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灵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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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惊讶吗？”苏晚晴（或说周鸿生）抚摸着自己腐烂的脸颊，那里正有新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三百年前我用柳如霜的灵气养出第一具傀儡，三百年后我用苏晚晴的肉身种下蛊王，而现在......”

她抬手轻挥，培养舱里的替角们同时睁眼，他们的脸上都戴着许清如的人皮面具，瞳孔里映着林夏的倒影：“我需要镜灵宿主的脸来完成最终仪式，这样既能打开往生门，又能让我的灵器永远年轻。”

林夏这才惊觉，许清如右眼角的泪痣为何转瞬即逝——那是苏晚晴的残魂在夺取她的面容。而化妆箱里的古镜碎片，此刻正映出民国灵媒化妆师被囚禁的场景，她的脸被割下制成初代人皮面具，供周鸿生的傀儡使用。

“你以为换脸术是邪术？”苏晚晴抓起一旁的人皮面具，面具上的金线自动刺入她的面皮，“不，这是科技与灵器的结合。你看这些替角——”她指向培养舱里的人体，“他们的大脑被蛊虫控制，以为自己真的是明星，自愿为我提供灵气。”

陈妄的八卦镜碎片突然发出微光，照向青铜棺后的密室。林夏看见，师傅被吊在十字架上，脸上戴着写有“林”字的人皮面具，面具下露出的脖颈处，刻着与她后颈相同的牡丹纹身。

“师傅！”

她冲向密室，却被 invisible 的蛊丝网拦住。师傅的眼球被挖出， replaced with 镜灵碎片，碎片表面映出她的倒影：“小林......别过来......我的身体......是他们的灵器容器......”

苏晚晴咯咯笑出声：“他当然是容器，而且是最完美的容器——当年用自己的脸换你的命，现在又用自己的身体养蛊王。你以为他真的死了？不，他的灵魂早就被抽走，只剩一副装着灵器的空壳。”

林夏的泪水滴在蛊丝网上，竟将其腐蚀出一个洞口。她扑到师傅身边，发现他后颈的纹身与自己的完全重合，而化妆箱的暗格自动打开，掉出一张泛黄的纸——那是师傅的“灵器化人”协议书，甲方是民国灵媒化妆师，乙方写着“林夏”，落款日期是她被收养的那天。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灵器。”陈妄接过协议书，声音发颤，“而她，是你的宿主。”

苏晚晴举起蛊王，准备刺入林夏眉心的瞬间，所有替角突然摘下脸上的许清如面具——他们眼底的蛊虫复眼已被灵器露水杀死，露出原本清澈的眼睛。那个三年前失踪的练习生走上前，将面具踩在脚下：“我们帮你！”

“你们以为摆脱了蛊虫？”苏晚晴冷笑，却见替角们后颈的牡丹纹身发出光芒，与林夏的纹身产生共振，“那是镜灵碎片的反噬，你们会死得比我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