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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石栏上的青苔,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仿佛在触摸春天那柔软的肌肤。夏至,望着她发间落着的娇艳花瓣,忽然觉得,眼前的这美景,与画中的人,像是从同一幅《春山行旅图》里,悠然走出来的。连时光,都忍不住放慢了匆匆的脚步,生怕惊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美好。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肩线望去,只见远处的山峦,层层叠叠,新绿、浅红、鹅黄等色彩,交织在一起,像是大自然不小心打翻了调色盘,肆意挥洒出这一片绚烂。而霜降,静静地站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中,竟比任何美景都更加动人,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拍摄开始前,夕瑶的笛声,忽然婉转地转了调子。《荷塘月色》的旋律,裹着江南丝竹那特有的细腻韵味,悠悠流淌开来:“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这曲调,与桥边随风轻舞的柳影、溪中悠然飘动的云影,都奇妙地合了拍。连油纸伞上的金粉,都随着这节奏,轻轻颤动,像是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梦幻的柔光纱,连空气,都变得温柔缱绻起来。

柳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随着笛声,翩翩起舞。水面上的涟漪,也跟着这旋律,悠悠荡漾,形成一圈圈美丽动人的波纹。

夏至,握着油纸伞,缓缓走向霜降。鞋底在青石板上,敲出 “嗒嗒” 的节奏,像是心跳忽然漏了半拍,带着些微的紧张与羞涩。他的手心,微微出汗,攥着伞柄的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了,却依然强装镇定,努力模仿着许仙那儒雅的风姿。

“娘子,可是从西湖的绝美画里,走出来的?” 他模仿着许仙的语气,轻声问道。然而,在抬头的瞬间,却撞见霜降眼中那如波光般闪烁的温柔,像浸了晨露的琉璃盏,清亮而又迷人。

霜降低头,轻轻抚着团扇上绣着的并蒂莲,扇骨在掌心压出淡淡的红痕,轻声回应道:“公子的伞,可是能接住这如诗的春天的雨?” 话还未说完,伞面上的玉兰花,便落了两瓣,恰好掉在她的袖口,仿佛这场浪漫的邂逅,早被春天精心写好了剧本,连花瓣,都赶来为他们做媒。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被春天那温暖的阳光,悄悄晒红了。团扇轻轻挥动,遮住了半张脸,却遮不住眼中那盈盈的笑意,恰似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娇艳动人。

摄影师,正专注地调整机位。忽然,一阵疾风,呼啸着掠过。霜降的鬓发,被吹得肆意乱飞,像一团被匆忙揉乱的墨云,瞬间遮住了她的眉眼。

李娜,“哎呀” 一声,急忙扑过去,手里的梳子,还沾着桂花头油那独特的香气:“快些稳住,莫要让白娘子,成了‘白毛女’!” 那语气里,带着调侃,却又满是真切的关心。她小心翼翼地帮霜降梳理头发,指尖轻轻拨开打结的发丝,像是在精心整理一幅珍贵的精美画卷。

夕瑶,笑着用玉笛,轻点霜降发间。淡紫色的光晕,一闪而过,发丝便乖乖地拢成了流云髻,像是施了《山海经》里神秘的定风咒,连风,都瞬间服了软。“这可是本仙子的独家法术。” 她俏皮地眨眼,睫毛上还沾着金粉,像是从古老壁画里,走出来的飞天仙女,带着些微的俏皮与灵动,惹得李娜忍不住笑出声来,紧张的气氛,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拍摄间隙,众人围坐在老槐树下。树影,在石桌上筛出铜钱大的光斑,像是春天慷慨地撒了满地的碎金,连石桌,都跟着闪耀起金色的光芒。

李娜,像变戏法般,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刚买的、热气腾腾的桂花糖糕,那浓郁的热气,混着桂花香,扑面而来:“快些尝尝,这可是‘老字号 —— 名不虚传’!” 那诱人的香气,瞬间勾住了人的馋虫,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邢洲,掰下一块糖糕,放进嘴里,甜美的滋味,让他眯起了眼睛,由衷赞叹道:“比我背的《春望》,还让人满心欢喜。” 这话,逗得众人哄堂大笑。笑声,惊起树上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在糖糕上,像是给这美味,又添了一份独特的美色,更显诱人。

夕瑶,又轻轻吹起了《荷塘月色》。笛声悠扬,惊起归巢的燕子。燕子翅膀尖,划过水面时,把满溪的霞光,都巧妙地剪碎了,像是给溪水,撒了一把璀璨的星星。刹那间,整个世界,都跟着明亮起来,仿若梦幻仙境。

夕阳,渐渐西下,给群山镀上了一层金边。彩虹,忽然从云隙里钻了出来,七种绚丽的颜色,斜斜地架在古桥上,像是春姑娘不小心遗落的丝带,带着些微的慵懒与随性。

霜降,望着彩虹的倒影,在溪水里轻轻摇晃,忽然想起徐志摩的那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此刻的他们,虽无法带走这满巷如诗如画的春光,却把欢声笑语和悠扬笛声,都永远留在了镜头里,像是把春天所有的美好,都小心地封存在了记忆深处。

夏至,站在她身侧,伞面上的水珠,恰好落在彩虹上,碎成点点耀眼的光斑,像是给这场春日巡礼,盖了一枚璀璨夺目的邮戳,牢牢标记下这无比美好的一刻。他望着霜降的侧脸,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睫毛上,投下小小的、迷人的阴影,像是春天在她脸上,精心画了一幅绝美的画。

收拾设备时,夕瑶的玉笛,不小心碰在石栏上。清越的余音,悠悠荡开来,惊得墙头的玉兰,又落了几朵,像是在为这场离别,奏响一曲哀伤的离歌。

“可惜,要走了。” 李娜,望着渐渐暗下去的巷陌,声音里,带着深深的不舍。暮色愈发浓稠,巷陌里的灯笼次第亮起,昏黄的光晕在石板路上流淌。

邢洲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翻出个牛皮纸袋,抖落出几支裹着油纸的毛笔:“来,咱们在老墙上留个印记?” 话音未落,夕瑶已抢过一支狼毫,蘸着石臼里不知谁留下的朱砂,在斑驳的青砖上勾勒出半阙《长亭怨慢》。霜降踮脚补上最后一笔,墨迹未干的词句被晚风轻轻托起,混着檐角铜铃的清响,在暮色中飘成一缕缕淡红的烟。

李娜举着相机退后几步,镜头里的画面忽然被一片银杏叶挡住。夏至伸手接住那片金黄,叶脉间还凝着未干的露水:“这树倒是奇怪,春天竟落银杏。” 话音刚落,满树的金黄忽然簌簌而落,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雪。邢洲笑着将叶子夹进随身携带的《唐诗别裁》,书页间飘落的不仅是银杏,还有去年秋天他在岳麓山捡的枫叶 —— 时光在此刻悄然叠合,化作书页间永不褪色的标本。

“该走了。” 夕瑶的玉笛横在掌心,笛孔里还卡着一片玉兰花瓣。她忽然转身,笛声破空而起,这次却不是《荷塘月色》,而是一曲《阳关三叠》。音符撞在青瓦上碎成星子,惊起栖息在飞檐上的鸽子。鸽群掠过彩虹时,羽翼染上层叠的七色,像是把天空的霓裳扯下一角,纷纷扬扬落在众人肩头。

夏至望着霜降发间的鸽羽,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玻璃瓶。瓶中封存着去年此时他们在西湖采的荷花,花瓣早已褪色成透明的蝉翼,却仍固执地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气。“送给你。” 他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银杏,“虽然留不住春天,但至少可以留住春天的呼吸。” 霜降接过瓶子,玻璃瓶折射的彩虹恰好落在她眼瞳里,化作两簇跳动的光斑。

归途的车上,李娜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镜头定格的瞬间,彩虹横跨古桥,玉兰花落在糖糕上,邢洲的毛笔悬在半空,夏至的手正伸向霜降的发间。她忽然轻笑出声:“原来我们早已把春天打包带走了。” 窗外,暮色中的群山渐渐化作水墨画里的淡影,而那些被笑声和笛声浸润的时光,正随着车轮的转动,在记忆深处酿成一坛愈发醇香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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