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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算力和温度成反比。
乡里人的午休结束,陆陆续续出门,女人们做做家务准备做饭,男人们出门看地。
那个五官清秀的小仙官还在街上走啊走啊走,令人侧目。
朱七伸着懒腰打哈欠时,在衙门门口看见了缓缓走来的陆桥。
朱七看到陆桥这般模样,吓了一跳。
只见陆桥原本白皙的脸被晒得通红,头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贴在头皮上,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
他的嘴唇干裂起皮,眼睛因为长时间暴晒而有些无神。
身上的禅意棉麻衣物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不知道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了几轮。
朱七赶忙上前,“陆大人,快进来快进来,你这是……?”
“我来报到,朱大人。”陆桥有些疲惫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围着泗水乡开了一路的通幽,也没看到一点地灵的影子。
看来只能等到夏祭那天了。
朱七拉着陆桥进了屋子,给他拿来装满甘泉水的葫芦瓶。
陆桥也不客气,拧开瓶盖大口喝着。
朱七又搬来凳子看着他,眼神平静。
直到陆桥牛饮一通后擦擦嘴,平淡地问道:“朱大人,泗水乡的司道监在衙门内?”
朱七略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不错,乡级别的司道监配置是两名小卫,和乡衙门合归一处,镇级别的司道监配有铁卫和卫头,就会专设‘司道监’和‘行云司’。”
“司道监和行云司都是设立用于协助和监管天下灵修的机构,只不过两者会有一些区别。”
“司道监管人员调度和任务分发,行云司管后勤补给,这两机构通常会设置在一处,门对门,我们泗水乡级别低,没有安排行云司。”
“陆大人问这是……?”
“没什么,多谢朱大人了。”说完,陆桥取出一个青玉卷轴,和黑色的腰牌。
“我来把之前没做完的流程给完成了,我记得不论是‘夏祭’还是前阵子的妖怪赏金,都是需要我登记的吧?”
“好啊!好!我这就安排,陆大人随我来。”
陆桥走进衙门,前往司道监驻扎的区域。
地面的小径沿途都铺满鹅卵石,两旁高墙投下大片阴影。
在不少人眼中衙门是昏暗阴森的地方,但现在的陆桥感觉自己都快烤熟了,反而觉得这里阴凉舒适。
衙门的建成已经有些岁月,墙壁上的泥灰已有多处剥落,露出里面粗糙的砖石结构。
越往里走,那种岁月的气息越发浓郁。
终于来到司道监驻扎区,驻扎区处在小院中,几间屋子并列排开。
朱七很快从屋子里拿出清单让陆桥确认签字,两人互换纸张。
剩下的事情需要耗一些时间,朱七让陆桥在院中的座椅等候。
“陆大人,请稍候片刻。”
“有劳。”
说完,朱七的身影没入司道监屋子深处。
再出来时,他带了一个年轻衙役。
“陆大人,我来介绍一下,”朱七一把拉过那个年轻人,“他叫田德本,也是衙门的人,稍后他带陆大人去休息。对了,陆大人后面是住在薇丫头家还是到乡里?乡里我们有专门安排的住处。”
陆桥突然脸红起来:“乡里乡里,一直在柳姑娘家成何体统。”
“也好,窦三娘这样会近些,不用整天出乡。”
……
夕阳照在泗水乡大街的石板路上。
田德本喜庆地和每一位热情的乡里人打招呼。
陆桥起初还不太习惯,后面也慢慢融入到这里的氛围之中。
他们从衙门出来,路过泗水乡最热闹的街道。
两侧都是涂了褐色油漆的酒馆小楼。
每一户门前都挂着“家常饭”、“醉仙居”这类黑底红字的幌子。
有的石板因为长期踩踏已经变得松动,走起来有哐当哐当的声音。
如果是雨天,那可不得了,一不小心缝隙里的水渍就会跳起来溅到人身上。
脏兮兮的,还全是淤泥。
“吃了吗?”一个满脸褶皱的阿婆笑着问。
“正要吃呢。”陆桥咧嘴笑道。
两个人其实互不认识,但泗水乡的乡民们就爱这么干。
陆桥问过田德本,难道自己看起来不陌生吗?
田德本只是笑了笑。
“青山一片同云雨嘛。”
泗水乡为陆桥安排的小屋并不在住宅的密集区,这里相对安静,但距离泗水乡中心又不太远。
从这间住处到泗水乡中心和边界的位置大概一半对一半。
哪怕这里的住户相对稀疏,夏祭的节日氛围却半点不少。
家家户户门口都挂了彩灯笼,从一些矮小的院墙还能看到晾晒的深衣。
这种传统的服饰是在盛大节假日时姑娘们穿的,距离夏祭还有一周的时间,这些衣服就要提前拿出来准备了。
但田德本偷偷在陆桥耳边说:“今年夏祭也许会取消。”
“取消?为什么?”
陆桥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但转念他就想到也许和这次妖怪暴动有关系。
“因为其他地方都在剿灭妖怪,大老爷说咱们这样喜庆不太好,不过最终还没有确定。”
“大老爷?”
“就是乡长。”
陆桥倒吸一口凉气。
他想的是自己的任务应该怎么办。
“对了,我不用去见乡长吗?”
“其实按规定应该乡长来见您,但今年有点……特殊……”田德本含糊其词。
可陆桥明白了。
往年来的引灵官岁数都不小,哪怕是‘文仙’,也有朝廷颁发的国家级灵修序列在身。
论官品,是远大于乡长的。
可今年,自己作为一名见习弟子,只是一个‘文仙’罢了。
最终田德本带着陆桥在有着歪脖子枣树的院前停下。
推开榉木门,门槛下压着三枚通宝钱币。
院落被岁月磨圆的卵石小径切成三块,其中之一架着竹竿,可以晾晒衣服。
敞亮的堂屋倒也没有特别的家具,主打就是一个简洁通透。
西厢房是厨房,现在静悄悄的。
只是墙角陶缸浮着新酿的糯米酒,酒面上漂着几粒山茱萸。
陆桥走动一圈把休眠的腰腰灵挂在卧房。
整体来说还算满意,他这样的灵修其实对于住宿不是很挑剔。
田德本道别之前,榉木的院门就再一次被推开了。
来的竟然是窦三娘,她穿着妇人装,木簪发髻,满面笑容,和陆桥第一次见时一样。
她挽着编篮,看来是早早被安排过来,待会儿给陆桥准备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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