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线索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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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躺在衙门偏房,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发生的事儿在脑子里来回转,黑衣人临走时的威胁、沈砚之凝重的表情、还有那枚透着邪性的玉佩,想想就浑身发冷。我明白,自己掉进了个大阴谋里,而这,可能只是个开始。
窗外,月亮被乌云遮住,夜色浓得化不开。我望着黑暗,握紧拳头。不管前面有多少危险,我都不会回头。我就不信,邪能压正,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
夜露凝在青石板上,泛着珍珠般的冷光,却照不亮我心里翻涌的阴霾。攥着当铺找到的账簿,指节在粗布封面上硌出月牙形的红痕,春桃白天托人捎来的口信还在耳畔回响:“姐姐,王宅西厢房的暗格里……”
推开王宅角门时,铜环上的血腥味像毒蛇般钻入鼻腔。我浑身一僵,这味道太熟悉了——和三天前王富贵书房里的气息一模一样。穿过爬满枯藤的回廊,月光被云层割裂成碎片,在廊下投下扭曲的阴影,仿佛无数只鬼手在抓挠地面。
“春桃?”我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声音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吞了进去。西厢房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暗红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油光。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喉咙,颤抖着推开房门,腐臭味扑面而来,几乎将我呛得窒息。
春桃蜷缩在雕花床边,身上的粗布衫浸透鲜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黑色。她的眼睛还睁着,瞳孔里映着破碎的月光,嘴角凝固着未喊出的惊恐。我踉跄着扑过去,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却感觉不到疼痛。她的右手死死攥着,指缝间露出半枚玉佩的幽蓝光芒。
“傻瓜……”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轻轻掰开她僵硬的手指。那枚刻着“幽冥”的玉佩还带着体温,边缘却染着暗红的血渍。突然,玉佩表面浮现出细小的纹路,像是某种符咒在缓缓蠕动。我浑身发冷,这玉佩在当铺时明明没有这些纹路!
环顾四周,门窗紧闭,窗纸完好无损,就连房梁上的积灰都没有被触动的痕迹。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春桃是怎么在密室中遇害的?她临终前攥着玉佩,是想告诉我什么?突然,我注意到她左手在地上划出的半道弧线,像是未完成的“凰”字。
“林姑娘!”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砚之带着衙役破门而入。他的目光扫过春桃的尸体,瞳孔微微收缩:“又是密室杀人……”他蹲下身查看尸体,修长的手指在春桃脖颈处停顿:“没有外伤,致命伤在心脏,却找不到凶器的痕迹。”
我将玉佩递过去,声音沙哑:“在她手里发现的,和当铺的凤凰图案有关。” 沈砚之接过玉佩的瞬间,幽蓝光芒突然大盛,照亮他骤然变色的脸。他猛地将玉佩甩在地上,玉佩却像活了般,悬浮在半空旋转,符咒纹路发出蜂鸣般的震颤。
“退后!” 沈砚之抽出佩剑,剑身泛起青色光芒。符咒突然化作流光没入玉佩,一切又恢复平静。他盯着玉佩,神色凝重:“这不是普通的玉佩,是幽冥阁用来操控傀儡的法器。春桃…… 恐怕早就不是活人了。”
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想起春桃这几日确实有些异常——白天总说头疼,夜里却在院子里对着月亮发呆。原来从王富贵遇害那夜起,她就已经被幽冥阁操控了?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握紧拳头:“我一定要找到幕后黑手,不管他是人是鬼!”
同时,相府书房内,鎏金兽炉飘出的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我捏着密报的指尖发白,纸上“李长庚与藩王私铸兵器”的字迹刺得我眼眶生疼。父亲苏明远把玩着翡翠扳指,声音像浸在冰水里:“七皇子已经在弹劾我包庇下属,城西地块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望着窗外摇曳的灯笼,想起白天线人传来的消息——林婉清在当铺与黑衣人交手时,玉佩曾发出诡异光芒。指尖划过案上的凤凰印鉴,我突然轻笑出声:“父亲,或许我们该换个棋子了。那个叫林婉清的姑娘,可比李长庚有趣多了。”
苏明远抬眼,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你别忘了,幽冥阁插手的案子,从来没有活人能全身而退。” 他起身走到我身后,掌心按在我肩头,“七皇子要的是城西那块地,而我们要的…… 是整个朝堂。”
我浑身一僵,父亲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却让我不寒而栗。十年前母亲离奇死亡的场景突然在眼前闪现,那时父亲也是这样,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我垂眸掩去眼底的寒光,轻声道:“女儿明白,只是这枚新棋子,得小心别被幽冥阁抢先吃掉。”
深夜的衙门偏房,我盯着油灯下的玉佩。幽蓝光芒已经消失,可当我闭上眼睛,却能“看”到玉佩上浮现出城西城隍庙的轮廓。难道这玉佩不仅是法器,还是地图?正思索间,窗外传来瓦片轻响,我抄起匕首翻身跃起,却见沈砚之倚在门框上,手中拿着春桃的尸检报告。
“她的心脏被某种力量直接震碎,却没有任何外力入侵的痕迹。” 他将报告扔在桌上,目光落在玉佩上,“幽冥阁的‘摄魂术’需要活人献祭,春桃死前应该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他突然靠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林姑娘,你确定要继续查下去?下一个被献祭的,可能就是你。”
我握紧玉佩,春桃临终前未写完的“凰”字在脑海中盘旋。想起白天在当铺黑衣人身上闻到的龙涎香,和相府书房里的味道一模一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盯着沈砚之:“沈大人,你说有没有可能,幽冥阁的幕后之人,就在朝堂之上?”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他骤然收紧的瞳孔。接下来城隍庙之行,还会冒出什么更邪乎的事儿?朝堂里又藏着多少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嘴?攥着玉佩的手微微发颤,可心里那股子劲儿却更足了——不管水多深,我都要蹚出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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