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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阴影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们的背影。黑袍人将染血的布巾塞进怀里,低声对着信鸽耳语:“计划提前,绝不能让他们查出...青鳞草的真正用途。”

城西破庙的霉味混着血腥味钻进鼻子时,我攥紧了腰间母亲留下的玉佩。三天前楚汐遇袭的药铺,和这破庙不过隔着三条巷子。沈砚之正蹲在地上查看蛛网覆盖的车轮印,他官服下摆蹭了层黑灰;楚汐倚着斑驳的梁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的牙印,那里的青色还未完全消退;林婉清则立在供桌旁,竹簪挑开积灰的黄布,露出下面半幅残缺的舆图。

“必须从命案查起。”沈砚之突然起身,靴底碾碎了块带血的碎石,“七具尸体,七枚毒粉,凶手作案手法高度一致。只要找到下一个受害者,就能顺藤摸瓜。”他说得斩钉截铁,可我注意到他藏在袖中的手,正反复摩挲着那半块玉牌——和三年前他师父遇害时的证物一模一样。

楚汐嗤笑一声,药箱在她肩头晃出清脆声响:“等你找到受害者,人早成具毒尸了!”她掏出个沾满血污的瓷瓶,里面浑浊的液体正咕嘟冒泡,“青鳞草提炼的毒,三天就能侵蚀五脏六腑。现在最要紧的是破解解药,否则整个京城都得完蛋!”

林婉清突然“啪”地合上舆图,惊飞了梁上两只蝙蝠:“你们都忘了柳如烟的口供?幽冥阁在各府安插了二十七个眼线。”她的竹簪尖指着舆图上密密麻麻的红点,“等他们把官员把柄集齐,别说破案,连脑袋都保不住!”

我盯着舆图上庆安王府的标记,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父亲书房暗格里的密函,和藩王账本上如出一辙的符号,还有昨晚在后花园瞥见的、父亲与黑袍人的匆匆密会...这些念头在脑子里搅成一团,让我开口时声音都带了几分焦躁:“藩王才是关键!他私运毒草、勾结幽冥阁,只要扳倒他——”

“苏姑娘未免太天真了。”楚汐突然打断我,目光扫过我身上崭新的云锦襦裙,“相府和庆安王府向来交好,你敢说自己没私心?”这话像根刺扎进心口,我下意识摸向藏着账本的袖袋,却触到今早暗卫塞来的纸条,上面用血写着:“相爷昨夜三刻,城西码头”。

沈砚之皱眉隔开我们:“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他指向庙外突然亮起的火把,“听着,明晚十五,藩王的货船会到码头。我们——”

“我不去。”楚汐将瓷瓶重重砸在供桌上,褐色毒液溅上“风调雨顺”的匾额,“没有解药,去了也是给人送命。”她转身要走,却被林婉清拦住。

“楚姑娘可知,你医馆新来的学徒,袖口绣着幽冥阁的暗纹?”林婉清的声音轻飘飘的,竹簪却已抵住楚汐咽喉,“还有沈大人,你那位新来的捕快,上个月突然添置了三进宅子——钱从哪来的?”

空气瞬间凝固。沈砚之的佩刀“呛啷”出鞘半寸,楚汐的银针已夹在指间。我望着他们紧绷的神色,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在这朝堂上,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而此刻,破庙外传来的马蹄声,比任何时候都要刺耳。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吵太久。”我扯下裙摆一角裹住掌心,摸到里面藏着的短刃。月光从破瓦间漏进来,照得林婉清眼中的寒芒、楚汐腕间的青筋,还有沈砚之微微发抖的刀柄,都像是悬在我们头顶的铡刀。而暗处,那个黑袍人正把玩着四枚不同纹样的玉佩,轻笑出声:“狗咬狗...才有意思。”

破庙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林婉清的竹簪却突然转向庙门方向。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火把照亮的墙面上,不知何时被人用朱砂画了个狰狞的鬼脸,嘴角还滴落着新鲜的血渍。

“分头走!”沈砚之猛地扯住楚汐的手腕,佩刀划出一道寒光,“我带楚姑娘从密道离开,苏姑娘和林姑娘——”

“不用了。”林婉清突然冷笑一声,竹簪收回袖中,“看来幽冥阁是想逼我们自相残杀。”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舆图,“楚姑娘,你那解药研究得如何?沈大人,命案现场新发现的墨绿色粉末,可有眉目?”

楚汐别过脸去,却从药箱底层摸出个小瓷瓶:“毒里掺了西域独有的冰蚕蛊,我试了三十六种解法,都...”她的声音突然顿住,目光扫过我袖中若隐若现的账本。

突然,我的袖中突然传来异动。春桃训练的信鸽啄开暗袋,送来张浸透冷汗的字条:“小姐!老爷收到封血书,上面画着幽冥阁的鬼面!”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父亲书房里那些和藩王来往的密函,此刻像毒蛇般在脑海里游走。

沈砚之的脸色也难看至极:“今早我的师爷突然暴毙,死状...和之前的受害者一模一样。”他握紧腰间玉佩,指节泛白,“他们在警告我。”

楚汐突然掀开衣襟,露出锁骨处愈发狰狞的牙印,那里的青色已经蔓延到脖颈:“医馆昨晚被人投了毒,三个学徒现在还在昏迷。”她抓起瓷瓶一饮而尽,辛辣的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最可笑的是,闹事的人穿着官差服。”

这话像根刺扎进沈砚之眼底,他的佩刀发出细微的嗡鸣。林婉清却异常冷静,她展开舆图,用竹簪指着某个红点:“今早学堂的匾额被人换成了‘幽冥’二字,墨汁里混着柳如烟的血。”

庙外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惊得众人浑身一颤。我摸出藏在靴筒里的匕首,却摸到张陌生的纸条,上面用血写着:“相府嫡女,不过是父亲的棋子。”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我想起昨夜父亲书房透出的烛光,还有那个神秘的黑袍人。

“我们必须联手。”沈砚之突然开口,刀刃在地上划出火星,“各自为战,只有死路一条。”他望向楚汐脖颈的毒痕,“我可以调二十名死士保护医馆。”

林婉清点头:“学堂的女学员里,我能策反三个暗桩。”她的竹簪指向我,“苏姑娘,相府的暗卫,你能调动多少?”

我正要开口,又一只信鸽扑棱棱落在供桌上。这次的字条上只有四个字:“今晚子时”,落款是朵枯萎的并蒂莲——正是柳如烟绣在帕子上的图案。

楚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们...在加速了。”她掏出个小布包扔给我,“里面是冰蚕蛊的解药配方,或许...能救你父亲。”

沈砚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自己怎么办?”

“不用管我。”楚汐甩开他的手,药箱里的瓷瓶相互碰撞,发出不祥的声响,“子时,城西码头。幽冥阁的船要到了,而我们...”她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脖颈的青色血管突突跳动,“已经没有退路了。”

庙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这次的火把将破庙照得亮如白昼。我握紧手中的匕首,摸到暗袋里父亲的密函。暗处,黑袍人望着破庙方向,将染血的柳如烟帕子轻轻放在船舵上,船帆上“幽冥”二字在风中猎猎作响。而我们四人,像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虫,正一步步走向幽冥阁设下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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