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镜致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章 退婚风波起,武镇山河:开局被退婚,冰镜致用,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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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贵脸上的谄媚笑容彻底僵住,像一张拙劣的面具,小眼睛瞪得溜圆,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这废物……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问?!

屏风后,柳氏和秦枭脸上的狂喜也瞬间凝固。

柳氏张大了涂得鲜红的嘴,秦枭扒着屏风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两人都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兴奋的表情僵在脸上,只剩下错愕与一丝隐隐的不安。

秦烈仿佛完全没察觉到这瞬间凝固的气氛变化。

他依旧佝偻着身体,剧烈地喘息着,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在不断溢出新的血迹,眼神却异常“清澈”地看着夏元辰,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地、困惑地寻求一个答案。

那“懵懂”的眼神,落在夏元辰眼中,却比最恶毒的嘲讽还要刺眼!

夏元辰脸上的僵硬只持续了不到一息,便迅速恢复了那副温润从容的皇子气度。

他甚至还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仿佛听到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笑话。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冰寒之意更重了几分,看向秦烈的目光,已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杀意。

他并未直接回答,只是用那平和却带着无形威压的嗓音,淡淡道:“秦世子说笑了。孤与苏小姐同路,听闻她来王府有事,顺道护送一二罢了。毕竟,帝都近来,也并非绝对太平。”

他将“顺道”二字,咬得极轻,却带着千钧重压,仿佛在提醒着彼此身份的云泥之别。

然而,这看似完美的解释,在秦烈那句“懵懂”的质问之后,在苏清雪那瞬间失态的反应映衬下,反而透着一股欲盖弥彰的意味!

苏清雪的脸色更加难看。

夏元辰的“顺道护送”,将她置于一个更加难堪的境地——仿佛她离了皇子的庇护,便寸步难行,连退婚这种私事都需要皇子亲自“护送”来壮胆?

这简直是将她的高傲踩在脚下摩擦!

她胸脯微微起伏,强行压下翻涌的怒火,看向秦烈的目光,已不仅仅是鄙夷,更添了浓烈的憎恶!

这个废物,死到临头,还要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来恶心她!

她猛地一甩袖,仿佛要挥开这令人作呕的气氛。

冰冷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如同冰锥般刺向秦烈:“秦烈!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徒惹人笑!

今日之事,与你无关,更与殿下无关!退婚,是我苏清雪的决定!是我苏家与你秦烈,一刀两断!”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逼到角落的尖锐:

“你一个经脉尽断、丹田破碎、身中剧毒、朝不保夕的废人!有何资格质问我?有何资格质问二殿下?

这桩婚约,本就是当年父辈酒后戏言!如今,我苏清雪,岂能嫁与你这种……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

“废物”二字,她咬得极重,如同淬毒的银针,狠狠扎下!

要将刚才那瞬间的难堪和秦烈带给她的所有屈辱,十倍百倍地奉还!

她上前一步,气势咄咄逼人,那属于武者三重的微弱气场,此刻因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如同一根无形的针,刺向秦烈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要看着他再次倒下!像烂泥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

“拿着你的退婚书!从此以后,我苏清雪与你秦烈,再无半分瓜葛!你……”

她指着秦烈,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只配烂在镇北王府的柴房里,慢慢等死!”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身后那名侍女,立刻将手中高举的紫檀木托盘,朝着秦烈的方向,用力向前一递!

动作带着明显的轻蔑和催促。托盘上,那方深紫色锦缎包裹的退婚书,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散发着屈辱的灼热。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秦烈身上。

屏风后,柳氏和秦枭重新露出了兴奋扭曲的笑容。

赵贵也松了口气,眼神重新变得恶毒,等着看秦烈如何屈辱地接下这最后的判决。

夏元辰恢复了负手而立的姿态,眼神淡漠地看着,如同看一场即将落幕的闹剧。

只是眼底深处,对秦烈那最后一丝审视,并未完全消失。

秦烈佝偻的身体,在苏清雪那带着武者威压的呵斥下,剧烈地晃了晃,仿佛狂风中的残烛。

他脸色更加惨白,汗水混合着血水,沿着下巴不断滴落。

他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断气。

他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抬起那只沾满泥污血渍、枯瘦如柴的手,伸向那递到面前的托盘。

动作迟缓、无力,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绝望。

苏清雪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快意。终于……结束了!

这肮脏的婚约,这如同跗骨之蛆的废物!

就在秦烈那只颤抖的手,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深紫色锦缎的刹那——

异变陡生!

秦烈猛地抬起头!

那双冰封的眼睛里,最后一点伪装出的浑浊彻底消失,只剩下如同深渊般的冰冷与……一丝疯狂算计得逞的厉芒!

他那只伸向托盘的手,并未去接那退婚书,而是猛地向上一扬!

动作看似虚弱无力,却在扬起的瞬间,手臂极其隐蔽地、幅度极小地剧烈一抖!

“咳咳咳……呕!”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的剧烈呛咳,一大口暗红色的、带着浓烈腥臭味的淤血,如同喷泉般,猛地从他口中狂喷而出!

这口血,喷得极其刁钻!并非直射,而是借着咳嗽扬臂的力道,形成一片扇形的血雾!

目标,正是那近在咫尺的紫檀木托盘!

以及……托盘上那方象征着苏清雪决绝与高傲的退婚书!

还有……那只捧着托盘的、侍女白皙娇嫩的手!

“啊——!”

侍女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觉得眼前红影一闪,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紧接着,冰冷粘稠、带着恶臭的污血,就劈头盖脸地溅了她满头满脸!

甚至有几滴,直接溅进了她因惊恐而大张的嘴里!

“呕!”

侍女发出一声凄厉惊恐到变调的尖叫,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瞬间弯腰干呕起来!

手中的紫檀木托盘再也拿捏不住,脱手飞出!

“哐当!”

托盘连同上面那方深紫色锦缎包裹的退婚书,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地摔在冰冷光洁的金砖地面上!

托盘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那方象征着苏家决断的文书,滚落出来,深紫色的锦缎散开一角,露出里面同样印着苏家徽记的雪白纸页,此刻,却被几滴暗红的污血,如同耻辱的印记,狠狠玷污!

前厅,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而污秽的一幕惊呆了!

苏清雪离得最近,几滴冰冷的污血甚至溅到了她月白云锦宫装的裙摆上,晕开几朵丑陋的暗红斑痕!

她绝美的脸上瞬间血色褪尽,随即涌上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滔天的怒火!

那冰冷高傲的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被彻底冒犯、被肮脏之物亵渎的极致羞愤与恶心!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仿佛要远离那滩污秽,看向秦烈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浑身流脓的恶鬼!

夏元辰脸上的从容彻底消失!

他眉头紧锁,看着地上那滩刺目的污血和被玷污的文书,又看向那个剧烈咳嗽后、身体摇摇欲坠、嘴角却似乎挂着一丝若有若无诡异弧度的秦烈,眼神变得极其阴沉!

他感受到了赤裸裸的、疯狂的挑衅!

赵贵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屏风后,柳氏和秦枭脸上的狂喜彻底僵住,变成了极度的错愕和茫然!

这……这废物在干什么?!

“咳咳……咳咳咳……”

秦烈咳得撕心裂肺,身体佝偻得像只虾米,仿佛随时会断气。

他艰难地抬起手,用破烂的袖子胡乱擦着嘴角的血迹,声音断断续续,虚弱得如同蚊蚋,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抱……抱歉……苏……苏小姐……咳咳……实在……实在没忍住……这身子……咳咳……太不中用了……”

他喘息着,目光“无意”地扫过地上那被污血玷污的退婚书,又“吃力”地看向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的苏清雪,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歉意,甚至还带着一丝“惶恐”:

“弄……弄脏了您的……文书……真是……罪过……”

“要不……”

他喘息得更厉害了,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挤出后面的话,“您……您亲自……捡起来?”

“或者……劳烦……尊贵的二殿下……代劳?”

轰!

这两句话,如同两颗炸雷,狠狠劈在死寂的前厅!

苏清雪只觉得一股逆血直冲脑门!

眼前阵阵发黑!让她弯腰去捡那被废物的污血玷污的东西?

还是让身份尊贵的二皇子去捡?!

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将她苏清雪和夏元辰的尊严,彻底踩进烂泥里,再狠狠碾上几脚!

“秦烈!你找死!”

苏清雪彻底失控了!冰封的理智被滔天怒火焚毁!

她尖啸一声,武者三重的气息再无保留地爆发出来!

一股带着冰寒之意的微弱气浪瞬间扩散!

她一步踏前,素白的手掌带着凌厉的掌风,快如闪电般,狠狠掴向秦烈那张惨白、沾血、带着诡异笑容的脸!

她要打烂这张脸!打碎他眼中那令人心悸的疯狂!

掌风呼啸,带着苏清雪全部的羞愤与杀意!

这一掌若是打实,以秦烈此刻油尽灯枯的状态,不死也要彻底残废!

屏风后的柳氏和秦枭眼中爆发出狂喜!打死他!打死这个野种废物!

赵贵也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夏元辰眼神冰冷,负手而立,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一个当众羞辱皇子的废物世子,死了……或许更好。

掌风及面!凌厉的劲气已经吹动了秦烈额前凌乱的发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秦烈那双冰封的眼睛里,疯狂的光芒暴涨!

他仿佛早已预料!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极其微小的幅度猛地一偏!

动作快得如同幻影,却又显得无比狼狈,仿佛只是被掌风带倒!

“噗!”

苏清雪那蕴含着三重修为、含怒而发的一掌,并未完全落空!

掌缘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擦着秦烈的脸颊而过!

带走了几缕发丝,更在他本就惨白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但!

也仅仅是擦过!

秦烈的身体,借着这擦过的掌力和他自己狼狈后倒的势头,如同一个破麻袋般,重重地、结结实实地向后摔倒在地!

后脑勺“咚”的一声闷响,狠狠磕在了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上!

他摔得极其狼狈,四肢摊开,尘土飞扬。

落地瞬间,他那只刚刚扬起、喷过污血的右手,极其隐蔽地、借着摔倒的力道,五指猛地向身侧地面一抓!

动作快如电光火石,借着身体的遮挡,无人看见。

在他指尖掠过地面某处不起眼的阴影时,一块指甲盖大小、颜色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类似普通石子的东西,瞬间消失在他紧握的掌心!

“呃啊……”

秦烈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呻吟,身体蜷缩起来,剧烈地抽搐着,鲜血不断从嘴角、脸颊、后脑溢出,瞬间染红了身下一小片金砖。

他双眼紧闭,脸色灰败,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随时会彻底熄灭。

前厅,再次陷入死寂。

这一次的寂静,比之前更加沉重,更加压抑,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和挥之不去的……诡异。

苏清雪保持着挥掌的姿势,僵在原地。

掌缘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属于秦烈的血迹。

她看着地上那个蜷缩抽搐、仿佛只剩一口气的“废物”,再看看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她……她竟然真的差点当众打死了镇北王世子?

虽然只是个废物,但名义上……她刚才做了什么?!

夏元辰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看着地上生死不知的秦烈,又看了看失魂落魄的苏清雪,眼中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不悦和麻烦之色。

事情……似乎开始失控了。

赵贵已经吓得瘫软在地,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

屏风后,柳氏和秦枭脸上的狂喜也凝固了,变成了惊恐。

打死世子和看着他被退婚羞辱,性质完全不同!尤其还是在二皇子面前!

“够了!”

夏元辰冰冷的声音,如同寒铁摩擦,打破了死寂,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清雪,你失态了!”

苏清雪猛地一颤,回过神来,看着夏元辰冰冷的眼神,又看看地上气息奄奄的秦烈,一股巨大的屈辱和后怕涌上心头,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元辰不再看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被污血玷污的退婚书,又扫过蜷缩在地、生死不知的秦烈,最后落在瘫软如泥的赵贵身上。

“赵贵!”

夏元辰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秦世子‘旧伤复发’,还不快扶下去‘好生照料’?若是出了半点差池……”

他顿了顿,冰冷的眼神如同实质的刀锋,“唯你是问!”

“是!是!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赵贵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连滚爬爬地跳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对着外面嘶喊:

“来人!快来人!把世子爷……抬、抬回柴房!快!请大夫!不,找府里懂草药的婆子!快啊!”

几个粗使婆子战战兢兢地跑进来,手忙脚乱地去抬地上蜷缩抽搐、气息微弱的秦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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