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三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4章 秘术博弈,耕耘问道路,秋三晨,顶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沈砚的剑突然刺向地面。

玄铁剑入地三寸,剑气顺着地脉窜向娄护法脚下,在他脚边炸开个冰坑。\"魔种化形需三息凝聚本体。\"他的声音冷得像剑刃,\"我拖两息,你还有一息。\"

云栖的手在药田里翻飞。

她拔起三株催魂草,根须上沾着的泥土都没抖落,便塞进竹篓。

催魂草的叶片泛着诡异的紫,叶尖滴下的汁液在竹篓上腐蚀出小孔——这是能乱神识的\"魂毒\"。

她又摘下金盏草的花盏,将花蕊里的蜜露挤进竹篓,\"蜜露能中和毒草的暴戾,让草弹更稳。\"

魏书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等等!\"他的抄本上不知何时画满了符纹,\"我在草弹里加了困魔符,能锁他行动半息。\"他的指尖沁出血珠,按在催魂草茎秆上,符纹立刻渗进草叶,\"半息够不够?\"

\"够。\"云栖将竹篓里的草弹抛向空中。

催魂草的紫叶与金盏草的黄花缠成一团,像朵狰狞的花。

她望着娄护法正在愈合的伤口,突然想起农典里的话:\"治虫需知虫性,除草要懂草心。\"魔种最怕的不是火,是生机——地脉里最纯粹的生机。

她摸出怀里的新灵草,将最后一滴露珠滴在草弹上。

草弹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紫与黄的光交融成青,像极了药田里新灵草的颜色。\"去。\"她轻声说。

草弹撞在娄护法胸口的刹那,云栖听见了骨裂的声音。

催魂草的紫毒顺着他的七窍钻进去,他的瞳孔瞬间涣散,却又在半息后猛地收缩——魔种的力量太强了。

金盏草的蜜露在他体内炸开,清甜的香气混着腐臭,竟逼得他踉跄着后退三步,撞在药田的界碑上。

\"还差......\"云栖的额头沁出冷汗。

她能感觉到地脉的灵力在枯竭,新灵草的叶片开始发蔫——这是强行催草的代价。

沈砚的剑突然架在她颈后,不是威胁,是用剑气渡给她一丝灵力:\"我还有。\"

娄护法的黑芒长枪第三次凝聚。

这次的枪尖不再是单纯的黑,而是泛着诡异的幽蓝,枪身上爬满了蛇形的黑纹。

他的魔种裂痕里渗出的不再是血,而是黑色的雾气,雾气里传来婴儿的啼哭、老者的叹息——那是被他吞噬的修士的残魂。

\"这是......\"余道长的声音突然发颤,\"魔修禁术,万魂噬心枪!\"他的引雷钉掉在地上,手按在胸口,\"老道当年在魔窟见过,中枪者魂魄会被万魂分食......\"

云栖的脊背泛起寒意。

她望着娄护法身后翻涌的黑雾,突然看清了雾里的面孔:有被陆沧溟处决的杂役弟子,有她昨日还见过的药童阿福——原来陆沧溟这些年的\"仁厚\",都是用别人的血堆出来的。

沈砚的剑突然全出鞘。

玄铁剑身上浮起金色的纹路,那是他从未显露过的农神印记。\"退到我身后。\"他说,声音像冬夜的雪,\"这枪,我替你挡。\"

云栖却没有动。

她望着药田里蔫软的灵草,突然笑了。

农典在袖中发出最后的蜂鸣,她听见那个古老的声音说:\"以地为兵,以草为刃,生机才是最狠的杀招。\"她蹲下身,将新灵草的根须重新按进土里,指尖沾了满手的泥。

\"阿砚,\"她抬头时,眼底映着万魂黑雾的幽蓝,\"你说过要替我守三天。

现在......\"她的指尖划过药田里所有灵草的茎秆,\"该让它们活过来了。\"

娄护法的万魂噬心枪终于成型。

黑雾里的哭喊声震得人耳膜生疼,枪尖上的幽蓝光芒几乎要刺破苍穹。

云栖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在撕扯她的魂魄,像有无数只手在拽她的衣角。

她握紧农典,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杂役房翻书时,老典吏说的另一句话:\"真正的农道,不是和天斗,是让天知道,你比它更懂怎么生。\"

她的掌心按在药田的泥土上。

地脉的光丝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赤焰草、金盏草、催魂草,甚至刚被娄护法压断的灵草,都在这一刻挺直了茎秆。

它们的根须在土中交缠,叶尖指向同一个方向——娄护法的万魂枪。

沈砚的剑鸣突然变调。

他转头看向云栖,眼底的冷硬碎成了星子:\"你......\"

\"我在让土地说话。\"云栖的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阿砚,退半步。\"

沈砚退了。

他的剑气护罩仍裹着两人,却留出了一片空隙。

云栖望着那片空隙,突然笑了:\"看,它们要自己打了。\"

万魂噬心枪的枪尖离云栖只有三尺时,药田里的灵草同时爆发出刺目的光。

赤焰草的火、金盏草的光、催魂草的毒,还有新灵草的生机,混着地脉的灵力,凝成一道绿色的屏障。

那屏障不是法术,是土地自己长出的壳——为了保护在它怀里扎根的草。

娄护法的枪尖撞上绿障的刹那,云栖听见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不是绿障碎了,是万魂枪碎了。

黑雾里的哭喊声突然变成了惊呼,那些被吞噬的魂魄竟顺着枪杆冲了出来,扑向娄护法。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喉间发出非人的尖叫:\"不!

这不可能......\"

\"可能的。\"云栖站起身,泥土从指缝里漏下,\"因为这些草,是替它们活的。\"

绿障突然泛起涟漪。

云栖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感觉到屏障在变薄。

娄护法的魔种正在疯狂反扑,万魂枪的残势仍在冲击绿障。

她望着沈砚紧绷的下颌,望着邱师姐发白的指尖,望着余道长颤抖的手,突然明白:这一战,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黑雾里传来新的异响。

那是金属摩擦的声音,混着某种古老的咒语。

云栖的脊背再次泛起寒意,她转头看向沈砚,却在他眼底看见了同样的警惕。

\"阿栖,\"沈砚的剑在发抖,不是因为力竭,是因为愤怒,\"他要施展最后一招了。\"

云栖望着娄护法扭曲的面孔,听见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以魂为引,魔种......\"

绿障的涟漪突然变成了裂缝。

云栖能感觉到地脉的灵力在疯狂流逝,新灵草的叶片开始枯萎。

她握紧农典,突然想起陆沧溟腰间的玉牌——和沈砚的\"执\"字玉牌如出一辙的玉牌。

\"沈砚,\"她轻声说,\"那玉牌......\"

\"以后再说。\"沈砚打断她,剑身上的金色印记亮得刺眼,\"现在,先守住。\"

绿障的裂缝越来越大。

娄护法的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的牙。

云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战鼓,像催春的雷。

她望着药田里正在枯萎的灵草,突然笑了——就算它们今天死了,明年春天,土地里还会长出新的芽。

但此刻,她需要让这些芽,再撑一会儿。

黑雾里的咒语突然变响。

云栖的耳膜几乎要被震破,眼前闪过无数碎片:农典的残页、沈砚的剑、陆沧溟的玉牌、新灵草的露珠。

最后定格的,是老典吏的脸,他说:\"丫头,农道的根,在土里,也在人心里。\"

她的手按在胸口。

农典在她心口发烫,烫得她眼眶发酸。

她望着娄护法,突然开口:\"你知道为什么魔修永远赢不了吗?\"

娄护法的动作顿了顿。

\"因为你们只会夺,\"云栖的声音很轻,却传遍了整个药田,\"而我们会种。\"

绿障的裂缝突然开始愈合。

不是靠灵力,是靠云栖指尖的温度,靠沈砚剑气里的光,靠邱师姐眼里的坚定,靠余道长颤抖却不肯放下的引雷钉,靠魏书生抄本上未干的血符,靠丁药师还在跳动的心脏——这些,都是比地脉更坚韧的生机。

娄护法的咒语突然断了。

他望着愈合的绿障,眼底的疯狂变成了恐惧。

黑雾里的魂魄趁机钻进他的身体,撕咬着他的魔种。

他踉跄着后退,撞在界碑上,终于倒了下去。

云栖松了口气,却在这时听见远处传来破空声。

那是陆沧溟的乘云舟,去而复返。

舟上站着个灰衣人,手中的剑泛着冷光——是陆沧溟最信任的大弟子,也是当年将她遗弃在山后的人。

沈砚的剑立刻指向天空。

他转头看向云栖,眼底的温度几乎要融化冰雪:\"你守草,我守天。\"

云栖点头。

她蹲下身,将新灵草的枯叶轻轻埋进土里。

泥土湿润,带着春夜的凉。

她能感觉到地脉的灵力在慢慢恢复,新灵草的根须在土里舒展——明年春天,这里会再长出一株新的灵草,带着同样的纹路,同样的生机。

但此刻,她望着天空中逼近的乘云舟,望着舟上灰衣人的剑,突然明白: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幻魔法小说相关阅读More+

铁血龙骧:从将门遗孤到开国圣主

琪琪拥有小狗叭

流光逍遥

流光逍遥

星铁:来自赛尔的混沌圣子

最有操作的精灵

龙吟三国

小川流水

人间正道是沧桑之百万雄师

津青年

金主他承认爱我了吗

我最近有点穷