间洒下甜火荧光。虎娃将残页抛向星图,银蝶掠过之处,书院废墟的齿轮机械纷纷崩解,露出被囚禁的典籍真容 —— 《白族密典》的绢页上,苍山十九峰与蒙古草原的图腾相互依偎,每段经文旁都绘着护苗者背靠背的简笔白描。
周益的火铳托底突然浮现出灵脉显影,五十年后的大理经阁中,青铜灯架托举着悬浮的典籍,书页上若出现齿轮咒文,便会有银蝶飞来啄食,将咒文化作露珠坠入灵脉池。白族匠人正在铸刻新的护腕,狼头纹与笔架纹背靠背盘踞银饰两端,中间嵌着「背嵴相贴」的白文誓言,烛火掠过处,誓言便会显形出初代神吏与段氏学者的对话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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