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毒计连环与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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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是栽赃!”父亲声音都抖了,“请陛下给臣等机会彻查!”
楚临渊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转向皇帝:“儿臣求父皇念在苏相多年功劳,从轻发落……”他眼底闪过的阴鸷,跟那晚在李长庚书房时一模一样。
侍卫的锁链套上父亲手腕时,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我妈临终前的样子在我眼前晃,沈砚之浑身是血还把我护在身后的模样扎得我心疼。突然,我想起楚汐说的话:“有时候,伤疤比千言万语更管用。”
“慢着!”我扯开衣领,后背狰狞的曼陀罗疤痕在太阳下泛着暗红。朝堂上一下没声了,只有我心跳声震得耳朵疼,“陛下知道不?这是三年前杀我的刺客留的印记!李长庚书房的密函上,也盖着一样的曼陀罗!”
李长庚脸“唰”地白了,楚临渊握剑的手青筋都鼓起来了。我一步步往丹墀走,露出袖子里的半块虎符:“七皇子私铸的虎符,跟我这块纹路一模一样。至于那封‘谋反信’……”我突然掏出火折子,信纸在火里卷成灰,“不过是用西域秘药伪造的假货!”
“放肆!”楚临渊的佩剑出鞘三寸,“一个女的也敢胡说八道!”
我却笑了,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殿下这么着急杀人灭口,是怕陛下看见你袖子里藏的——真正的谋反密函吧?”
空气好像凝固了,所有人都盯着楚临渊直发抖的袖角。他脸色从青变白,突然跳起来:“反了!反了!苏瑶想杀皇上,抓住她!”
乱刀砍过来的时候,沈砚之的长剑“唰”地挡在我面前。他搂住我腰一旋,剑气削断我一缕头发:“苏瑶,信我!”他扔出的暗器正好封住楚临渊退路,楚临渊袖子里掉出封密函——上面盖着七皇子的私印。
“陛下!”我捡起密函举过头顶,“这才是真证据!”
皇帝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盯着密函的眼神跟要把它烧穿似的。楚临渊突然跪下,哭得稀里哗啦:“父皇明鉴!这都是苏瑶的阴谋……”
“够了!”皇帝怒吼一声,震得瓦片直掉,“来人!把七皇子、李长庚都抓起来!苏卿……”他看看我后背的疤,“让你受委屈了。”
我刚想谢恩,就看见李长庚被拖走时,冲我诡异一笑。他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却像在说:“你以为,这就完了?”殿外“轰隆”一声雷,暴雨“哗哗”下起来,浇在我发烫的皮肤上。我知道,这事儿没完——楚临渊肯定还有底牌,我也得付出更大的代价。
沈砚之的手轻轻搭在我肩上,体温透过衣服传来:“小心点,他在等援军。”他这话让我发冷,转头往殿外一看,远处果然烟尘滚滚。楚临渊跪地上大笑,雨水冲得他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苏瑶,你以为靠这些就能扳倒我?太天真了!”
父亲突然上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陛下!七皇子勾结的藩王就在城外,怕是……”
“传朕旨意!”皇帝猛地站起来,龙袍飘着,“关上城门,调玄甲军护驾!”
我握紧虎符,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这朝堂上的事儿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小毛毛雨,楚临渊和幽冥阁背后,肯定还有更吓人的阴谋。我已经没退路了——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我也得把这朝堂的黑幕撕开。
城西炼丹房的硫磺味呛得我嗓子疼,粗布头巾下的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流。我攥着装满绿色粉末的瓷瓶,混在挑水的杂役里穿过月洞门,暗处的守卫腰间晃着青铜铃铛——果然是幽冥阁的人。
“新来的?磨磨蹭蹭干啥呢!”监工的皮鞭“啪”地甩过来,擦着我耳朵过去,在泥地上抽出血痕。我低头应了声“是”,眼角余光看见丹房后墙裂开的缝里,透出点诡异的幽光。这光色跟死者指甲缝里的绿色粉末一样,看得我后颈汗毛都立起来了。
等天黑溜进炼丹房,檀木架上密密麻麻的药瓶让我吓了一跳。每个瓶身都贴着黄乎乎的标签,“噬魂散”“血蛊丹”“尸僵粉”……光看名字就让人头皮发麻。我屏住呼吸翻找账本,突然听见屏风后面有翻纸的声音。 “李大人,那些记录……”一个谄媚的声音说。我浑身血都冻住了,悄悄探出头一看,李长庚正往火盆里塞账本,三角眼在火光里发着凶光:“烧干净!七皇子说了,不能留把柄!”
火苗舔到账本时,我看见“林婉清母亲”几个字在火里扭曲。我指甲掐进掌心,抄起案上的陶罐就往火盆砸。李长庚猛地回头,我这才看见他袖子里藏着匕首——刀刃上还沾着干了的血痂。
“找死!”他吼得房梁上的灰都往下掉。我侧身躲开匕首,银针“唰”地刺向他曲池穴。李长庚怪叫着后退,打翻的药瓶里流出黑色液体,滴在青砖上“滋滋”地腐蚀出坑。打起来的时候,散落的账本被风掀开,我看见其中一页画着阴森的曼陀罗,旁边写着:“三月初七,林氏已除,药引备齐。”
冷汗混着血水流进嘴角,我把那页账本塞进怀里。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长庚抹了把嘴角的血,冷笑一声:“楚姑娘以为能活着出去?”话音刚落,十几个蒙面人踹开门进来,腰间铜铃晃得“叮铃”响,听得人心里发毛。
我反手甩出一包石灰粉,趁着乱劲儿冲向窗口。身后“嗖”地飞来暗器,肩膀一疼,中了枚淬毒的透骨钉。我咬牙翻出围墙,却看见整条巷子全是白花花的雾。熟悉的铜铃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突然明白——我中了幽冥阁的“鬼打墙”阵法!
我跌跌撞撞不知道跑了多久,等雾散了,眼前居然是乱葬岗。月光下,墓碑跟獠牙似的立着,正中央祭台上,摆着我白天从炼丹房带出的那页账本。
“楚姑娘好本事。”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一转身,看见七皇子楚临渊把玩着一枚曼陀罗玉佩,他身后站着的,是白天在炼丹房见过的守卫。楚临渊看看我肩膀的伤口,嘴角勾起坏笑:“不过,好奇心太重,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握紧袖子里的柳叶刀,刀刃却突然发烫。低头一看,刀身上浮出细密的纹路,跟那页账本上的曼陀罗图案一模一样。我猛地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汐儿,要是遇到刻着曼陀罗的东西,赶紧跑……”
“你知道为啥那些尸体的心脏都被挖走不?”楚临渊一步步靠近,玉冠上的红宝石在月光下像血珠子,“因为只有拿活人献祭,才能炼成长生不老的仙丹。林婉清的母亲,不过是第一批药引罢了。”
我胃里一阵翻腾,想起林婉清说她母亲时红了的眼眶。柳叶刀刚出鞘,四周墓碑后钻出好多黑影——全是被炼成尸兵的守卫!他们眼窝子是空的,闪着幽绿的光,腐烂的手指上还戴着白天在炼丹房见过的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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