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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石砌密室深藏于古老的克劳迪乌斯府邸地下深处,厚重尘埃悬浮在凝固的空气中。洛兰跪在角落,双手指尖沾满灰尘,正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处微不可察的凸起——一块松动的地砖。她屏住呼吸,指尖用力,随着一声沉闷的摩擦声,砖石被她撬起,露出下方一个仅容一掌探入的狭窄暗格。

心脏在胸腔里沉闷撞击,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神经。她伸出探入暗格的手微微颤抖,指尖在黑暗中摸索。终于,触到了!那是一种坚韧而冰冷的质地——皮革。她小心翼翼地勾住边角,缓缓将那东西拖了出来。

一本册子。

它在洛兰摊开的掌心里显得异常单薄脆弱,深褐色的软皮封面已不知历经多少岁月,边缘磨损起毛,带着潮湿地底独有的陈旧气息。没有炫目的光芒,没有精心雕琢的纹饰,只有沉甸甸的、不容置疑的真实感。洛兰凝视着它,仿佛看见了原主洛兰·冯·克劳迪乌斯那双洞察一切、最终被阴谋湮没的眼眸。这本册子,是她用生命押注的最后筹码,是在帝国财政崩坏的悬崖边缘,留给后继者的唯一火种——关于贵族们巧取豪夺、侵蚀帝国根基的贪婪铁证。

账本。

洛兰的手指拂过账本粗糙的封面纹理,触感粗粝得如同一段被刻意掩埋的真相。她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胸腔里混杂了激动与不安的翻涌情绪,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翻开了它。

冰冷的失望瞬间攫住了她。

映入眼帘的并非预想中条理清晰的账目记录,更不是触目惊心的贵族名单。每一页都覆盖满了扭曲怪诞的符号——它们如同一群混乱纠缠的细小虫豸,在泛黄的纸页上肆意爬行。有些形似扭曲的古老字母片段,有些则干脆是毫无规则的几何线条,彼此嵌套、层叠、挤压,构成一片令人头晕目眩的、拒斥一切解读意图的符号沼泽。密语?密码?还是某种早已失传的异界文字?洛兰的眉头紧紧锁起,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些冰冷的符号,徒劳地试图从中捕捉一丝一毫的逻辑链条。这远比空无一物更令人绝望——答案明明就在眼前,却被一层厚厚的、无法穿透的迷雾紧紧笼罩。

挫败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而上,勒得她几乎窒息。难道线索就在这里中断?

指尖下意识地抚向胸口,那枚祖传的克劳迪乌斯家族青铜徽章——一只展翅雄鹰守护着复杂的天秤图案——正静静躺在衣襟之下,紧贴着她的心跳。每一次触碰它,都像是在触摸一段被遗忘的誓言。就在她指尖与徽章冰凉金属接触的瞬间,异变陡生!

嗡!

徽章内部仿佛有什么沉睡的意志骤然惊醒。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又磅礴的冰冷意志粗暴地撕裂了她的意识壁垒,蛮横地灌注进来!洛兰眼前猛地一黑,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紧接着,意识深处炸开一片无法直视的辉煌金光!

无数细密的、流淌着纯粹金黄光泽的数据符文如同决堤的星河,轰然涌入她的脑海。它们带着一种冰冷精确的美感,高速运行、变幻、组合、碰撞。不再是模糊的感知,不再是朦胧的指引——此刻,它们如同拥有了生命的实体,在她的思维空间里奔腾咆哮,构筑起一片浩瀚无垠、精密运转的黄金数据之海!每一道符文都清晰无比,蕴含着冰冷严谨的法则之力。她“看”到了规律在其中流动,“听”到了平衡在其中低语。这是力量,是洞悉一切经济迷障的神之视角——“数字魔法”的最终形态【黄金矩阵】,在这一刻,在她直面绝望深渊的刹那,轰然觉醒!

“嗬……”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从洛兰喉咙里挤出,她从那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黄金海洋中挣脱出来,重新聚焦于手中那本看似平凡无奇的账本。

目光再落回那布满扭曲符号的账页时,世界在她眼中已然重构。那些曾如同天书般拒人千里的怪异符文,此刻竟在她眼中褪去了神秘狰狞的表象,展现出内在冰冷精密的逻辑脉络。金色的数据流在她意识的视觉层面轻盈流淌,如同最高效的解码密钥,剥开符号的重重伪装,瞬间将其转化为清晰无比、条理分明的帝国财政记录:

“新历 743 年,霜月十七日。蓝宝石海岸贸易特许权,黑石堡公爵达尔顿·费迪南。黄金五万枚,走私香料估值一万五千枚,未入国库,转入‘深蓝’账户。”

“新历 744 年,绿芽月五日。帝国东北部铁矿石垄断开采权,枫丹伯爵伯纳德·贝尔蒙特。年度‘特殊献金’三万枚,实物精铁矿石估值一万枚,账目对冲销匿。”

“新历 744 年,火冠月二十一日。皇家军械采购溢价协议,军务大臣海因里希亲信卡洛斯男爵。虚报采购价差七千八百枚金币,转入‘铁砧’账户。”

一行行文字冷酷地浮现,每一笔交易的数额、地点、经手贵族、最终流向……全都赤裸裸地呈现出来。这些被华丽冠冕和优雅礼仪层层包裹的帝国支柱们,如同最贪婪的蛀虫,密密麻麻地攀附在帝国财政摇摇欲坠的躯干之上,疯狂吸吮着最后的血液。她甚至“看”到一条条无形的、带着浓郁腐败气息的猩红数据链条,从这些贵族的名下蜿蜒而出,最终诡异地汇聚交织成一个模糊却令人心悸的徽记轮廓——一个隐没于重重迷雾之后、庞大而恐怖的利益核心。

惊愕尚未平息,一阵极其轻微的、几乎被厚重石壁完全吸收的脚步声,突兀地从密室入口处传来。

哒…哒…

脚步声?

洛兰浑身每一根神经瞬间绷紧,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这深埋地下的密室入口极其隐秘,除了她这个继承了原主全部记忆的“异乡人”,怎么可能还有人知晓?

她猛地合上账本,毫不犹豫地将散发着致命真相的册子塞回暗格,迅速推平地砖,拂去浮尘。动作快如闪电,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到位。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是谁?是哪个隐匿在阴影中的猎手,嗅到了钥匙开启宝藏的气息?

脚步声停了。

洛兰屏住呼吸,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石墙,将自己隐藏在书架的厚重阴影之下。密室唯一的入口——那扇沉重的、镶嵌着铜钉的橡木门——纹丝不动。死寂如同粘稠的墨汁,重新灌满了整个空间,沉重得令人窒息。刚才那令人心悸的脚步声,仿佛只是她过度紧张下的幻听。

然而——

就在她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松懈下来的瞬间,头顶的天花板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嚓”声!

洛兰猛地抬头!

密室天花板上,一块伪装得几乎与周围石壁融为一体的活动暗板,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悄然推开!无声无息,如同毒蛇张开了粘滑的口。

一只穿着陈旧但打理得异常整洁、管家制服袖口的苍白手臂伸了出来。紧接着,一张熟悉到让她瞬间手脚冰凉的脸孔,从黑暗的洞口露了出来。

罗杰!那个在克劳迪乌斯府邸服务了超过三十年,永远谦卑、安静、如同府邸本身一部分的老管家!

只是此刻,那张布满岁月刻痕、往日总是带着温和顺从神情的脸孔上,所有的温度都已消失殆尽。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撇着,凝固成一个僵硬而冰冷的弧度。浑浊的眼珠里,再没有一丝一毫往日的忠诚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如同两口深不见底、冻结了千年的冰窟,冰冷地锁定了下方阴影中的洛兰。那眼神,不像是看着自己侍奉了半生的主人,更像是在评估一件必须被清除的、碍眼的物件。

“晚上好,大人。”罗杰的声音响起,缓慢、低沉、干涩得如同生锈的铁片相互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浓厚的寒意,刺破了密室的死寂,“您果然……找到了不该找的东西。”

洛兰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成冰。她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瞬间窜上头顶。震惊、寒意、还有一丝被最亲近之人背叛的刺痛,在她体内轰然炸开!

“罗杰?”洛兰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带上一丝颤抖,混杂着难以言喻的震惊和痛楚。这个名字在舌尖滚过,带着三十年主仆情分的重量,此刻却沉重得像铅块,压得她喉咙发紧。“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艰难地吐出字句,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危险,逼迫她向后挪动,脊背紧紧抵住冰冷粗糙的石壁,退无可退。

罗杰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古怪的、如同破风箱抽动般的“嗬嗬”声,那大概是他的冷笑。他枯瘦的手扒住暗板的边缘,整个身体无比灵活地、悄无声息地从那洞口滑落下来,轻盈得像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稳稳地立在密室冰冷的石地上,距离洛兰不过数步之遥。

“我一直都在这里,大人。”他向前迈了一步,毫无光泽的浑浊眼珠死死钉在洛兰身上。“看着您,守着您……也守着这间屋子里的‘麻烦’。”他的目光扫过洛兰刚刚复原的地砖位置,眼神冰冷得像毒蛇的信子。“您和她,太像了……都那么不安分,都那么喜欢挖掘石头下面腐烂的根茎。”他口中的“她”,无疑指的是真正的洛兰·冯·克劳迪乌斯。

洛兰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她……是你做的?”声音已经冷硬下来,带着刀刃般的锋芒。背叛的刺痛被汹涌的愤怒所取代。

罗杰没有直接回答,但那死寂的眼中掠过一丝残酷的默认。他布满老年斑的右手缓缓抬起,伸向自己管家制服最靠近心脏位置的那颗纽扣。那双手指枯槁、布满褶皱的手,此刻却异常稳定。他捏住那颗看似普通的黑曜石纽扣,指尖微微一旋。

嗡——

一股令人心悸的、带着强烈腐朽与死亡气息的黑色雾气,如同无数细小的、挣扎扭曲的怨灵,毫无征兆地凭空涌现,瞬间缠绕上他的手臂!这股黑雾仿佛拥有生命,贪婪地汲取着什么,让罗杰那张蜡黄的脸在顷刻间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像是覆盖了一层霜灰的死人面具。与之相对的,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却猛地燃起两点令人不寒而栗的、猩红如血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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