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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楚汐突然按住我的手腕,十二根梵文银针在她袖中不安地震颤。我这才注意到,楼下街道不知何时没了行人,连更夫梆子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风卷着雪粒子撞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刮擦声,像极了有人在用指甲抓挠。心里直发毛,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轰隆!”

三坛女儿红突然从头顶坠下,酒液混着血水在青砖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我本能地拽住林婉清后领翻滚,碎瓷片擦着耳畔飞过,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等我撑起身子,正对上酒坛中那颗圆睁双眼的头颅 —— 李长庚的喉骨被齐整切断,脖颈处插着的银针泛着幽蓝,正是玄机子独有的淬毒手法。我差点吐出来,强忍着恶心,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小心!” 沈砚之突然扑过来,铁链在他脚踝上磨出火星。箭矢穿透窗纸的瞬间,我看见他后背绽开的血花,和三年前母亲倒在血泊中的画面重叠。林婉清扯下帷幔化作软鞭横扫,绸缎破空声中,半枚玉佩从血污里翻出,龙凤呈祥的纹路刺得我眼眶生疼 —— 那是母亲失踪的凤纹玉佩残片!心里一阵剧痛,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发誓一定要为母亲报仇。

“是陷阱!” 楚汐甩出银针击落两支流矢,针尖在月光下燃起引魂火。她锁骨处的疤痕泛着红光,声音因恐惧而发颤:“玄机子在附近!这些尸体... 都是傀儡!” 话音未落,李长庚的头颅突然转动,空洞的眼窝对准我,嘴角咧开不自然的弧度:“苏姑娘,找得辛苦吧?” 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玉蝶发簪在发间剧烈发烫,感觉自己就像被死神盯上了。

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玉蝶发簪在发间剧烈发烫。暗卫们破门而入的声响中,沈砚之的铁链缠住我的腰将我往后拽,三支淬毒弩箭擦着鼻尖钉入木柱。他染血的手掌捂住我嘴时,我尝到了铁锈味,还有他急促的耳语:“别信任何人。” 这句话在我耳边回荡,让我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怀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窗外突然炸开幽蓝烟花,照亮对面楼顶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林婉清的软鞭卷住飞檐倒挂而下,铜铃在她甩动间组成诡异的音律。我看见她在血泊中滑行时,指尖偷偷摸了把李长庚脖颈的伤口 —— 那不是鲜血,而是泛着磷光的尸液。心里一惊,知道这幽冥阁的手段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他们用尸毒操控活人!” 楚汐将银针插入地板,火焰顺着木纹蔓延成结界。她扯开李长庚衣领,后颈咒印正在蠕动变形,“这些傀儡的心脏位置都被植入了蛊虫,要...”“先保住命再说!” 沈砚之的铁链横扫,将三个面无表情的食客拦腰斩断,腐臭的内脏溅在我裙摆上。我强忍着恶心,挥舞着短刃,和他们一起奋力抵抗。

我摸到怀中母亲的玉佩残片,冰凉的玉质突然发烫。记忆如潮水涌来 —— 父亲书房暗格里的密函,沈砚之鞋底的血书,还有云娘袖中滑落的铜钱。这些碎片在脑海中疯狂拼凑,突然在李长庚脖颈的银针刻痕处重合。那看似玄机子的独门印记,边缘却多了个月牙状缺口,和父亲私印上的残缺纹路一模一样。我的心猛地一沉,不敢相信父亲竟然和幽冥阁有这么深的关联。

“苏瑶!接着!” 林婉清甩出的软鞭缠住我的腰,将我拽上二楼栏杆。我在腾空瞬间,看见沈砚之被五个傀儡缠住,铁链在他身上划出狰狞伤口。楚汐的银针化作火网,却在触及某个灰袍老者时骤然熄灭,那人掌心赫然托着半块刻着幽冥图腾的令牌。“玄机子!” 楚汐的哭喊被箭雨撕碎。我正要纵身而下,后腰突然撞上冰冷的胸膛。带着沉香气息的广袖裹住我,父亲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瑶儿,该回家了。” 他指尖抚过我发间玉蝶的动作,和二十年前为我别上发簪时一模一样,可掌心的老茧却硌得我生疼。

“是你。” 我反手扣住他腕脉,却摸到皮下蠕动的异物。父亲的瞳孔骤然收缩,露出和李长庚如出一辙的诡异笑容:“不愧是我的女儿,这么快就发现了?” 他袖口甩出的银丝缠住我的脖颈,冰凉触感里带着熟悉的体温,“当年你母亲也是这样,非要追查幽冥阁的秘密...”“住口!” 我咬碎舌尖将血沫喷在他脸上,玉蝶发簪的机关应声弹出。父亲偏头躲过毒针的刹那,林婉清的软鞭卷住我的脚踝将我拽离。落地时我撞翻茶桌,却在狼藉中瞥见父亲袖中滑落的半张契约 —— 上面 “苏明远” 的落款旁,赫然盖着幽冥阁的朱砂印。我彻底懵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无法接受父亲是幕后黑手的事实。

沈砚之的怒吼穿透混乱传来。我转头望去,只见他徒手撕开傀儡胸膛,掏出的心脏还在跳动,上面插着的银针刻着和李长庚相同的 “玄” 字。楚汐的引魂火突然暴涨,将灰袍老者的面具烧成飞灰,露出的面容竟与玄机子年轻时的画像别无二致。可当火光熄灭,原地只剩下一顶破旧的斗笠,还有用鲜血写在梁柱上的 “好戏才刚开始”。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更大阴谋的开始,而我们即将面临更严峻的挑战。

“走!” 林婉清拽着我退向密道,软鞭突然僵在半空。她盯着地面某处,瞳孔缩成针尖:“云娘... 她的铃铛声。”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血泊中躺着半串铜铃,铃身刻着的密文正在自行重组,最终拼成个 “周” 字 —— 和沈砚之血书里的姓氏一模一样。心里又是一惊,感觉这个 “周” 字背后肯定藏着天大的秘密。

密道入口传来机关启动的声响时,我听见父亲在楼上轻笑。他的声音混着箭矢破空声,像毒蛇般钻进耳朵:“瑶儿,你以为那玉佩真是你母亲的?” 我攥着怀中残片的手开始发抖,突然发现玉质深处竟藏着细小的咒文,在月光下泛着和傀儡咒印相同的幽蓝。整个人都傻了,感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之前的认知全被颠覆了。

当暗卫们举着火把追来时,我们四人已隐入夜色。沈砚之的血滴在雪地上,开出妖异的红梅。楚汐检查他伤口时,从血肉里夹出枚带着倒刺的银针,针尖刻着的梵文与玄机子的截然不同 —— 那是某种失传的巫蛊之术,只有南疆的巫女才会使用。我知道,我们又多了一个新的线索,但前方的路依然充满未知和危险。

“接下来怎么办?” 林婉清擦拭着软鞭上的腐血,铜铃在她指间摇晃出不安的节奏。我望着远处皇宫方向的冲天火光,将玉佩残片狠狠按进掌心。鲜血渗进咒文的刹那,玉质突然变得滚烫,浮现出一幅若隐若现的地图,终点正是父亲常去的城郊别庄。沈砚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染血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下一个符号。那是我们在乱葬岗找到的神秘图腾,此刻与玉佩上的咒文完美重合。他的声音沙哑却坚定:“他们要在冬至子时发动最后的仪式,而我们...”“只有七天时间。” 我握紧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传递的温度。玉蝶发簪突然发出清鸣,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铜铃声,像是幽冥阁的丧钟,又像是决战的号角。我知道,一场生死决战即将来临,而我们必须在这七天里找到破解幽冥阁阴谋的办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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