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情感破局：以记忆为露，以遗憾为粉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原来他们想借我的脸，让周鸿生附体重生。”林夏握紧沈如月的珠花胸针，胸针突然发出龙吟，与桂树根系里的灵器产生共鸣。七只蝴蝶飞入青铜棺，翅膀上的露水融化了棺盖上的蛊虫封印，露出里面躺着的——竟是戴着师傅人皮面具的玉生烟老板。

“你以为换了张脸，就能骗过灵器？”陈妄的八卦镜照向老板的眼底，镜中映出周鸿生的虚影，“沈青山的后人，永远能看透你们的把戏。”

老板的脸开始剥落，露出底下刻满咒文的头骨：“镜灵宿主的脸，是打开往生门的最后一把钥匙......只要拿到它，沈如月的灵器就永远属于我！”他抬手一挥，桂树根系里钻出无数戴着人皮面具的替角，每个面具上都沾着新鲜的桂花——那是用活人面皮养蛊的最新成果。

林夏的露水粉即将用尽，而替角群已逼近天台边缘。千钧一发之际，许清如突然冲上前来，她右眼角的泪痣清晰可见，手里攥着从更衣室带出的花名册：“用我的人气！他们说我现在是顶流，阳气最旺！”

“可是你的脸......”

“我的脸本来就是偷来的。”许清如苦笑，露出后颈与林夏互补的牡丹纹身，“三年前林老师给我口红时，就知道我会变成蛊巢。他用自己的骨牌替我挡了一劫，现在该我还债了。”

她撕开衣领，锁骨处的阴纹已变成金色——那是师傅用“美人煞”口红刻下的守护符。林夏突然明白，师傅当年不是在培养替角，而是在给每个小演员种下阳气种子，等待有朝一日成为破邪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