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蛊王和人皮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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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双生蛊’的雄蛊，雌蛊在许清如的玉坠里。”林夏用睫毛膏在玉佩周围画下禁锢符，膏体接触玉石的瞬间，心脏表面渗出黑血，“雄蛊吃男人的野心，雌蛊吃女人的欲望，合起来就是......”

“就是娱乐圈的人气阳气。”陈妄接话，镜中映出玉佩的前世今生：从明朝藩王的殉葬品，到民国片场的道具，再到现世的高定珠宝，每个佩戴过它的人都成了蛊王的养料，“周鸿生用镜灵碎片给蛊王续命，所以它才会盯上你——镜灵的灵气最补。”

寿衣人突然集体跪下，对着玉佩行三叩九拜大礼。林夏这才惊觉，他们的脊椎骨竟被改造成了蛊虫巢穴，每个关节处都嵌着微型灵器，正随着蛊王的心跳而颤动。老周用头撞击展柜玻璃，缝着的嘴角裂开道血口，挤出半枚带血的钥匙——钥匙柄上刻着“师”字，与师傅的骨牌纹路一致。

“他是在用命给我们开路！”陈妄接过钥匙，打开展柜底层的暗格，里面整齐排列着数百枚骨牌，每枚都刻着娱乐圈从业者的名字，“这些是‘玉生烟’的‘养灵人’名单，老周的骨牌......”

话未说完，所有寿衣人突然自爆，蛊虫组成的黑雾中，他们的灵魂终于得以解脱，每个魂灵在消散前都对着林夏合十——那是感谢她打破百年禁锢的手势。林夏握紧老周留下的钥匙，发现钥匙孔与化妆箱的暗格完全吻合，而暗格里的古镜碎片，此刻正映出地下三层的场景：青铜棺里躺着师傅，他的胸口插着那枚男款玉佩，周围摆满了写着“林夏”的人皮面具。

地下三层的墙壁上，挂着成排的人皮面具，每个面具都标注着“明星替A-2025”“顶流替b-民国”等字样。林夏用露水粉喷向墙面，雾气中浮现出流水线般的场景：

- 戴着防毒面具的工人正在剥离尸体的面皮，旁边的电子屏显示“灵气值：65%”。

- 玉生烟老板（周鸿生转世）对着镜头讲解：“我们的‘美人蛊’能让替角与本尊灵气共享，观众的每一次赞美，都是给蛊虫的养料。”

- 师傅被绑在操作台上，化妆师正在为他戴上写着“玉生烟首席设计师”的人皮面具，他眼底的蛊虫复眼已被摘除，取而代之的是镜灵碎片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