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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多情。”我转身捡起地上的半块虎符,却被他突然扣住手腕。沈砚之的掌心滚烫,像要把我灼伤:“虎符残片,该物归原主了吧?”

“凭啥?”我反手用剑柄抵住他胸口,却摸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旧疤,“这是我娘用命换来的!”

沈砚之眼神突然变深了,他松开手,任我后退两步:“苏瑶,你觉得就凭你一个人,能扳倒七皇子?”他扯开染血的衣襟,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伤疤,“看看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我指甲差点掐进掌心。母亲临死前的惨样在眼前晃,耳边又响起楚临渊阴鸷的声音。沈砚之却突然凑过来,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跟我合作。我帮你报仇,你帮我……”他顿了顿,眼里闪过点复杂的情绪,“找回属于我的东西。”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我盯着他染血的侧脸,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封没写完的密信。指尖摩挲着虎符残片的纹路,我听见自己说:“行。但丑话说前头,你要是敢背叛我……”

“苏小姐尽管放心。”沈砚之笑着按住伤口,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毕竟啊,咱们现在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雨又下起来了,细细的水珠顺着屋檐往下滴。我瞅着满地狼藉的书房,突然明白,跟沈砚之的这笔交易,说不定才是真正危险的开始。而那个躲在暗处的七皇子,又会布下啥杀局等着我们?

霉味跟长了钩子似的,顺着鼻子往肺里钻。我攥着生锈的铜钥匙,指尖被齿纹硌出深红的印子。母亲临死前攥着的半块玉佩在袖子里发烫,上面刻的并蒂莲花纹,正隔着衣服一下下蹭着我手腕内侧的旧疤——那是三年前被幽冥阁杀手划的。

“吱呀——” 阁楼的木门响得像个老头子在叹气。月光从破窗漏进来,在积灰的青砖上投下蜘蛛网似的影子。我屏住呼吸,踩着第三块松动的木板蹲下。指尖碰到暗格边缘的瞬间,掌心的冷汗让那块朽木板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账本的封皮脆得像枯叶,暗红的污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我小心翼翼翻开,墨迹晕开的字里突然跳出“幽冥阁”三个字,心脏“砰”地撞了下肋骨。就在这时,房梁上传来瓦片滑动的轻响!

烛台几乎是本能地被我抄在手里,火苗在穿堂风里使劲晃。黑影跟鬼似的往下掉,我挥出烛台的动作却在看清对方手里玉佩时僵住了——那半块并蒂莲玉佩,跟我怀里的残片纹路严丝合缝。

“想报仇,明天酉时城隍庙。” 沙哑的男声裹着血腥气喷在耳朵边,我还没看清对方脸,后腰就被冰冷的匕首抵住了。他呼吸急得像刚打完架,带着铁锈味的热气拂过我耳朵:“别出声,有人来了。”

脚步声混着狗叫从巷口传来,我浑身绷得跟弦似的。阁楼的木板被踩得“吱呀”响,可身后那人突然把我拽进怀里。他胸膛烫得吓人,心跳声震得我后背发麻,腰间的匕首却一直贴着我皮肉。

“搜仔细点!听说林府这丫头最近在打听她娘的事。” 幽冥阁特有的铜铃声由远及近,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母亲被灌毒酒的惨样在眼前晃,耳边好像又响起她气若游丝的话:“清儿,去老宅……暗格……”

“别怕。” 神秘人突然压低声音,带硝烟味的披风裹住我发抖的身子。他抬手吹灭烛火的瞬间,我瞥见他虎口处狰狞的烧伤疤。黑暗里,他指尖擦过我手腕,精准按住个穴位,我本来发抖的身体竟奇迹般平静下来。 脚步声停在阁楼门口,铜铃“叮铃”轻响。我屏住呼吸,听着靴底碾过碎瓷的声音越来越近。神秘人突然弯腰,滚烫的嘴唇几乎贴上我耳垂:“等会儿数到三,往窗口跑。”

“一……” 他手臂肌肉绷得像弓弦。

“二……” 铜铃的震颤声震得耳膜生疼。

“三!” 披风猛地甩出去,扬起漫天灰尘。我撞破窗纸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刀剑相击的“铿锵”声。夜风卷着血腥味灌进喉咙,我跌跌撞撞跑下阁楼,怀里账本的边角划破衣服,在小腹上划出渗血的红痕。

城隍庙的铜钟在子时敲第三下时,我缩在香案后面,盯着手里的玉佩出神。那半块并蒂莲玉佩的莲花蕊那儿,隐约刻着个“沈”字。记忆“唰”地回到三年前那个雨夜,母亲倒在血泊里,手里攥的玉佩碎片边上,好像也有这样的刻痕。

“这么晚了,小姑娘一个人来庙里,不怕撞见鬼?”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猛地抬头,见灰衣人靠着斑驳的廊柱,腰间挂的青铜酒壶还在往下滴血水,也不知道是酒还是血。月光照亮他半边脸,左眼角那道狰狞的刀疤像条扭曲的蜈蚣,而他手里把玩的,正是那半块跟我严丝合缝的玉佩。

“你到底是谁?”我握紧袖子里的短刃,“为啥会有这块玉佩?”

灰衣人突然笑出声,震得酒壶里的酒直晃:“林小姐的记性,怕是跟这城隍庙的柱子一样朽了。”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面的火焰状胎记,“当年你娘拼死护着的人,现在来兑现承诺了。”

记忆“哗”地涌上来。八岁那年上元节,母亲带我在街角救过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当时他昏迷前攥着的,就是半块并蒂莲玉佩。

“幽冥阁的人,在找虎符残片。”灰衣人突然凑近,酒气混着血腥味扑过来,“你手里的账本,不过是冰山一角。”他把玉佩拍在我掌心,冰凉的玉让我打了个寒颤,“明天巳时,城西乱葬岗。带上账本,别告诉任何人。”

我还想问啥,他已经翻身上墙了。月光把他影子拉得老长,恍惚间跟记忆里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叠在一起。直到他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里,我才发现掌心的玉佩不知啥时候变温热了,好像带着他没散的体温。 回破落的林府时,天边已经有点发白了。我轻手轻脚推开母亲的闺房,借着晨光翻开账本。密密麻麻的字里,“七皇子”“李长庚”的名字老出现,在某一页角落,还用朱砂画了朵诡异的曼陀罗——跟苏瑶说的刺客印记类似。

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我猛地抬头,却只看见一只黑猫窜过墙头。冷汗顺着后背滑进衣领,我才意识到,从老宅暗格到城隍庙,从头到尾,我们的对话都像被人故意偷听的表演。可那个神秘的灰衣人,到底是报仇的盟友,还是另一个挖好的陷阱?

我握紧账本,指甲在纸页上留下月牙形的印子。母亲的画像在晨光里有点褪色,可那双眼睛好像在催我:“去吧,清儿。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要为林家讨回公道。” 酉时的钟声越来越近,我把短刃别在腰间,又把账本塞进贴身衣袋。铜镜里的少女脸色白得像纸,可眼底却有两簇火在跳。推开房门的瞬间,一阵阴风吹灭了烛火,黑暗里,我好像听见幽冥阁的铜铃在远处响,那声音像催命符,又像复仇的号角。 城隍庙的台阶上,青苔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光。我刚踏上第三级台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铜铃声。猛地转身,见三个蒙黑巾的人从阴影里走出来,腰间挂的青铜铃铛在风里晃,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儿。

“林小姐,这么急着去哪?”为首那人抽出弯刀,刀刃映着天边最后一点晚霞,“听说你找到了些不该找的东西?” 我往后退半步,后背抵住冰凉的庙门。袖子里的短刃已经出鞘,掌心的汗却让刀柄变得滑溜。

突然,城隍庙里面传来琴弦断裂的脆响,一道白影跟鬼似的掠出来,手里长剑直指黑衣人喉咙:“光天化日之下,幽冥阁的狗东西也敢这么嚣张?”

剑光和刀影交在一起,我趁机闪进庙里。却看见香案上不知啥时候多了张字条,上面用朱砂写着:“小心身边人。”字迹还没干,一滴血珠正顺着笔画往下滴,在“人”字最后一捺上晕开,像滴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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