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6章 祠堂秘铸,大理寺卿的探案搭档,箫泱,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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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初刻,大理寺验尸房的窗纸被晨光染成蜜色。林姝玥用银针挑起死者喉间的桂花糕碎屑,放在白瓷碟中细细研磨。

苏桃桃举着烛台凑近,火苗在她发间的铃铛上跳跃,映得少女鼻尖的面粉格外明显:“姐姐,这糕点里的曼陀罗粉磨得真细,和扬州糖画摊的糖粉似的。”

“所以凶手是个讲究的人。”林姝玥将粉末与扬州带回的曼陀罗种子样本比对,发现纹路完全一致,“贺承在京城没有固定据点,这些糕点原料只能来自——”

“城西糖画摊!”苏桃桃惊呼,面团小人从袖中滑落,掉在验尸台上的香料袋旁。那袋子是昨夜从漕帮码头缴获的,乳白粉末中仍混着暗红血迹。

林姝玥点头,目光落在死者腕间的红绳上。青铜铃铛内侧的“江”字绣纹已被磨得模糊,却与今早暗卫送来的情报吻合——所有漕帮死者都戴着同款红绳,绳结处的曼陀罗花瓣来自江家后园。

“桃桃,去请谢大人来验尸房。”她解下染血的手套,牛皮工具包上的饕餮纹在晨光中狰狞可怖,“顺便告诉江怜月姑娘,带上她的验尸笔记。”

苏桃桃应声跑出门,小铃铛的声响惊飞了檐角的麻雀。林姝玥转头看向案头的《洗冤集录》,书页间夹着的银杏叶书签轻轻颤动,想起江怜月昨日说的“漕帮祭典就在今夜”。

谢砚舟踏入验尸房时,身上还带着晨露的寒气。他昨夜在漕帮码头守了整夜,墨色官袍上沾着水草碎屑,腰间玉佩却擦得发亮——那是今早特意为见林姝玥而整理的。

“有什么发现?”他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在看见林姝玥眼下的青黑时,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凶手用曼陀罗粉混在桂花糕中,制造幻觉后强行灌食,造成窒息假象。”林姝玥将瓷碟推到他面前,“但真正的杀人动机,是灭口。”她顿了顿,指向死者耳后的针孔,“透骨钉上的三叶草暗记,与江家商铺的绣纹一致。”

谢砚舟皱眉,指尖摩挲着瓷碟边缘:“江家祠堂昨晚走水了。”他从袖中取出半块烧黑的木牌,上面“江记银号”四字依稀可辨,“暗卫赶到时,祠堂已烧得只剩框架,唯有后墙的铸银模具痕迹未毁。”

林姝玥的瞳孔骤缩,想起昨夜在漕帮密室发现的碎玻璃模具:“江家果然在私铸假银。”她忽然想起江怜月说的女神像,“那尊断手像,恐怕是铸银的模子。”

“现在祠堂被毁,唯一的线索只剩漕帮祭典。”谢砚舟的目光落在她素色襦裙上,那里沾着少许验尸时的药粉,“今夜祭典,我需要你和怜月扮成漕帮弟子,混入人群。”

林姝玥挑眉,从牛皮包中取出两锭假银:“正有此意。不过在那之前——”她用银针戳了戳假银,针尖立刻变黑,“得先查清假银中的毒粉来源。”

巳时三刻,扬州风味香料铺的雕花木门被推开。

林姝玥戴着斗笠,素色面纱遮住半张脸,身后跟着扮成小厮的江怜月,后者发间的铃铛换成了漕帮的三叶草巾。

“客官要点什么?”掌柜的从柜台后探出头,目光在林姝玥腰间的牛皮包上停留。

“曼陀罗花,要晒干的。”林姝玥压低声音,取出一锭假银放在柜上,“还要些桂花粉,越细越好。”

掌柜的瞳孔骤缩,指尖在柜下轻轻一按。

林姝玥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动作,银针已滑入袖中。

江怜月假装看货架上的香囊,实则用验尸笔记记下暗格位置。

“姑娘这银锭……”掌柜的捏着假银,声音发颤,“成色不太对。”

“哦?”林姝玥挑眉,忽然掀开面纱,“那你说说,哪里不对?”

掌柜的脸色瞬间惨白,认出她是大理寺的女仵作。他转身想跑,却被箫妄言堵在门口,折扇“啪”地展开:“江家的狗腿子,跑什么?”

香料铺后堂,暗格里堆满了曼陀罗花和乌头草,墙角的石臼里还残留着桂花粉与毒粉的混合物。林姝玥用银针挑起粉末,对着阳光细看:“和死者糕点里的成分一致。”

江怜月翻开暗格中的账本,手指在“漕帮祭典”条目上停顿:“八月十五夜,香料三车,送往祭台。”她抬头看向林姝玥,“是今夜。”

箫妄言晃着折扇凑近,扇面上新画的钟馗捉鬼图墨迹未干:“看来贺承想在祭典上动手脚。谢砚舟那家伙,怕是已经猜到了。”

林姝玥点头,目光落在账本最后一页的暗纹上。那是三叶草与桂花的交织图案,与漕帮死者红绳上的绣纹一模一样。

她忽然想起苏桃桃的面团小人,转身对江怜月说:“怜月姐,你回大理寺通知谢大人,我和箫小侯爷去城西糖画摊。”

“小心。”江怜月握住她的手,袖中掉出个小布包,“防烟粉,带着。”

林姝玥望着她眼中的关切,忽然想起第七卷中那个在乱葬岗害怕却坚持验尸的千金小姐。她握紧布包,点头:“你也小心,别靠近祭台。”

末时初刻,城西糖画摊前围满了孩童。林姝玥混在人群中,看着摊主用勺子舀起金黄的糖浆,在石板上画出栩栩如生的蝴蝶。那摊主戴着斗笠,帽檐压得极低,正是昨夜在漕帮码头见过的灰衣人。

“给我来只凤凰。”箫妄言晃着折扇挤上前,故意将扇面的钟馗对准摊主,“要加芝麻。”

摊主抬头,目光在箫妄言腰间的玉佩上停留:“客官稍等。”他转身时,林姝玥看见他袖口露出的三叶草刺绣——与贺承的暗卫一致。

糖画摊上,糖浆的甜香混着若有若无的曼陀罗味。林姝玥假装逗弄孩童,实则用银针挑起地上的芝麻,发现其中混着细小的曼陀罗种子。

“客官的凤凰好了。”摊主将糖画递给箫妄言,指尖沾着的糖浆里隐约有蓝色粉末。

箫妄言接过糖画,忽然凑近摊主耳边:“贺承派你来,就为了在糖里下毒?”

摊主脸色骤变,转身想逃,却被林姝玥甩出的银针钉住袖口。她掀开摊主的斗笠,露出耳后的三叶草刺青:“说,贺承在哪里?”

“我不知道!”摊主咬牙,忽然从袖中甩出烟雾弹。林姝玥早有防备,捏碎江怜月给的防烟粉,拉着箫妄言躲到巷子里。

烟雾散去时,摊主已没了踪影,地上只留下半块糖画,形状正是漕帮的三叶草暗记。箫妄言用折扇挑起糖画,发现背面刻着极小的“亥时祭台”四字。

“看来贺承想在祭典上动手。”林姝玥摸出袖中的假银,想起谢砚舟说的祭台位置,“走吧,去和谢大人会合。”

箫妄言望着她坚定的侧脸,忽然收起折扇:“林姑娘,谢砚舟那家伙嘴笨,有些话——”

“我知道。”林姝玥转身走向街角,牛皮包在腰间轻晃,“有些话,不必说。”

戌时三刻,漕帮祭台被无数灯笼照亮。林姝玥和谢砚舟扮成漕帮弟子,混在人群中。

江怜月戴着面纱,捧着假银锭站在祭台边缘,苏桃桃则躲在货船后,捏着面团小人记录可疑人物。

“祭河神!”漕帮大当家的声音响起,身后跟着抬着香料箱的弟子。林姝玥注意到那些箱子上的三叶草暗记,与扬州货车上的一模一样。

谢砚舟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小心右侧第三棵柳树。”

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树下站着个戴斗笠的男人,腰间挂着贺承的三叶草香囊。就在这时,江怜月突然惊呼,手中的假银锭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曼陀罗粉末。

“有毒!”林姝玥冲过去,银针已刺入最近的香料箱。箱中粉末遇银变黑,正是乌头碱与曼陀罗的混合物。

祭台瞬间大乱,漕帮弟子拔出弯刀,贺承的暗卫从四面八方杀出。谢砚舟挥刀护住林姝玥,佩刀与透骨钉相撞,发出清越的响。

“姝玥,带怜月先走!”他的声音被刀剑声淹没,却在看向她时,眼底闪过一丝温柔。

林姝玥点头,拽着江怜月躲到祭台后方。却在这时,她看见贺承站在货船上,手中拿着个青铜铃铛,正是漕帮死者腕间的那种。

“点火!”贺承冷笑,挥手间,货船上的香料箱纷纷炸裂,曼陀罗烟雾弥漫开来。

林姝玥立刻捂住口鼻,却见江怜月已拿出防烟粉分给周围百姓。她转头看向祭台,谢砚舟正在与漕帮大当家缠斗,佩刀上的血迹在灯笼下泛着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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