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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转瞬即逝,白光在赵依一家中骤然亮起。短暂的告别后,三人化作流光没入虚空。
当剧烈的眩晕感退去,林野在颠簸的马车上缓缓睁开双眼。
车厢内,另外五名玩家同样扶着额头。
当他们的目光扫过悬浮在眼前的任务面板时,空气中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
任务提示:
666 号文明废墟 - b 级任务:牧羊人
偏僻牧场的德拉伯爵离奇失踪,所有前往调查的侦探皆暴毙于庄园之中。请玩家即刻前往调查。
任务要求:查明真相,或在庄园内存活七日。
\"tmd!又是灵异本。\"
满是纹身的壮汉啐了口唾沫,他的咒骂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众人感兴趣的目光。
林野心中一动 —— 能在灵异副本存活出来的玩家,必定不凡。
穿运动服的青年率先打破僵局,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看来这次我们运气不算太差,能有大佬带队...\"
壮汉扯动嘴角露出嘲讽的笑,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
\"谁他妈说要当保姆了?这种副本我自己都得提着脑袋,除非...给我点好处,那我倒是不介意。\"
他故意拖长尾音,贪婪的目光扫过众人。
青年讪笑着不再言语,角落里的短发女生却突然冷笑出声:
\"话别说那么难听,不过是侥幸存活了一场而已,有什么可炫耀的,保不准这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也说不定。\"
壮汉显然是个暴躁的主,听到有人讥讽,周身腾起血色,纹身仿佛活物般扭曲游走。
他暴喝一声,周身青筋虬结,龙虎纹身骤然活泛,竟化作两团虚影从皮肤中剥离,龙吟虎啸间没入双拳。
刹那间,拳风裹挟着强大威能,朝着女子面门轰去。
女生反应也是极快,侧身避开,劲风掀起的发丝如利刃划过脸颊。
她不禁眼眸微沉,深知对方并非庸手,手腕翻转间,青铜圆盘嗡鸣着浮现,紫蓝色电弧瞬间凝成闪电劈出。
电光如银蛇撕裂夜幕,近在咫尺的爆鸣震得耳膜生疼。
大汉瞳孔骤缩,仓促间以裹着龙形劲气的拳面格挡,蓝紫色电弧顺着拳骨炸开。
皮肉与闪电相撞的瞬间,焦糊味混着臭氧刺入鼻腔,剧痛如钢针顺着手臂经脉狂窜,整条胳膊瞬间失去知觉,手背皮肤已被灼出焦黑纹路。
他闷哼着甩动发麻的右臂,猩红的目光穿透缭绕的烟雾,死死锁定对面的女子。
而女子指尖缠绕的幽光早已凝成护盾,琉璃般的屏障泛起涟漪,两人隔着噼啪作响的静电场对峙,眼中皆是警惕 —— 这场较量,显然遇上了真正的硬茬。
运动服青年见状立刻起身,眉梢带笑地打圆场:
\"二位消消气,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什么分歧,等抵达目的地再从长计议不迟。\"
话音刚落,两人各自冷哼一声,顺着给的台阶走下,颇有默契地相继落座。
林野暗自惊讶,仅凭刚才的短暂对峙,便能窥见二人深藏不露的实力 —— 在探险家里,恐怕也是能排得上号的狠角色。
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消散,众人开始互报姓名。
除林野是入门探险家外,纹身大汉郝强是资深探险家;
与他对峙的女子林九九同样;
身着运动服的李小伟则是入门探险家。
另外两名玩家中,夏清是初级,而始终埋首书卷、对先前冲突充耳不闻的少年舒登峰,竟也是资深探险家。
他周身萦绕着神秘气息,仿佛外界的喧嚣都无法撼动分毫。
李小伟按捺不住好奇心,凑上前偷瞄书页,脸色瞬间变得古怪:
\"你在这时候看美女写真?\"
舒登峰动作利落地合上书,神色严肃:
\"我脾气好,但也是有底线的。这是《人体模特结构绘画重点》,可不是什么低俗读物。\"
说着将书本展示给众人 —— 那赫然是用专业教材封面刻意伪装过的泳装写真。
林野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感觉今天遇到的都是一群怪人。
马车碾过碎石路,在荒芜的镇子里蜿蜒前行。沿途房屋渐次稀疏,一道低矮的木栅栏豁然展开,圈住一片广袤无垠的牧场。
此起彼伏的羊咩声裹挟着腥臭的畜栏气息扑面而来,潮湿的风里还浮动着干草发酵的酸腐味。
远处的山坡上,密密麻麻的羊群如同泼洒在灰幕上的墨点与碎雪。
无数黑白交织的躯体紧紧贴靠,中间许多羊都只能露出参差不齐的羊角,若隐若现。
如果加上晴朗的天气,本该是田园牧歌的静谧场景;
此刻在铅云低垂的苍穹下,却因某种难以名状的违和感,让人不适。
林野正凝视着羊群出神,仔细思考怪异处,忽听身旁传来窸窣响动。
转头望去,舒登峰不知何时已掏出素描本,炭笔在纸面沙沙游走:
\"不对劲。\"
他眯起眼睛,笔尖点向羊群
\"这些畜生怎么挤得像被人驱赶的一样?\"
林野心头猛地一颤 —— 确实如此,那些羊聚的太紧了,却不见牧人、猎犬,甚至连驱赶用的绳索都没有。
难道是伯爵的亡魂在赶羊?
他有些忐忑,只希望身上的那柄桃木剑有点用处把。
很快马车穿过锈迹斑斑雕花铁门,雾气裹着腐木气息立即漫过马车,笼罩众人。
几人好奇的打量四周,铁艺栏杆扭曲如枯骨,已经很久没人打理,藤蔓密密缠绕着,将庄园与外界割裂成两个世界。
暗红墙布剥落处,露出斑驳灰泥,塔楼的见顶在铅云下像支折断的黑色蜡烛。
这座庄园就像垂垂老矣一般,被盖上了一层灰败。
褪色帷幕下的门槛有几处已经开裂,几人下车后叩响门铃。等待一会后,一位佝偻的老人为他们开门,他身着破旧的亚麻睡衣,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本该有耳朵的位置只剩下两道狰狞的伤口,暗红疤痕如扭曲的蜈蚣盘在沟壑纵深的皮肤上——显然已是旧伤。
老人浑浊的眼珠木讷地扫过六人,既没有寒暄,也没有邀请,就好似早已知晓他们的到来,甚至未问来意便背过身去。
众人面面相觑后,还是进入屋内。
过道两侧的家族画像早已褪色,在摇曳烛火的映照下,画布蒙着一层灰暗,唯有画中人物的眼睛仿佛倒映着火光,低垂着眼睑,无声地审视着这群不速之客。
大厅深处,老旧的壁炉吞吐着暗红的火舌。
半截焦炭突然迸裂,迸溅的火星如同短暂的流星,将蜷缩在丝绒长椅里的老人轮廓骤然照亮。
他裹着破洞毛袜的瘦腿不自然地抽搐着,枯枝般的手指颤巍巍指向远处的长条沙发,凹陷的眼窝里浮动着令人不安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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