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大概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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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微微侧头询问。
“……”脸颊边的小黑吐着黑色的蛇信,似乎在用一种人类听不懂的语言与月交流着。
【不过就是普通的白蛇…顶多聪明了点,我怎地就比不上它,叫你总是挂念着……】
月哭笑不得,看着它这副吃醋还自恃的模样,用蛊语跟它耐心解释,“我没有念着,只是好奇而已……我从小就对你们很感兴趣的,你不是知道么?”
明明就是吃醋……这方面她的蛊还真是小孩子气。
“……那个黑蛇…它说的话镝丸听不懂……你刚才说的,是你本来国家的语言吗?”
伊黑小芭内突然开口问道。
月扭头过来看他,点了点头,“嗯,小黑不是太懂这里的语言,它更加注重自己的修炼。伊黑先生的镝丸日常也会修炼吗?”
“我不懂你说的修炼是什么,镝丸通常都和我在一起,没怎么离开。”
“镝丸开智应当没有多久,不曾修炼也是正常,我的小黑您别看它这样,它其实已经活了两百多年……”
月说完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过并没有在意,补充道。
“这件事还请伊黑先生保密。”
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颇为神秘地笑了一下。
小芭内不语,只是一双异瞳盯着月的笑容,颇为严肃。
“这种事你不说出来不就好了?你的身上有许多有违常理的地方在,如果被旁人知晓,主公大人也会因你遭到诟病……”
这番话说得直白,道理却显而易见。
月笑容未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大概吧,但我并不害怕,而且…我还挺相信伊黑先生你的。”
初到鬼杀队教导一事,虽然是耀哉大人意向,但相助之恩,她一直谨记在心。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对伊黑先生和蜜璃之间的关系感兴趣的原因……
她喜欢蜜璃在身边的感觉,或许是为了补充遗憾,又或者是为了转移什么,总之,她很在乎蜜璃。
和在乎弟弟妹妹们一样。
想要守护什么的这种心情……很奇妙。
·
她突然感到很平静,仿佛此刻身处于天空之境的湖泊中央,四周静谧,只余了她自己。
房间里只有她和小芭内相对而坐。
——茶壶里的茶又被重新沏上。
小黑学着镝丸的样子环绕在她脖子上,她说了一些她以前的事给小芭内听。
似乎是没有来由地,她从小芭内身上感觉到了有点相似的气息,也莫名地对他有了信任感……所以说了那些并不光彩的过去。
可出乎意料的是,小芭内听到那些事之后只是惊讶了一瞬,而后便是十分唏嘘又有点释然的眼神流露。
她看见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脸上绑着的绷带,漂亮的异瞳也微微垂下眼睑。
小芭内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
月不语,只静静等待着。
良久,她听见一声颇为自嘲又有些轻松的轻笑。
“如果我能像你一般更加冷酷些,或许……”
也能轻松一些……
月也轻笑了一声,“我倒是觉得伊黑先生只要做自己就好,耀哉大人他总是这样同我说……现在我也想把这句话送给伊黑先生。”
“……哼,主公大人的话自然是对的,你也别太得意。”
“哎呀~伊黑先生真是的,我哪有那么任性,耀哉大人的话我肯定是会听的,大家也对我要多宽容些嘛。”
月捧着脸笑得很假。
“说起来……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却一直找不到什么机会开口。”
“哦?我有什么事会令伊黑先生感兴趣?”
“你前年冬季骤然受伤在蝶屋休养…那个时候蝴蝶说你虽然保住了性命,但身体和脸上都留下了无法消除的伤疤。”
而后再见到,她便又恢复了本来的容貌。
仿佛那些伤痕从来都不曾有过……若不是他曾在她昏睡时出于礼貌曾去探望过几次,见到过那些深重的伤疤的话。
月想了想便知道小芭内是在问她遇到上弦一的那一次。
她嘴角露出淡淡的苦涩,“那都是前年的事……还真是远啊。”
那一次可真的差点就死了。
而且还很痛。
着实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所以…伊黑先生是想问那只攻击我的鬼的情报…?”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别的理由。
只见小芭内却是摇了摇头,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把脸上的伤痕治好的……”
金碧色的双眸暗含着意味不明的期待和认真,落在她的身上。
月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脸,白皙的肌肤犹如无瑕的美玉,散发着莹润的光。
她没什么情绪,实事求是地说。
“我的族群以色侍人,容貌对于我们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为了好看的脸,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这副皮囊,所以我们有很多恢复容貌的方法。”
伤痕太多,她那次一声不吭就从蝶屋消失就是去搞这张脸。
有些习惯总归是改不掉的。
月轻轻道,“可能会多花些时间,但伤疤什么的,要消除掉…有很多方法。”
对她来说还挺简单。
无非就是大面积的伤疤需要多花点时间而已。
刚说完,月就听见了一阵布料悉索的声音,视线里,小芭内正抬手松开脸上的绷带……
白色丝带一圈又一圈,松松滑落地在肩头,露出了那被遮掩的半张脸——
等看清那张脸,月微微睁大了眼睛。
嘴角两侧呈现对称的刀痕仿佛是某种恶鬼微笑的延伸,狰狞着横陈在脸颊两侧,血肉重新生长的痕迹形成蜈蚣似的瘢痕,将那金碧眼瞳的俊雅脸庞生生撕扯成一雅一怖的两半……
那种刀痕,她有见到过。
蛊族一些祭祀会对祭品施以这样的刀割,不致命却痛苦非常。
“伊黑先生…你……”月压抑不住声音中的讶异,只不过瞬间,她便又恢复冷静,视线落在那伤疤上,眼眸微阖。
她了然,“原来是因为这个……”
小芭内又熟稔地将脸上的绷带重新绑好,将那下半张脸重新遮掩严实。
“我很早就明白这个伤疤会伴随我的一生,连同我这罪恶的血脉一起……心里的伤痕只要不说出来就不会有人察觉,但浮现于表面的这道疤痕,时时刻刻都会提醒着我……”
小芭内颇为自嘲地道。
月很明白这种感觉,她沉声。
“我不会说希望您往前看这种话,伊黑先生您自己会替自己做出决定。”
“我……也只是想试试。”小芭内仿若在为自己找补一般地说道,视线也心虚地移开了。
她轻笑,没有揭穿他,“是。”
看向他的眼睛,她正色道,“伤痕虽深,治疗却不需要很久,我会给您一些药改变一下体质,可能会有一段时间无法正常出任务,也没办法握刀,身体素质会下降成普通人一般,但不用担心,这都是暂时的副作用,只要停了药,身体很快就能恢复。”
话落,她将蛊袋拿了出来就往里面掏药。
“……好。”小芭内点头将月的话一一记下。
看着月没有把他当外人,拿出那个黑黑的空口袋伸手往里面掏出东西时,小芭内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没有开口多问。
月把药拿出来分,又配好分量,像个老中医一样把药抓好给了病人。
她一板一眼地把煮药的注意事项和次数都告诉了小芭内。
而后起身下意识抖抖裙子上洒出来的草药屑,当她发现干燥的碎屑落到榻榻米上时已经来不及了。
伸手去拍,结果碎屑变得更加稀碎,卡进了榻榻米编织的细缝中。
糟糕,把房间弄脏了。
会不会被天音大人骂?
小芭内看着手上捆好的药包,微微怔愣后便收进了宽大的羽织袖子里。
他也起身准备告辞。
临走时,他对着趴在榻榻米上用手掌试图把缝隙里碎渣拍走的月问道。
“…你为什么会帮我?”
月抬起头,墨瞳流露出一瞬的疑惑,而后便很坦然。
“大概是因为……我觉得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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